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擁琴自醉(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月無缺X韶無非

  • 又是下戲。
  • 有互攻可能的月韶。






  「無缺?」韶無非搖了搖月無缺,月無缺躺在他懷裡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舉著神醉吹出一口煙。

  「無缺,這裡是片場,你該不會喝醉了吧?」

  「玉人哪有醉?是無非讓玉人醉了。」

  「看來是真的醉了。」

  月無缺單手攬下韶無非的脖子,親了一口,呢喃道:「今晚你家還是我家?」

  「啊?」韶無非眨了眨眼,奇怪道:「導演說你的演技可以了啊。」

  月無缺也不管有沒有人就咬起韶無非的耳朵道:「我是說我想和你上床。」

  韶無非頓時紅了臉道:「你今天怎麼了?」

  「哼。」月無缺不耐道:「不要拉倒。」

  「我沒說不要啊……你開車來的吧?」

  月無缺從衣服裡摸出一串鑰匙舉高給韶無非,韶無非無奈道:「這是要我開車嗎?」

  「你要我酒駕嗎?」

  「無缺每次喝醉酒總是很好懂呢。」韶無非寵溺地笑了笑,月無缺卻鬱悶了,他雖然是一杯倒,還不至於弄不清楚自己在幹嘛。

  他在吃醋。

  韶無非開著他的車,而月無缺坐在副駕駛座,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指一邊打盹,直到開進了地下室車庫,韶無非才把月無缺搖醒,月無缺睜開迷濛的雙眼,伸出雙手,「要無非抱。」

  韶無非笑笑就把人抱起來了,月無缺恍惚想著這好像是他家,前一次上床是在韶無非家,再前一次是什麼地方來著?他好像開始無法思考了。

  韶無非在沙發上鋪好了毛巾後,把月無缺放上去,接著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月無缺卻阻止了他,他伸手讓韶無非靠過來,韶無非溫順地靠進他懷裡,月無缺便眷戀地撫摸著韶無非的背脊。

  「無缺,很癢……。」

  「無非,我吃醋了。」

  「啊?」

  「大家都看到你的背了。」

  韶無非反應過來是今天拍攝的劇情中有一段少城主在月無缺面前脫下衣服自證脊骨受損,他好笑道:「我全身上下你都碰過了,還介意這點?況且不是你說,床伴而已,不要想太多的嗎?」

  月無缺聽了後更氣悶了,「我不能生氣嗎?」

  「我沒說不能啊。」韶無非摸了摸月無缺的頭。

  其實會發展成這樣也是始料未及,月無缺初見韶無非便覺得這個人不討厭,後來知道韶無非學過古箏,為了劇中彈琴的橋段,他才向韶無非請教,請教著到最後就請教到床上了,其實他不是故意那麼說的,但月無缺這個人不喝醉就無法好好講話,所以他把韶無非推倒在床上的時候說的是:「你要不要當我床伴?無非老師。」

  韶無非愣了一下,答應他的瞬間,月無缺奇怪於自己並不覺得開心,反而覺得有點火大,那次他弄髒韶無非的床了,不只是精液,還有韶無非的血,月無缺自己有潔癖,所以沒和其他人上過床,但他是故意沒有節制的,他就想看韶無非飢渴到什麼程度,結果韶無非什麼也沒說。

  月無缺更不爽了。

  雖然後來幾次他盡量放輕了做,韶無非還是沒什麼改變,最後他故意說他喜歡看人騎乘,所以韶無非現在衣衫凌亂地騎在他身上,稍早之前韶無非一如既往想要去浴室替自己做事前準備,讓月無缺攔下了。

  「無缺?」

  「我來就好。」

  「可是無缺愛潔不是嗎?」韶無非偏頭看他的模樣該死地好看,饒是月無缺也嚥了口唾沫,腦海裡不由得遐思起那副身體嚐起來的滋味。

  「我說我來。」

  韶無非討好地窩回月無缺懷裡吻了吻幾乎要嘟起來的嘴道:「好、好,都依無缺的。」

  隨後月無缺便想,之前都太浪費了,韶無非緊抓著他的肩膀隱忍呻吟的模樣太誘人,居然都讓浴室看了,這明明該是他的,韶無非全部都該是他的,可是他們只是床伴,他可以要求韶無非不准跟其他人上床嗎?

