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What is your deepest desire(限)

金光布袋戲同人•赤羽信之介X神蠱溫皇

  • 客單


  他想不到什麼形容方式足以說明這種渴望。

  他「就是」想不到。

  

  一開始只是輕微的感冒。

  疾病隨水源汙染、鼠疫肆虐,在巫教宣稱已有足夠的疫苗以及治療方法,而促使各國政府開放邊境以後,這種「感冒」逐漸延燒成燎原大火,隨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由巫教背地裡扶植的新興宗教閻王鬼途稱這場尤勝黑死病的大規模疾病是篩選能進入新世界者的門檻。

  在白比丘的協助下,神蠱溫皇使用名為劍九的第九代生化炸彈炸毀巫教所有根據地。

  然而這來不及阻止這場浩劫。

  現存的所謂人類中,原本就是由諸多「住民」結合而成,「純血人類」成了一種不可能,在大規模的死亡中,出現返祖現象的人們各持著中世紀傳說中的特異血統,在新生的大滅絕中存活了下來。

  其中尤其以狼人最為常見。

  赤羽信之介便是在這波返祖現象中存活下來的「人」,然而他逃了出來,離群索居,只為了月圓之時,不要傷及西劍流其他殘存的「人」。

  是的,西劍流依存著炎魔幻十郎留下的咒術,保得大部分的殘存血脈都得以不覺醒,然而為了進一步保存這等血脈,桐山守在製造炎魔幻十郎複製人的實驗過程中,不慎將藥劑注射到企圖阻止他的赤羽信之介身上,結果反而激發了赤羽信之介的返祖現象。

  在月圓之夜受到其他狼人攻擊,重傷昏迷前,赤羽信之介瞥見一襲藍影。

  

  

  神蠱溫皇坐在離火源最遙遠的一角,靜靜等著在爐邊烤火的赤羽信之介醒來。

  這不是個好的開始,至少對神蠱溫皇以外的人而言不是。

  這個叫赤羽信之介的人讓神蠱溫皇覺得很愉悅,雖然他還沒甦醒。

  「溫皇本該焚香操琴以待貴客,奈何……」在赤羽信之介醒來時,神蠱溫皇微笑道。

  赤羽信之介視線警惕地掃過四周,卻不露聲色道:「奈何?」

  「奈何我怕火啊。」

  赤羽信之介暗自思忖,狼人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還是屬於廣袤森林的一部份,而且在特定距離內並沒有人跡。

  眼前的並不是人。

  神蠱溫皇解開束起來的長髮。

  赤羽信之介微微後退,神蠱溫皇笑說:「在下神蠱溫皇,尚未請教尊姓大名?」

  「赤羽信之介。」

  「這裡的東西你可自由使用,反正大多溫皇用不到。」

  「你說你叫神蠱溫皇,這個名字,不嫌太誇張嗎?」

  「誇張?怎麼說?」原本要離開的神蠱溫皇饒有興趣地停下腳步。

  「連我都知道劍九滅巫教,如果你真的是神蠱溫皇,你不就已經存活超過幾個世紀?」

  「這很令你驚奇?」

  「神蠱溫皇滅巫教後失蹤,你要告訴我你其實是躲在這裡?」

  「有何問題嗎?」

  「人人都說神蠱溫皇是為了世界和平才滅了巫教,看你,像嗎?」赤羽信之介斜睨他。

  「喔,所以說赤羽大人也覺得溫皇是為了天下蒼生滅了巫教?」

  「我說你就只是為了私仇滅了巫教。」

  「嗯?繼續啊。」

  赤羽信之介皺起好看的劍眉,點著自己發痛的太陽穴,「你只是為了私仇,所以對其後延燒的疫病並不在乎,躲在這裡,靜靜看著這個沒有……」

  「沒有什麼?」神蠱溫皇好心情地逼近赤羽信之介,赤羽信之介聞見神蠱溫皇身上古老的香氣(應該是一種已經絕跡的香料,然而赤羽信之介卻覺得無端熟悉),赤羽信之介想往後退,卻讓神蠱溫皇攬住腰。

