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紛紛(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鳳裳X心巖

  • 造謠向。重新看一次攻的名字,謝謝。
  • 餓死的駱駝比馬大(?)



  

  「鳳懺,你受傷了?」心巖不由自主地拉住鳳裳的披肩,鳳裳看了一眼心巖,心中情緒百轉千迴,看不得這個人眼中清淨如昔,看不得這份天真而純粹的擔心是為了那個「沒有惡念」的自己。

  鳳懺對鳳裳來說就像另一個人一樣。

  而此時佔據身體的是鳳裳,這件事尚且只有自己知道。

  鳳裳佯裝站不穩的樣子,心巖趕忙去扶他。

  「我原不想說,煩你擔憂,只怕這傷口讓惡念與魔氣侵蝕得太快,恐撐持不了太久……」

  「這是什麼意思?」

  鳳裳扶著心巖的手臂,含糊道:「如果我不再是鳳懺,而變回原本的隳魔相君,你也會待我這般嗎?」

  「你……休提這麼喪氣的話了,我該怎麼幫你?」

  ──你看吧,琅笑衣,他答不上來。

  鳳裳暗自扯了扯嘴角,心巖也不過是普通人,都是喜歡鳳懺而厭惡鳳裳的人。

  鳳裳想起初見心巖的時候,心巖聽見他的過往,曾經皺著眉看他,過了好幾年才終於變成現在的相敬如賓。

  可惜這種平衡的現狀也要讓自己打破了。

  鳳裳輕輕攀在心巖耳邊呢喃。

  心巖先是稍微躲了一下,然而即便耳朵被鳳裳吹紅了,他還是很迷惘:「合修?」

  「和你我過往所做不大相同。」鳳裳靠在心巖肩上,低聲道:「心巖可知,房中術?」

  「我不太清楚。」心巖又皺起了眉。

  「心巖可介意去鳳懺房內詳談?」鳳裳原本想著在心巖房裡或者更加刺激,卻沒勝過羞辱鳳懺的蠢蠢欲動。

  「這……」

  「若是心巖不便也……」

  「不是,我晚點先去文殊院請假,隨後就回來,你先在我房裡等我,可以嗎?」

  「那我,等你。」

  沒想到心巖會選擇這條路,鳳裳看著心巖的背影,不住輕笑。

  鳳裳前去心巖房裡,房中擺放整齊,只有一卷經書開展在桌上。

  鳳裳沒興趣多看,只是無聊,指尖滑過標示竹簡的竹片,在心裡說:「我以前可連最簡短的佛經都會聽著打瞌睡。」

  此時心巖回來了,鳳裳示意他將門關嚴實,然後拉過還背對著自己的心巖手腕,扣住他五指,定著於門板上。

  「鳳懺?」

  鳳裳倚在心巖耳邊:「救我,好嗎?」

  心巖整個人被鳳懺壓在門板上,尚且沒弄懂是怎麼回事,只是回應道:「心巖必定竭盡所能。」

  鳳裳說:「我將魔氣與惡念輸往你體內,你替我分擔些,然後再排出去就好了。」

  「怎麼做?」心巖雖然覺得鳳裳的姿勢讓他很難動彈,然而救人茲事體大,他也顧不得這麼多。

  鳳裳微微勾起嘴角,將空著的那手遮住心巖的眼睛。

  「……鳳懺?」

  「接下來都交給我來吧,心巖只要接受就好了。」

  「唔嗯。」

  心巖只覺得很奇怪。

  鳳裳的唇貼著他的後頸一路向下,心巖聽見布帛破裂的聲音,背部一片涼意。

  「鳳……唔……」心巖的嘴唇被鳳懺往下滑的手摀住,然後鳳裳的手指鑽進心巖嘴裡。

  「心巖……我怕你痛。」實際上並不,然而鳳裳比起把心巖弄得受傷,更想看他耽溺在情慾中不可自拔的樣子。

  鳳裳從袖口找到心巖送的口脂,混著心巖的唾沫,沾了一大堆口脂後,將心巖的褲子褪下至膝蓋,鳳裳舔拭著他脊椎,然後將手指一點點推進心巖後穴。

  「唔呃!」心巖的頭部忍不住往後仰,鳳裳連著心巖淺青色的髮絲叼咬心巖的脖子,髮間那淡淡的檀香漫過鼻尖。

  「疼嗎?」

  「鳳懺,能、輕點嗎?」

  「抱歉,若是你不願意──」

  心巖搖搖頭,「我沒有不願意,只要能幫到鳳懺,我沒關係。」

  鳳裳心想: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強來。

  然而鳳裳面上還是裝得很為難,手指輕搔著心巖的後穴,直到口脂好好發揮了潤滑的作用,他才送進第二指。

  「鳳懺,」心巖紅著臉猶豫地回頭問:「你確定是這樣嗎?」

  「莫非……」鳳裳裝作沉吟的姿態,問道:「你想用口舌先替我紓解一回?」

  「口舌?」

  「心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不用做到那種地步。」況且鳳裳真不知道身為鳳懺要怎麼文雅地形容口交。

