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昨夜星辰(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劍說俠喻X紀忘憂

  • 延續開閘 - 浣殘香
  • 主喻紀,有些許紀喻描寫,應該算互攻吧?慎入。
  • 隱象鷺象




  紀忘憂歪頭看著下過雨的星空,良久後才回頭說:「我最近沒見西窗月喔?」

  劍說俠喻煩躁地看著難得坐姿不端的男人道:「我姊要我來找你。」

  「喔?西窗月捨得委託你啦?」

  劍說俠喻壓著紀忘憂的肩膀道:「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我沒有啊。你是在七夕這天,被西窗月拋下,來遷怒我的嗎?」

  「七夕?」

  紀忘憂將手覆在劍說俠喻手背上,劍說俠喻像被蛇咬到一樣忙把手挪開。

  「嗯……來做吧?」

  「啊?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啊?我是想問……」

  「你不是說跟我做很舒服嗎?」

  「這跟那有什麼關係?我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姊不讓我跟!」紀忘憂伸出食指擋在劍說俠喻唇間。

  「會讓你很舒服喔?七夕特別優待,你可以選是我來還是你來。」

  「什麼意思?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紀忘憂伸了伸懶腰,起身拉著劍說俠喻的手,劍說俠喻想掙開,紀忘憂的力氣卻奇怪地大。

  劍說俠喻還想說話,紀忘憂就伸手一揮,讓窺伺的小新和放肆回到原本的崗位。

  劍說俠喻問:「那個七夕,到底是什麼?」

  「適合我和你做的節日啊。」

  「紀忘憂!」

  「哎呀,你已經關心起我的聽力了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做你,還是你做我,你選一個啊。」紀忘憂將人帶進自己寢室,劍說俠喻隨後被推倒在床上,床帳壓在他手下。

  紀忘憂想了想,如果是自己進入劍說俠喻,一定是別樣的快感吧?看著劍說俠喻害羞生氣大叫臉紅,也不枉西窗月的囑託的「好好照顧喻弟」,紀忘憂不是對自己的技術沒信心。

  還是會有別的反應呢?

  一直說「好奇怪」、「紀忘憂,輕點」好像也不錯。

  「你幹嘛舔唇?」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

  今年七夕他不是一個人呢。

  紀忘憂看著警惕的劍說俠喻道:「給你一點特別優待好了。」反正劍說俠喻也選不出來。

  紀忘憂脫下自己的衣服,劍說俠喻覺得奇怪,今天的紀忘憂看起來好像哪裡不一樣,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他就覺得他該抱抱紀忘憂──為什麼要抱那個討厭鬼啊?

  「不管七夕是什麼,不是我姊陪你就好。」劍說俠喻雙手打開,手指動了動。

  「唔?」紀忘憂笑了笑,以身飼虎嗎?

  紀忘憂順從地朝他走近,故意裝作腳滑,倒進劍說俠喻懷裡。

  劍說俠喻的懷抱有點熱,和紀忘憂想的不太一樣,他以為天物之澤應該是冷的。

  「劍說俠喻,我餓了。」紀忘憂手指點在劍說俠喻心口,衣服只差抽掉腰帶就全掉了。

  「你餓了去找小新還是你的初戀啊。」

  「吃醋啊?」紀忘憂笑了,脫了劍說俠喻的衣服,輕咬他的乳尖,手指從肚臍往下抓住陰毛濃密下的性器。

  「誰吃你的醋?」劍說俠喻不知自己為何有點喘。

  「誰呢?」紀忘憂抽開劍說俠喻的腰帶,含入那熾熱的物什。

  好燙,唔……

  這還是他第一次給人口交,但劍說俠喻也一樣,所以紀忘憂也不擔心,吞吐著劍說俠喻的性器同時,也伸手探入自己後穴,故意粗暴地進出,模擬劍說俠喻那個不懂溫柔的傢伙。

  只有這樣,才有被愛著的錯覺。

  「這樣很奇怪,你在幹嘛?」劍說俠喻一邊喘一邊問,紀忘憂抬眸,劍說俠喻皺著眉抹開紀忘憂眼角的淚,鬼使神差地親吻了他的額頭。

  紀忘憂跟眼淚才不搭。

  劍說俠喻想著,紀忘憂卻忽然加快吞吐的速度,劍說俠喻趕忙推開他,看他口水淌下嘴角,又因為沒辦法好好呼吸而臉紅的模樣,劍說俠喻還是覺得紀忘憂跟這樣不搭,可是他想看更多。