  赤羽信之介回頭看見過近的火焰下,神蠱溫皇暴露在空氣中的蒼白皮膚逐漸剝落,赤羽信之介趕忙將神蠱溫皇推離火源。

  「你在幹嘛?」

  神蠱溫皇被赤羽信之介整個人壓在牆上,笑問:「是我該問赤羽大人在做什麼?」

  赤羽信之介一愣。

  「你把我誤認為誰了?」

  「你覺得是誰呢?」

  又是讓對話卡住的反問句,赤羽信之介無奈道:「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

  「溫皇一直都有好好說話啊。」神蠱溫皇無辜道:「但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很難講話。」

  「什麼意──!」赤羽信之介利用狼人的體能優勢,鬆開神蠱溫皇、瞬間移動到爐火邊。

  露出尖長犬齒的神蠱溫皇困擾道:「夜裡總容易發生這樣的狀況,所以我不喜歡靠人太近。」

  「你是吸血鬼?」

  神蠱溫皇拿著藍色的羽扇遮住自己的眼睛道:「赤羽大人,你這樣我很困擾,不曉得眼睛該往哪裡擺。」

  赤羽信之介心說完了,低頭果然看見自己在剛才高速移動中不慎破裂的衣服底下露出的胸膛。

  自從狼人的基因覺醒以後,他經常出現這種狀況,但倉皇出逃之下,自然不可能帶著多少備用的衣服。

  神蠱溫皇很好心地交給他一套紅色的古裝,全程用羽扇遮著眼睛,但赤羽信之介光是從最開始的幾句對話,已經將神蠱溫皇列在了不可相信的那方。

  儘管如此,赤羽信之介目前也別無他法,只能接過那套衣服,挑釁道:「狼人跟吸血鬼是世仇,你不知道嗎?」

  神蠱溫皇偏著頭反問:「狼人的記憶有世代傳承特性,你不知道嗎?」

  「……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

  「需要我幫你刺激一下記憶嗎?」神蠱溫皇問。

  「敬謝不敏。我沒有任何忘記的事情。」

  「真的沒有嗎?」神蠱溫皇只是笑。

  「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喔?難道軍師大人希望我哭?」

  「我不是你以為的任何人。」赤羽信之介背對神蠱溫皇換上那套紅色古裝,期間他聽見神蠱溫皇吞嚥以及開門出去的聲音。

  赤羽信之介挑眉。

  雖然他對自己的外貌有自覺,但還不至於會認為自己能迷倒神蠱溫皇這種人。

  吸血鬼沒有心。

  赤羽信之介摸著自己的胸口,自己的身體還是溫熱的,甚至可以說是高熱,然而神蠱溫皇全身冰如死人。

  吸血鬼本身就是死人。

  也許該在這裡就殺了他,省得他去感染更多人。

  赤羽信之介暗忖,無論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當年用劍九滅巫教的神蠱溫皇,狼人的直覺都告訴他這是個危險的傢伙。

  但是危險,他從來沒有怕過,尤其現在他已經脫離了西劍流,更無所畏懼。

  溫暖的爐火烤著赤羽信之介差點被神蠱溫皇凍僵的身體,他把在顛沛流離期間長長的頭髮束高,一回頭,便看見神蠱溫皇嘴角帶著暗紅色的液體,靜靜關上了門。

  

  

  「所以說讓我咬一下嘛,軍師大人。」

  幾日下來,赤羽信之介已經懶得理會神蠱溫皇了。

  這不只是個吸血鬼,還是個吃素的吸血鬼,不吸血是因為嫌棄腥味太重,改吃漿果跟蘋果補充鐵質。

  「我到底誤入了什麼童話世界……」赤羽信之介無奈道。

  「哎呀!是赤羽大人讓我餓了的錯。」神蠱溫皇一襲藍色的古裝,搧著風卻搧不去屋內燃起的爐火所帶來的悶熱。

  初見那天差點被神蠱溫皇得逞吸血的赤羽信之介,怎麼也不想承認自己是被這種人救了。

  那天神蠱溫皇不過是被狼人在高溫烘烤後的氣味給弄得肚子餓了,所以外出摘採漿果吃,卻太狼吞虎嚥,結果造成了駭人一幕,儘管並沒有嚇跑赤羽信之介,然而赤羽信之介對他的警戒只增不減。

