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心跳

霹靂布袋戲同人‧小新X狩星(綠蟻X守辰)

  • 我一樣不知道攻受有沒有標對。
  • 大概是輔導級。




  上次話是不是說太重了?

  綠蟻一面搗藥、一面看著窗外的天空。

  其實本來就是這樣,自己的世界始終只有這麼幾個地方,但守辰不一樣,守辰他既是魔族,又要戰鬥,經常要到處跑,只有受傷的時候會需要他。

  所以本來就是一時衝動,說過的喜歡恐怕也只是……一時衝動。

  綠蟻覺得自己想得很明白,卻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弄傷了手,導致連浪傾雲都看不過去,要他去休息。

  他實在抝不過。

  自己本就是紀忘憂救下的孤兒,沒有父母,浪傾雲待他就像第二個父親一樣,他不好拒絕。

  然而紀忘憂不在的日子裡,除了製藥讓自己有點用處以外,綠蟻也不曉得還能做什麼,來滅卻這種失去主心骨的無依感,有時候他都覺得是不是紀忘憂知道他的這種過度依賴,故意佯死,不肯回來。

  現在因為擔心守辰的事情,連這點閒事也沒得做了,他閒得發慌,只能不斷翻閱早已翻爛的醫書,試圖再尋覓出更好的療傷之法。

  浪傾雲說他就是閒不下來。

  綠蟻只是為難地笑。

  其實他滿心都是守辰的事情,根本就看不下書,然而總不能告訴浪傾雲。

  綠蟻滿腹心事,直到那抹淺綠的影子又一次出現在藥廬前,他看著守辰偎在浪傾雲懷裡撒嬌著要爹親好好遵照醫囑休養,心裡竟是有些不適,欲言又止,轉身就走,然而沒想守辰幾步就追了上來。

  守辰拉著綠蟻的手腕,對著他的背影問:「還生氣嗎?」

  「請放手。」

  守辰為難地笑笑說:「是我想得簡單了,有好些事情,我該跟你說清楚。」

  「你想做什麼,我本來就是管不著的,你不用跟我解釋。」

  「綠蟻。」守辰第一次這樣無奈又認真地喊他的名字,綠蟻慌了手腳,也沒掩飾好另一手上的包紮痕跡,被守辰捧起來。

  綠蟻低下頭不去看守辰,守辰卻微微踮起腳尖啄了綠蟻一口。

  綠蟻不住一縮,惹得守辰笑了。

  「怎麼傷的?」

  「失神。」綠蟻眼神閃爍,「因為你的關係。」

  「因為我?」守辰聽見這句後,回頭覷不見浪傾雲,便把人抱起,直接往房裡大步流星而去。

  「我做了什麼?」

  綠蟻驚慌地看著守辰固定在他兩側的手,小聲說:「你不是,膩了嗎?」

  「什麼事情?」

  「我、我又不是魔族,靈族的個性你也知道,你一開始覺得新鮮,喜歡鬧我,但久了,還是會想找同為魔族的人為伴吧?」

  守辰緩慢地眨著睜大的眼,「就為這個傷了手?」

  綠蟻縮起身子,「你要說我笨也是,我遲鈍也是,想通的時間太久了,對嗎?」

  守辰呼出一口氣,「你果然把我一開始說的藉口當真了,對嗎?」

  「什麼?」

  「小新。」守辰用力吻了一口綠蟻後說:「我不和其他人做這種事的。就算是其他人替我醫好了爹親,我喜歡的只有你。」

  綠蟻迷茫地被守辰緊緊抱著,守辰說:「我和白軍師商量過了,終究是我不太懂你的心,你上次說的也沒錯,在我的年齡使用束胸確實容易造成傷口不容易痊癒,但是……」她終究是緩慢而堅定地告訴了綠蟻當初為什麼自己會以男子的扮相出現在武林。

  「原來是這樣。」

  守辰吐出一口氣說:「除了我爹,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我不是要逼你的意思,抱歉,我只是很不安……你那麼好,一定很多人喜歡……」

  守辰看著又陷入混亂的綠蟻,好笑又匆忙地阻止道:「好了,別再想了,再想你又要去跟我爹提親了。」

  「可是我們……」

  「你難道要跟男兒身的我成親嗎?」

  綠蟻認真想著這個問題,而守辰沒想到一語成讖。

  是守辰沒忍住太饞綠蟻的身子,結果中就是被浪傾雲撞見了不該看見的一幕,鬧得魔族的狩星必須「娶」古靈族的小新。

  雖然並不是特別在意嫁娶之事,看著浪傾雲的表情,綠蟻都懷疑自己才是浪傾雲女兒。

  洞房花燭夜,守辰終於解下重重紅衣,露出雪白肌膚上的束胸,難得有些無措地說:「你看了會想逃嗎?那也來不及了,我們喝過交杯酒了。」

  綠蟻見對方罕有的羞赧樣子,含了一口酒,少見地主動吻上守辰,將酒水渡過去。

  然後,解開她的束胸,隨之是酒盞落地的清脆響聲。

  纏胸下的是一對玲瓏小巧的胸部,綠蟻學著過往守辰教他的方式,從她赤裸的肩膀輕輕遊走到她掌心刮搔,直到十指相扣。

  只是儘管紀忘憂什麼該教的不該教的都教給綠蟻了,綠蟻卻忽略了,即便是以女兒身裸裎相見,守辰還是那個饞他身子的守辰。

  於是新婚夜,綠蟻前前後後各種意義上被吃乾抹淨了。

  守辰趴在綠蟻汗水淋漓的胸前,玩弄著新婚夫君黑色的長髮,看著將明的天際,耳邊的心跳聲快得讓人相信他只是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