  瞬間月無缺有想送韶無非情趣玩具的衝動,讓對方這樣就不會去找別人了,可是退一萬步來說,韶無非搞不好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是一也不一定?

  月無缺陷入沉吟,手上的動作不由得粗暴了些。

  「無缺、無缺……」韶無非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吻著他的眼皮,月無缺好沒容易才回過神,看到眼前人眼角的春色,撤出手指時發出了曖昧的聲響。

  韶無非吻住月無缺才正想說些不像自己的話的嘴唇,然後扶著月無缺的性器便坐了下去,其實這個體位常常讓韶無非見血,但韶無非一樣沒有任何抱怨,月無缺總是為此感到愧疚又討厭,韶無非摟著他的脖子上下挪動身體,就連月無缺也感覺得出來韶無非根本不習慣這麼做。

  可能是酒的關係。

  月無缺按住韶無非的腰道:「無非,我想喝酒。」

  「這種時候?」韶無非有些失笑。

  「無非怕我站不起來嗎?」

  「沒有。」韶無非親了月無缺一口,隨後艱難地站起身去拿酒,月無缺坐起身托腮看著走路走得不太順暢的韶無非,還有從他股間滑出來的潤滑液,喉結一動。

  韶無非正在想,月無缺為什麼會預設自己知道酒放在哪裡,連廚房他都是誤打誤撞找到的,韶無非研究著酒能不能放冰箱,他也沒在喝酒,不太清楚是應該放櫥櫃還是放冰箱下層,他只知道電影裡常常說威士忌要加冰塊。

  他眼前出現一片陰影時,韶無非回過頭。

  身子隨即被轉了半圈,雙腿被高高抬起,臀部有毛茸茸的東西擦過,韶無非隨即意識過來那是月無缺高昂的性器,他遲疑道:「你要這個姿勢……?」

  月無缺沒說話,只是吻了他,把口中酒水渡過去,以舌頭強迫韶無非飲落,韶無非嚥下去後隨即覺得喉頭火辣辣的,頭也有點暈,他撒嬌般地重新把嘴唇送回月無缺口中,月無缺樂於接受他的依賴。

  藉著唾沫交換,月無缺趁機接下體送入韶無非體內,韶無非微微縮了身子道:「這個體位會很深……無缺,你把保險套拿掉了?」

  微醺的韶無非摟著月無缺偏頭看他,惹得月無缺咬了一口他微紅的臉頰,然後嘴唇蹭在他耳邊道:「我想更清楚的感受無非,況且,冰箱、中島……我想在這個家每個地方都跟無非做,但我又想對無非溫柔一點,怎麼辦?」

  韶無非雙腿朝月無缺一夾道:「你不動,我很辛苦。可是冰箱……?」

  「無非,別勾引我。」

  韶無非伸手碰了碰交合處,「無缺又變大了,我對你很有吸引力嗎?」

  看韶無非吃吃的笑,那模樣艷麗無儔,月無缺沒忍住往上一頂一退,冰箱隨即被撞歪了位置,韶無非在快感之外先是笑歪了身子,隨後便被月無缺不滿地咬了脖子,整個人放上中島,韶無非軟軟地伸手攬住月無缺的脖子問:「留下痕跡怎麼辦?」

  「我打掃。」

  韶無非側過臉露出頸線道:「我是說這個。」

  「讓你其他炮友知道你有人了。」

  「……嗯?無缺在吃醋嗎?」

  「哼。」

  「哼什麼啊?」韶無非還想說話,月無缺已經開始頂弄他了,韶無非通常會稍微壓抑一下自己的聲音,如果是在韶無非家裡做的話,就是韶無非的床,如果在月無缺家裡做,通常是沙發,偶爾是浴室,省得洗第二次澡,不過這些地方都沒有廚房明亮,韶無非閉上眼不想將呻吟聲吐出口,然而月無缺不讓,一直咬著他下唇往下扯,韶無非沒辦法,勾人的魅惑之聲就這樣在廚房裡迴盪著。