  神蠱溫皇撐著頭笑著看赤羽信之介聞著他給的蘋果、確定沒有毒的模樣,不住說:「哎呀,赤羽大人,溫皇又不是巫婆,不會給白雪公主毒蘋果吃的。」

  赤羽信之介聞言,將用來削蘋果的刀子架在神蠱溫皇脖子上說:「你說誰是白雪公主?」

  神蠱溫皇無辜道:「溫皇沒說誰是啊。」然後摸著自己的肚子道:「我是真的很餓,你的體溫高,讓血的香氣充盈著整個屋子。」

  「喔?那你拿蘋果給我吃就很有道理?」赤羽信之介反唇相譏。

  「溫皇只種了蘋果。」

  赤羽信之介看了看神蠱溫皇假裝純良的樣子,嘆了口氣後問:「你是真的想吸我的血?」

  「我沒吸過狼人的血。」

  「那你就吸過人類的血?」

  「事到如今,在這個世道,赤羽大人還在意,溫皇吸的是誰的血?」

  「想笑我天真的話,一個吃漿果和蘋果維生的吸血鬼就不天真?」

  神蠱溫皇只是笑,並不作答。

  令神蠱溫皇訝異的是,下一秒赤羽信之介卻放下蘋果,開始解開衣服上的暗扣,露出了脖子側邊的肌膚。

  「你想吸就吸吧,赤羽信之介不喜歡欠你人情。」

  「赤羽大人,男人是經不起挑釁的生物啊。」

  赤羽信之介將垂在前肩的髮絲往順過後方去,「不要拉倒。」

  「我要……」神蠱溫皇呢喃著,舔上赤羽信之介露出來的頸線,吸啜著脈動。

  「要咬就咬,不要婆婆媽媽的。」赤羽信之介皺起眉。

  神蠱溫皇退開,笑容在陰影中明暗不定。

  「……幹嘛?」

  「還有一天月圓。」

  這句話掐住了赤羽信之介的咽喉。

  是了,這隻詭異的吸血鬼想要的是狼人的血,不是人類的血。

  赤羽信之介不曉得該怎麼將心裡的不適感訴諸名狀。

  神蠱溫皇看著赤羽信之介良久,忽然掀開赤羽信之介衣襬,扯下他的褲子。

  赤羽信之介火速揪住這隻不良吸血鬼的脖子,「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大腿內側的血液,我想要,不可以嗎?」

  赤羽信之介瞇起眼,「喔?你是想說我不讓你吸,倒是我違背我的承諾了?」

  神蠱溫皇食指中指併攏滑過赤羽信之介赤裸的大腿肌膚,「這裡的血液,溫皇一直想嘗試,不可以嗎?」

  「你想吸的,到底是誰的血?」

  良久等不到神蠱溫皇的回應,赤羽信之介鬆開手道:「隨你。」

  神蠱溫皇試探性地在赤羽信之介大腿內側落下牙印,抬眸瞥見赤羽信之介露出的狼耳與尾巴,他滿意地張大嘴咬下。

  ──可惡!

  就不該答應這種要求!

  赤羽信之介留意到身上壓抑已久的狼人特徵已經露了出來,想揪住神蠱溫皇,然而發長的指甲卻在碰到神蠱溫皇肩頭前縮了回去。

  怎麼回事?

  感覺到某種物體正注入自己體內,赤羽信之介開始後悔自己自暴自棄就答應神蠱溫皇,明明這幾天的相處很明確告訴他,這個傢伙很危險了,自己到底在大意什麼?

