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煙火事4.

金光布袋戲同人‧赤羽信之介X神蠱溫皇

  赤羽信之介向來是個不解風情的。

  被搖醒的神蠱溫皇這麼想。

  「赤羽大人哪裡不舒服嗎?」神蠱溫皇哀怨地盯著赤羽信之介,舒展了一下睡到有些不順暢的筋骨,便要替赤羽信之介號脈,被赤羽信之介閃過了。

  看赤羽信之介一臉「你有事嗎?」,神蠱溫皇抿唇道:「怎麼說溫皇也是待萬濟醫會的,認認真真會把脈的。」

  「誰會把脈門交給你?」

  「喔。」神蠱溫皇雙手撐著臉頰,忽然問:「呱肉飯好吃嗎?」

  「什麼瓜肉?裡面又沒有醬瓜……神蠱溫皇!」

  聽說那晚赤羽信之介中氣十足的聲音,連山腳下的千雪孤鳴都要摀起耳朵。

  

  赤羽信之介雖是個不解風情的,然而東瀛人過慣了四季遞嬗的風雅性子,偶爾也會在他身上冒出一點芽尖。

  「赤羽大人說,彈琴?」神蠱溫皇刻意在最後兩個字加重咬字。

  赤羽信之介哼笑一聲,「難不成你聽成、說愛?」

  神蠱溫皇有點頭疼,赤羽信之介本就是個越相處越讓他感到不妙的人,至於是哪裡不妙,神蠱溫皇很懶得思考。本來他最擅長的就是思考,可是自從赤羽信之介回到中原以後,他就連用膝蓋思考都懶。

  所以才頭疼。

  他很想直接跟赤羽信之介說:「現在的溫皇不想思考。」然而這樣說就很像認輸了。

  雖然赤羽信之介上次吼那一聲鬧得千雪孤鳴揣著七巧要來布置喜堂,總歸算是神蠱溫皇贏了一回,所以神蠱溫皇也把蠱蟲弄死了,不過那之後,赤羽信之介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神蠱峰住下了不說,現在還讓他教他彈琴?

  「溫皇可不會篤定絕計不說愛,畢竟赤羽大人這樣的人,誰不心動呢?」

  「哈,一個沒有心的人,跟我談心動?」

  「姆……子非吾,焉知吾不知魚之樂?」

  「瞎鬧,教不教?」

  「上一個給溫皇教的人可是直接瘋了。」

  赤羽信之介勾了勾唇角,神蠱溫皇便覺得心跳有點雜,嘆了口氣,讓賭氣的鳳蝶去找劍無極,順勢使喚赤羽信之介去搬一床古琴。

  久未使用的古琴染了塵灰,赤羽信之介先是細細擦拭過一次,才抬往神蠱溫皇面前。

  「你走過來不就好了?懶鬼。」赤羽信之介執扇敲打了下神蠱溫皇額心。

  「這裡風景好、空氣佳啊。」神蠱溫皇撫琴三兩聲,「走音了。」

  赤羽信之介便這樣看著他百般耐心地調著音,神蠱溫皇總有太多讓赤羽信之介意外的地方。

  比如耐心、又如那個吻。

  赤羽信之介看著神蠱溫皇的嘴唇出神。

  接著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