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斯德哥爾摩情人(限)

金光布袋戲同人.赤羽信之介X神蠱溫皇


  如果從來不曾想過要愛上誰,聽情歌的時候,想到的會是什麼畫面?

  赤羽信之介接觸到無性戀這個詞彙是在認識神蠱溫皇前兩天,那個時候天宮伊織、宮本總司和月牙淚三人的關係糾結已久,而他又太習慣桐山薰和柳生鬼哭被綑綁在一起的永遠,對於自己的事情,赤羽信之介其實並沒有什麼想法。

  縱然他不是不知道有那麼些流言蜚語在傳,然而他始終不認為他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這可能表示自己是無性戀。

  赤羽信之介一度這樣想,但也覺得無所謂。

  畢竟只要查詢過無性戀這個詞彙,就能知道它的定義並不侷限,是無性戀也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對赤羽信之介而言,這就夠了。

  然而,他沒想過自己剛下定義的世界會在兩天後被徹底翻覆。

  

  赤羽信之介正在看著神蠱溫皇。

  這讓神蠱溫皇難得愉悅了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上次是什麼時候?

  神蠱溫皇啟唇,不意外地發現赤羽信之介讀不出他在說什麼,說不上來為什麼,神蠱溫皇更雀躍了。

  初次對讀劇本結束後,神蠱溫皇被赤羽信之介叫住,赤羽信之介問:「你剛才說什麼?」

  神蠱溫皇感到喉頭一陣乾渴,想說的那些讓眼前人絕對會逃跑的話語,全數都嚥下後,他說:「沒有。」

  「那就算了。打擾了。」赤羽信之介看上去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轉身而過帶動的豔紅髮絲飛揚,弄得神蠱溫皇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

  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著,不是害怕,而是過於欣喜。

  導演為了讓赤羽信之介更快適應劇組而做的提議,更是助了神蠱溫皇一臂之力。

  表面上是順著導演的意思,實際上是神蠱溫皇自己有意無意藉由幫助赤羽信之介、而增加肢體接觸這點,想必赤羽信之介也發現了,然而赤羽信之介並沒有開口制止。

  看不出赤羽信之介的意圖,神蠱溫皇並不氣餒,在他眼前,性別從來不是阻礙,距離也不會是。

  在給赤羽信之介的調酒裡一點一點加重酒精成分,對神蠱溫皇而言,也不是什麼需要跨過心理障礙的事情。根本不曉得自己被神蠱溫皇帶進去的酒吧是什麼地方的赤羽信之介,也沒有反抗能力。

  而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並不是否認那些荒唐不存在,只是神蠱溫皇後來再也沒有遇到那麼合自己胃口的人。

  那時候,他以為自己成功放倒了赤羽信之介,結果雙手卻被綑綁起來,本來就只會撿屍的神蠱溫皇挑眉任由赤羽信之介隔著襯衫在他身上咬出坑坑巴巴的痕跡。

  隔天的赤羽信之介還是一樣,就算在神蠱溫皇家醒來,該喝咖啡喝咖啡,該讀劇本讀劇本,該練習中文練習中文,直到只穿著赤羽信之介上衣的神蠱溫皇伸腳用趾尖蹭上他胯下。

  赤羽信之介面色如常地推開他滿布齒痕的小腿說:「我沒有一夜情的習慣。」

  神蠱溫皇笑說:「好巧,我有。」

  「你想說什麼?」

  「赤羽……大人,那我們來發展一下比一夜情更長的關係不好嗎?」

  赤羽信之介不住嗤笑,「你不是那種人。」

  「赤羽大人在說哪種人呀?」

  赤羽信之介食指點著劇本,「你不是一夜情跟愛情分不清楚的人。」

  「好巧,你也不是。所以我們應該來發展一下,比如,綁匪跟人質這種更為久遠的關係?」

  神蠱溫皇知道赤羽信之介心動了。

  不是因為喜歡,不是因為上床的愉悅,那就很好。

  這樣的關係才能長久。

  赤羽信之介很快住進了神蠱溫皇的家裡,這點跌破了大家的眼鏡,更別說,向來冷靜的赤羽信之介,束縛神蠱溫皇的程度,緊繃到除了公事以外,大家都見不著神蠱溫皇。

  明明該滿足於這種關係,神蠱溫皇卻開始想索吻,這讓赤羽信之介更不想碰他。

  「赤羽大人、赤羽大人……」

  神蠱溫皇後穴正含著碩大的按摩棒,按摩棒跳動的頻率和赤羽信之介握著他性器的速度都讓神蠱溫皇發狂。

  然而赤羽信之介就是不直接和他上床。

  每次事後,神蠱溫皇眼裡還含著水氣,就這樣盯著赤羽信之介的背部不放。

  赤羽信之介卻從來沒有回過頭,只是自顧自地進浴室換下被神蠱溫皇弄髒的衣服。

  被酒後的赤羽信之介用那熾熱的性器貫穿,那唯一的一次,好像夢境一樣。

  神蠱溫皇不笨,他知道如果他是女的,這種情況代表什麼,可是他不只不是女的,他還是神蠱溫皇。

  所以赤羽信之介以殺青為由搬出住所時,神蠱溫皇除了自嘲自己要不到分手炮以外,什麼都沒說。

  

  赤羽信之介也以為就這樣了。

  神蠱溫皇那個玩咖,遲早會找到下一個陪他玩的人,那個人不必是自己。

  然而如若問起為什麼戲約不斷的他還念著舊情,回頭接戲,他也不會回答任何人。

  《魔戮血戰》時那短暫的對戲,神蠱溫皇只是遠遠看了赤羽信之介一面,赤羽信之介以為他會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有。

  直到《東皇戰影》出演被鎖鏈吊起來鞭打,赤羽信之介又一次回到這熟悉的城市,港都夜雨,有個醉漢全身濕淋淋地倒在他租屋處門口,在他一開門後,就撲上來舔著他不存在的鞭傷與手腕上的鏈傷,在他耳邊輕聲說:「赤羽主人,打我。」

  赤羽信之介脫下神蠱溫皇一身的溼衣服,困惑於他全身乾淨,神蠱溫皇苦笑說:「赤羽大人、赤羽主人,沒有任何道具能比你讓我滿意啊。」

  他摸向神蠱溫皇腿間早已滑出的潤滑液,輕鬆探入那等待他已久的穴口。

  儘管赤羽信之介還是忍著不去吻神蠱溫皇,然而光是如此的示弱,他已認敗。

  耳邊響起的不只是神蠱溫皇被他抽插著呻吟不斷,還有情歌。

  哪怕他們不適合甜美的愛情。

  繼續用綁匪與人質的關係捆鎖著,更長久的關係,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