  他舔掉紀忘憂嘴角的銀絲,紀忘憂卻纏著他給他一個深吻,劍說俠喻無法抓到換氣的時間,一生氣,就把手指加入操弄紀忘憂的行列。

  紀忘憂唔了聲,劍說俠喻把人拖上床,和紀忘憂的手指一起插他後穴,總有種用指尖牽手的錯覺。

  真令人討厭。

  劍說俠喻負氣抽開手,想推倒紀忘憂,卻反而被紀忘憂推倒,紀忘憂騎在他性器前後,濕潤的前列腺液把紀忘憂出血的後穴弄得濕淋淋的。

  紀忘憂就著這些潤滑,把劍說俠喻插入自己體內。

  又痛又爽的。

  紀忘憂手撐在劍說俠喻胸口,喘過來後,才開始前後搖動著腰。

  「我不喜歡這樣。」劍說俠喻一個挺腰,紀忘憂縮起身子,就讓劍說俠喻推倒在床尾,紀忘憂揉著自己的乳頭,朦朧著眼看劍說俠喻。

  紀忘憂輕聲說:「操我。」

  劍說俠喻總覺得又被紀忘憂牽著鼻子走了,但要怎麼紓解這種下身亟欲被包裹、衝刺的需求,他只知道一種,於是劍說俠喻發狠咬住紀忘憂揉著乳尖的手指,抓住他腳踝用力抽插起來。

  劍說俠喻其實一直覺得奇怪,他和紀忘憂,到底算什麼?

  他每次都這樣操幹紀忘憂,但自己射了,紀忘憂也不會射,劍說俠喻走了的話,紀忘憂也不會怎麼樣,就自己清理流出來的精液跟血。

  流血的話怎麼會舒服?

  劍說俠喻不懂。

  但少年人的衝動卻大過其他,他的肉刃用力捅著紀忘憂後穴,紀忘憂的性器在他們之間晃動著,劍說俠喻突發其想去碰紀忘憂的慾望,紀忘憂感覺有點手足無措,這大大鼓舞了劍說俠喻。

  劍說俠喻模擬著口腔,一邊操幹紀忘憂,一邊給紀忘憂手淫,紀忘憂縮起了腳尖,閉上雙眼喘氣的模樣,竟讓劍說俠喻臉紅起來。

  紀忘憂後穴難得的收縮讓劍說俠喻提早到達高潮,把紀忘憂射得整個後穴都是。

  紀忘憂側著頭,用拇指抹開嘴角的銀絲,劍說俠喻又吻上他。

  這個夜晚有太多的不一樣,劍說俠喻竟然射了以後還留下來,抱起紀忘憂去浴池,替他清洗身體,又溫柔地做了一次,然後替他上藥。

  紀忘憂難得被做得迷迷糊糊的,便也隨他。

  

  

  

  西窗月是中午的時候來的,劍說俠喻鬆開不知道為什麼要牽的紀忘憂的手,紀忘憂懶洋洋地坐在座位上。

  「香六牙還好嗎?」

  「姊,你怎麼……」

  他們同時問,西窗月笑了笑,「老樣子。倒是你們……?」

  「我什麼都沒做喔。」

  聽紀忘憂這樣說,劍說俠喻不知為何低頭紅了臉,趕忙走向西窗月的輪椅,要把人推走。

  紀忘憂笑著支頤揮揮手。

  西窗月總覺得……?唉,弟弟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