  月無缺的衝撞顯得有些心急了,但他不忘照顧到韶無非的慾望,這比較少見了,通常他都會放給韶無非自己處理,但月無缺覺得這次不同,雖然他不曉得為什麼不同。

  「無非,你對每個床伴都那麼好嗎?」

  韶無非困惑地笑了,隨後月無缺抱起他,憐惜地輕撫著韶無非被大理石中島摩擦得泛紅的背部肌膚,韶無非被他摸得癢了,直往他懷裡縮,韶無非輕輕柔柔的嗓音問:「你不戴套,會弄髒喔。」

  「無非不髒,我反而想全身都染上無非的氣味……無非,我們去床上?」月無缺揉撫的手掌不斷往下,直到分開韶無非臀瓣,韶無非小小抽氣一聲。

  「床……?」

  韶無非恍神時的鼻音太過誘人,月無缺嚥了口唾沫,逕直把人抱進房裡,關上門的時候還鎖了門。

  「為什麼要鎖門?」韶無非被放上床的時候,手還勾著月無缺的脖子,不讓走。

  「把你鎖起來,不讓你去找別人。」

  「我能從裡面開啊。」

  「那用鍊子把你鎖起來好了。」

  「噗,無缺要怎麼鎖我?」

  月無缺的指尖劃過韶無非腳踝、手腕、腰際、脖子,低聲說:「這些地方。」

  「那我不就被綁在床上,哪裡都去不了了?」

  「除了我身邊,你想去哪裡?」

  「如廁、用餐啊。」

  「……就這個?」

  「不然呢?」韶無非大腿夾住月無缺的腰道:「都說了,你不動,我很辛苦,你再不做,換我做也可以喔?」

  月無缺總有種被擺一道的感覺,他重新將自己嵌入韶無非體內,開始抽插起那已經開始有些閉合的小穴,讓它重新為自己綻放。

  韶無非被撞得悶哼起來,月無缺的床是雙人床加大,兩個人在上面並不顯得擠,不過韶無非一睜開眼就會看見月無缺早先被自己用牙齒咬開的襯衫裡露出月無缺半裸的胸腹,他一邊喘息一邊想伸手去碰觸,月無缺卻霸道地抓住他的指尖往枕頭上壓。

  「無缺都不讓我碰。」

  「每次碰一碰你都想吃掉我。」

  「嗯?無缺公子怕了嗎?」

  「怕,怕小倌無缺無法服侍好公子。」

  「哎呀,爺有那麼可怕嗎?小美人兒。」韶無非伸出另一隻手想勾月無缺的下顎,卻讓月無缺叼住。

  「還咬人了呢,美人。」

  月無缺鬆口道:「不咬不長記性。」

  「唔,真的不能啊?我保證很溫柔,讓你很舒服喔?」

  「你讓我綁在這裡我就考慮。」

  「綁在你家,我怎麼工作啊?」

  「我養你。」

  「我才不要被金屋藏嬌。」韶無非好笑地撥開月無缺的臉,卻讓月無缺抓著雙手都按在枕頭上,韶無非無辜地眨眨眼,勾得月無缺嗜虐心起,直接把人操得無法說話,支離破碎的呻吟也納入口中,化為交纏的唾沫流淌下來。

  直到韶無非性器都射精了,月無缺還在努力耕耘,韶無非望著天花板,神思有些飄遠,月無缺見狀又心中不滿,重新把人擼到精神了,韶無身軟聲道:「寶貝無缺,你這是要榨乾我。」

  「榨乾你,讓你不要去禍害別人。」

  韶無非感受著那陡升的電流擦過大腿內側,乾脆將大腿張得更開、方便月無缺插他,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如同按下的琴弦一般高昂,月無缺的陰毛隨著性器擾亂著他敏感的感官,月無缺的手不放過他的慾望,快感一波一波直到沒頂,他又射了,月無缺問也沒問就一個深挺,全部的精液都射了進去。