  「你……初擁的對象,是誰?」然而赤羽信之介不曉得自己為什麼卻是咬牙問了這個。

  神蠱溫皇閉上雙眼,沒有回答,赤羽信之介揪起神蠱溫皇一頭黑藍色的髮絲,怒道:「你現在又把我當成誰了?」

  神蠱溫皇被逼得鬆口,無奈道:「赤羽大人是真的不知道嗎?」

  「我為什麼知……唔!」

  古老的吟唱聲。

  片段的畫面如毒燒破他的理智。

  神蠱溫皇的聲音在遙遠的地方說著:「狼人的記憶有世代傳承特性,你不知道嗎?」

  『赤羽,赤羽大人,赤羽大人!』發狂的藍影眼中閃現紫色的光,一瞬間青絲變白髮。

  『劍九,輪迴!』

  赤羽信之介摀著自己的頭道:「你做了什麼?」

  「你被巫教的水源感染,即將變成你不喜歡的樣子,我使用劍九引爆三途蠱,炸毀所有害你變成這樣的地方。」

  「那不是我!」

  「你知道那是你。所以我很意外,經過輪迴以後,你會以狼人的身分,來到我這裡。」

  記憶在回溯,血液在沸騰,赤羽信之介仰頭大口呼吸,瞳孔放大。

  他看見的是存活了上百年的吸血鬼直系後裔,為了親近作為實驗體的赤羽信之介,答應巫教的實驗,最後赤羽信之介朝自己投毒,成功將對人類的傷害降到最低,卻也因此賠上自己的性命。

  而神蠱溫皇的吸血鬼血液濃度在赤羽信之介死亡瞬間爆發,神蠱溫皇咬了赤羽信之介的脖子,然而他的初擁來不及阻止已經完全死去的軀體。

  赤羽信之介在實驗後期身體變得十分虛弱,他曾經問過神蠱溫皇那樣一個問題……

  「要是我死了,你會陪葬嗎?」

  「人類的神蠱溫皇已經陪著你死了。」

  神蠱溫皇靜靜看著赤羽信之介,等他緩過來。

  「然後呢?」赤羽信之介終於又開口。

  「劍十的名字是,天葬。但你知道,褻瀆神的人,是得不到禿鷹的眷顧的。」

  冷靜下來的赤羽信之介瞥了神蠱溫皇一眼,「你替我做了那麼多,你想要什麼?只是我大腿的血液?」

  「我想要初擁你。」

  「我已經是狼人了,就算你這麼做也──啊!」

  神蠱溫皇執拗地又一次咬下另一側的大腿肌膚,赤羽信之介仰頭喘息,狼耳輕輕顫動著。

  「想殺了我嗎?」神蠱溫皇道。

  他們都知道狼人與吸血鬼天生相剋,而狼人在飢餓與發情期的時候,想殺人的欲望會尤其強烈。

  神蠱溫皇的意思在狼人的用語翻譯過來,意思是:「你想和我交歡嗎?」

  「無恥。」

  「溫皇向來遵從慾望。男人是經不起挑釁的生物。」

  「不要……別舔!」

  神蠱溫皇無辜地用唾液給赤羽信之介止血,「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赤羽大人會原諒我吧?」

  「什麼?」赤羽信之介感覺著自己的血液瞬間衝往下腹,有不好的預感。

  神蠱溫皇用臉蹭了蹭赤羽信之介的肌膚道:「吸血鬼的血液也帶有催情的快感,所以你……」

  神蠱溫皇用嘴型說:「不做嗎?」

  「神蠱溫皇!」

  「別生氣嘛。」神蠱溫皇討好地舔了舔赤羽信之介紅得發黑的臉頰,「我給你洩慾。」

  「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

  聽神蠱溫皇特意拉長音,赤羽信之介可恥地發現自己硬了。

  後續神蠱溫皇對他上下其手的時候,赤羽信之介很認真思考著用大蒜嵌銀的十字架插入這傢伙的心臟有沒有用,然而神蠱溫皇單身幾個世紀的手速不是假的,赤羽信之介很快被逼得繳械。