  「你真的不要勉強,我還能忍。」

  鳳裳抿了抿唇,靠在心巖耳畔,用氣音說:「好心巖,很快就會舒服的,忍忍。」心裡想的則是:呵,處男。

  鳳裳猛地用手指抽插起來,在心巖還來不及反應前,插入第三指,將後穴弄得鬆軟些,好讓自己等會兒不會被太緊緻的肉壁絞得動彈不得。

  不規律的深入淺出,讓鳳裳很快摸清了心巖敏感的軟肉。

  「心巖,你準備好了嗎?」

  「我覺得,很奇怪,哈啊,身體很奇怪。」心巖喘著氣,眼前氤氳一片。

  「別怕,第一次是這樣的。」

  心巖回頭問:「還、還有下次嗎?」

  鳳裳裝得一臉無辜,「若是心巖不喜歡,就不用下次了。」

  「我沒有,沒不喜歡。」

  鳳裳背心嚴眼裡的情慾帶得下身硬起,脫下褲子踢往一旁,正要提起刺入,卻聽見心巖說:「為了鳳懺,做什麼我都是歡喜的。」

  嘖。

  鳳裳一時不悅,插入心巖體內的動靜大了,心巖全身都是緊繃的,也讓鳳裳不好受。

  「心巖,放鬆,雙手撐在門板上。」

  心巖依言而做後,鳳裳猛地抽出再插入,扶著心巖的腰律動起來。

  「嗯啊、啊哈……」

  「心巖聲音真好聽,再多叫一點。」

  「這對、呃啊……有好處嗎?」

  有好處嗎?

  鳳裳一時也不確定想要心巖同他淪陷的慾念是自己的,還是鳳懺的。

  他沒有回答,只是任由肉體相拍的聲音和心巖接近哭叫的呻吟充盈室內。

  真是的,為什麼要這麼問?

  鳳裳伸手向心巖的性器時,也跟著吻住心巖的唇,和鳳懺那個膽小鬼只要嘴唇相觸就好不同,鳳裳實打實的吻,讓心巖完全無從吞嚥。

  心巖的穴口正在被鳳裳插幹,呻吟被鳳裳吞吃,要害又在鳳裳手中逐漸矗立;心巖總覺得哪裡不對,卻問不出口。

  鳳懺一定很清楚怎麼做是對的。

  心巖是這樣盲目地相信著。

  心巖很快就射了,也帶動後穴一陣一陣的高潮,卻沒能讓許久沒有開葷的鳳裳繳械。

  鳳裳在心巖幾乎昏過去時,才抱著對方、讓心巖躺到桌上,然後大肆操幹起來。

  久用的桌子發出搖搖欲墜的聲響,心巖忽然抱住鳳裳,在他耳邊說:「是不是,去床上比較好?」

  鳳裳這輩子都不會承認,他被這句不帶誘惑的純粹發問弄得差點射了。

  「還是心巖想得周到。」鳳裳抱起心巖,心巖攀在鳳裳身上,細細顫抖著。

  「心巖?」

  「鳳懺,我可能撐不下去了,你、該怎麼做,怎麼做吧。」

  ──果真心裡只有鳳懺。

  鳳裳把心巖放在床上後,讓心巖的雙腿繞著他的腰,心巖被操到幾乎只剩下喘息的餘裕,而鳳裳還在繼續。

  最後,鳳裳「好心」地抽出性器、將精液留在心巖大腿內側時,心巖已經昏了過去。

  鳳裳拂開心巖黏附在頰邊的濕髮,啄了心巖一口。

  「好孩子。」

  心巖無意識間蹭了蹭鳳裳的手心。

  鳳裳差點要了他第二次。

  

  隔天心巖看著鳳裳的傷沒有好轉,期期艾艾地問鳳裳是不是他暈過去了才沒有用?

  鳳裳完全不想把心巖還給鳳懺那個連一句:「我喜歡你。」都說不出口的膽小鬼了。

  很後來,鳳懺在菩提雲海想起來那時的事情,看了看雲霧縹緲。

  自己果真,對心巖存有惡念啊。

 



我餓了我要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