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煙火事3.(限)

金光布袋戲同人‧赤羽信之介X神蠱溫皇


  好你個春夢一場。

  神蠱溫皇雙眼蓄積著淚水,無辜地瞪著赤羽信之介。

  蹭玩著男人最重要部位的膝蓋已經挪開了,然而神蠱溫皇下身已經抬頭,不解決不行,神蠱溫皇只得在赤羽信之介「好心」替他脫下褲子後,溫吞地擼動起自己的性器。

  赤羽信之介濕潤的氣息吐在他耳邊:「這麼慢,怎麼吐精呢?」讓神蠱溫皇微動,不過懶蟲就是懶蟲,他乾脆將濕了的鈴口蹭撞上赤羽信之介衣服上的鳳凰綉紋上。

  赤羽信之介一邊說:「你犯規。」

  「溫皇不曾聽聞春夢還有什麼規矩。」

  「得懲罰你啊……」赤羽信之介喃喃著,又吻上神蠱溫皇的嘴唇,如意秤的一頭就這麼勾搔著神蠱溫皇的分身,最後由赤羽信之介以髮帶綁住根部作結。

  赤羽信之介把神蠱溫皇雙腿弄得大開,帶著刀繭的手指就要探向一張一合的菊穴。

  然後他就醒了。

  

  這是第幾次了?

  赤羽信之介終於沒忍住,讓白晝宣淫的迷亂夢境擾了心境。

  他沒遞拜帖,縱身向神蠱峰。

  月色下那張蒼白的臉龐睡得靜好,如若不是千雪孤鳴在一旁用藥爐加熱肉臊和飯的香氣擾人,赤羽信之介大約就要把人狠狠搖醒了。

  他只是很受不了每次先捱不住對方挑釁的都是自己。

  夜夜春夢又怎麼樣?

  他又不是沒有需求,他只是平日裡被公事累著了,加上被神蠱峰的主人給感染了,才連這點需求都懶得處理而已,夜裡遺精算不得什麼大事。

  他就是面子裡過不去,為什麼又是神蠱溫皇,而已。

  千雪孤鳴見了赤羽信之介便把芭蕉扇交給他,自顧自地下山了;赤羽信之介洩憤般地吃了那甕肉臊,越吃越不對勁。

  好吃歸好吃,這熟悉的口感,總讓他有點反胃?

  怎麼會呢?

  赤羽信之介向來惜食,沒道理一碗好好的夜宵卻是想浪費給那個睡得香甜的男人。

  就在赤羽信之介洩憤一般地吃飯時,神蠱溫皇已經從躺椅上站起來,赤羽信之介一時困惑跟了上去,直到神蠱溫皇躺回去半夢半醒說著:「赤羽大人原來有這等癖好?」

  赤羽信之介才頭痛著想自己幹嘛看他解手?

  一定是精力在夢裡都被某隻蠱王榨乾了。

  「不過是怕你又跌進糞坑。」

  神蠱溫皇噗哧一笑道:「哎呀,溫皇可不曾跌進去過。」

  赤羽信之介總覺得自己又落入對方的圈套了,用神蠱溫皇袖子一抹嘴唇,逼近他道:「你的夜宵,我吃了。」

  神蠱溫皇卻咕噥著:「本來就是給你的。」然後親了上來。

  「好久沒夢見你,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