  赤羽信之介看著神蠱溫皇還想舔掉性器上的濁夜,不耐煩地推開他,神蠱溫皇卻被赤羽信之介吞嚥的模樣刺激到,咬了赤羽信之介的喉結。

  「神蠱溫皇!」赤羽信之介咬牙切齒道。

  「殺了我吧。」神蠱溫皇抓住赤羽信之介比以往粗大的手指,插入自己冰冷的後穴。

  赤羽信之介終於明白一件事,狼人在對命定伴侶的時候,身體是完全無法傷害他的,所以指甲會自動縮回去。

  這讓赤羽信之介十分不滿,抽出手指。

  神蠱溫皇又露出那無辜的表情,雙手扶著赤羽信之介挺立的性器,就直接坐了下去。

  冰冷的甬道大約也是神蠱溫皇的實驗品,竟還能釋放出腸液和血,潤滑了這粗暴的插入。

  赤羽信之介推倒神蠱溫皇,將他的雙膝架高,抽插起很明顯是第一次承歡的小穴。

  「居然只有這個地方是活的,你到底計劃多久了?」

  神蠱溫皇雙手擁抱著赤羽信之介的脖子說:「嗯,好早以前……就想著要啊啊──」

  「想著要什麼?」

  神蠱溫皇的穴口夾了一下赤羽信之介的男根道:「想被赤羽大人操,不要停……」神蠱溫皇可憐兮兮地用大腿內側蹭著赤羽信之介的腰。

  赤羽信之介忍不住用力抽插著逐漸軟化的內裡,神蠱溫皇看赤羽信之介在身上馳騁的鮮活模樣,自己隨著搖晃的慾望無卻無人聞問,神蠱溫皇忍不住將手指插進赤羽信之介的口中,沾染了唾液,揉上胸前紅櫻。

  「這樣夠嗎?」赤羽信之介伸手攫獲神蠱溫皇硬起的性器。

  「不夠,我要更多。」神蠱溫皇撒嬌道。

  赤羽信之介說:「狼人也是經不起吸血鬼挑釁的生物。」

  「如果不是,嗯,看赤羽大人還是人類的時候,身體虛弱,溫皇,早就嗯嗯啊──」

  「早就怎樣?」

  「壓著你啊,讓赤羽大人的精液灌飽我。」

  「我在不舒服的時候,你都在想這個,嗯?」赤羽信之介威脅地擼動起神蠱溫皇的性器,惹得神蠱溫皇喘息連連。

  偏偏神蠱溫皇又是個擅長扮豬吃老虎的,幾番撒嬌發癡讓赤羽信之介輕易加快了速度,沒多久神蠱溫皇就高潮了。

  高潮過後就想跑的神蠱溫皇,被赤羽信之介抓回來。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等,我還沒吃飯──」

  赤羽信之介把神蠱溫皇壓在牆上,利用狼人驚人的腰力,硬是把人插射了。

  神蠱溫皇整個人緊緊攀著赤羽信之介,任由赤羽信之介用力貫穿他,流下的精液落到赤羽信之介陰莖根部,神蠱溫皇假意啜泣起來說:「赤羽大人可要負責啊。」

  赤羽信之介貢獻出自己的脖子,接著把恢復了體力的吸血鬼硬是做到昏了過去。

  昏睡過去的神蠱溫皇沒想到滿室精液的味道要怎麼辦,倒是做起了久遠以前的夢。

  那時候赤羽信之介的生日,赤羽信之介坐在矮牆上,對神蠱溫皇說:「撐過這次,我們就──」

  從那時候起,神蠱溫皇就一直深切渴望著赤羽信之介,需要他的陪伴與進佔,最好把他整個人盈滿,最好讓他無生命現象的身體裡,全部都是赤羽的生命。

  

  他想不到什麼形容方式足以說明這種渴望。

  他「就是」想不到。

  

  當然這不能跟赤羽大人說喔。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