  「喂……」韶無非強忍著高潮後的敏感麻癢,用膝蓋撞了撞月無缺,難得抱怨道:「這樣我怎麼清理啊?」

  「讓你不要想著跟別人做愛。」

  韶無非哼笑一聲,「我被你小看了喔?」

  「無非……」月無缺的嘴唇摩娑著之前被他吮出吻痕的位置。

  「嗯?」

  「我其實沒想過要讓人進來我的房間過,你是第一個……」

  「……無缺?」韶無非眨了眨眼,按下過快的心跳,微微推開月無缺細看,人是睡著了。

  韶無非好笑地戳了戳月無缺的臉頰以及皺起的眉心道:「以為你終於要告白了,我啊,只禍害過你一個,你以為我房間除了你以外,有人進去過嗎?」

  隔天月無缺醒的時候,發現全身是光裸的,而身邊誰都沒有,趕忙起來,卻在廚房看到只穿著自己昨天穿的那件長版襯衫的韶無非,大腿內側有可疑的痕跡。

  韶無非用帶著牛奶的嘴唇親了月無缺一口,月無缺拉住他的手腕道:「我們同居吧。」

  韶無非好笑道:「你不是嫌棄我家都是花香?我會把那些花跟香水帶過來喔。」

  月無缺抱住他說:「我需要無非的氣味。」

  韶無非啄了下月無缺的臉頰,挑逗道:「只需要氣味嗎?」

  「我要整個無非。」

  韶無非將大腿插進月無缺雙腿之間,膝蓋向上頂道:「唉,雖然一早就有裸體美男可以看是很好,你要不要幫我洗澡啊?美人。」

  月無缺自然是不會拒絕來自韶無非的邀請。

  後來韶無非確實搬了進來,但明明有客房,月無缺卻堅持韶無非要跟他一間房。

  「這樣我付房租付得很虧。」

  「你可以用身體付。」

  「才不要。」韶無非好笑地推開月無缺,結果又被要了三次。

  睡著前韶無非咕噥著:「我會精盡人亡。」

  月無缺敲了敲他的額頭,說:「那換你讓我精盡人亡啊,流連花叢的小妖精。」

  「我才沒有……」

  「沒有什麼?」月無缺沒聽到後續,但無論如何,從第一次在他家床上做開始,就是他負責清理韶無非的身子了,所以韶無非整個人軟綿綿地任他施為時,他沒忍住「奸屍」了一回,韶無非迷迷茫茫間嘆了一句:「無缺真無恥。」

  不過月無缺還是有好好把人跟床清理乾淨,才把韶無非放上床的。

  只是半夜他被韶無非的呼喚叫醒了,他打開床頭燈,只見韶無非閉緊雙眼磨蹭著棉被,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要把手伸進褲子裡,月無缺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做──

  他低頭含入韶無非的性器,吞吐著直到他射精,月無缺還把那些精液全吞下去了。

  韶無非高潮過後醒來,迷迷糊糊地要去浴室清理殘跡,脫下褲子才發現月無缺也跟了進來,饒是韶無非也有些臉紅,月無缺拉著他又在浴室裡翻雲覆雨一番,隔天兩個人身上都是一身花香。

  很久很久以後,韶無非才趁著月無缺又醉到睡著的時候說:「從以前到現在,都只禍害你一個,行不行?」

  結果他被月無缺揉進懷裡。

  「無、無缺?」

  「我鍊子跟手銬都買好了,我的花蝴蝶韶無非……本來是想說不要讓你帶其他炮友進來,才不讓你睡客房的,不過既然只有我,就繼續跟我睡吧。」

  韶無非紅著臉瞥了月無缺一眼道:「你讓我上,我再考慮啊,我的月華月無缺。」

  月無缺哼笑了聲,「可以啊……」接著他拉過韶無非的指尖。

  「只有我的戀人可以進我房間,只有我的另一半可以上我,你怎麼說呢?無非。」

  月無缺無名指上閃爍著戒指的銀光,和韶無非的一對。

  





不知道為什麼BGM是:夏に去りし君を想フ
然後心情低落到這篇一直拖。
不要在我的文底下開賭盤,賭我什麼時候退月韶月坑,我怕我失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