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日曉(限)

少陽君X武邑率然X少陽君

  • 還是那個下戲AU
  • 短短的文。


  

  下戲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少陽君才鬆了口氣,隨即得知武邑率然已經在一旁等他許久,他愣了愣,衣服也沒換,就直接走往武邑率然休息的地方,看著對方打盹的模樣有些心疼,心口也暖暖的,他將手中的鏡子放在武邑率然懷中,拿起武邑率然手中的手機拍了張照,武邑率然微微點頭後醒過來,「唔,少陽,」武邑率然揉了揉眼道:「你還好嗎?」

  少陽君蹲在武邑率然面前,揉了揉他的臉道:「都等到睡著了,這句話該是我問你。」

  「我看見戲裡你一直想殉情。」

  少陽君搖搖頭道:「現在不想。等我一下,我把衣服……率然?」

  武邑率然抱著少陽君道:「少陽好乖,好乖喔。」

  「欸……」

  武邑率然鬆手道:「我就在這裡等你。」

  「嗯……」少陽君走了一段路後又回頭過來,武邑率然微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走出了戲棚,趁著清晨,路上無人,武邑率然牽著少陽君的手,本來少陽君是會為了武邑率然的主動感到開心的,但對方越走越慢,乾脆要靠在他肩上睡著了,少陽君停下腳步,在武邑率然反應過來前,已經將他背起。

  「少、少陽?」

  「前一晚沒怎麼讓你睡,你怎麼還來探班啊?」

  「不是只有你想……我也想早一秒見到你啊。我不喜歡被人差別待遇,放我下來。」

  「我不想放,率然是我的命,我想知道我的命有多重。」

  「這種話你是從編劇那裡學來的嗎?」武邑率然紅了臉問。

  「我自己想到,因為是事實啊。」

  「又是這張嘴,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這張嘴,可以親吻率然就好。」

  「少陽,你啊……」

  「我總覺得遇到率然以前的人生都變得空白了,需要用更多的率然補充回來。」

  「昨天那樣還不夠嗎?」

  「不夠。」

  「你也回答得太快……」武邑率然紅著臉靠在少陽君耳廓:「我滿足不了你呀?」

  「每天都想要更多率然,完全無法饜足,率然要負責每天餵飽我嗎?」

  「你都不知羞的嗎……」

  「我不知道率然和我都能舒服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覺得羞恥……能懷上寶寶就更好了。」

  「還在說這個啊?可惜我不是女的。」

  少陽君搖搖頭道:「如果率然是女孩子,就沒辦法每天餵我了。」

  「少陽……。」武邑率然無語。

  「唔,先吃早餐吧。」少陽君在一家便利超商前將武邑率然放下,堂而皇之地牽著他的手走進去,武邑率然幾次要掙脫都是徒勞。

  武邑率然很意外一大清早的,少陽君就買了麻婆豆腐吃,他說是為了提神,但武邑率然看著他被辣紅的嘴唇,就是臉紅著心疑他是不是又在勾引自己。

  自己帶著豆米漿味道的嘴唇被花椒的氣味佔據的時候,更證明了這點,武邑率然悄悄瞥了眼正在清點進貨的店員,在心裡呼出一口氣。

  結果一出便利超商,少陽君又背起他了。

  「我可以自己走。」

  「率然……你剛剛差點撞到自動門了。」

  「那是意外。」

  「為了不讓意外發生,我還是背你吧,你知道睡眠不足跟酒駕是一樣的。」

  武邑率然把自己悶在少陽君後頸,聞著他淡淡體香劑的味道。

  「率然,其實昨天我又做夢了,夢裡,是一個異族部落,你轉生了,但是因為沒有腦髓,所以應證了那句話:『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你雖然沒有智慧,不過每天都過得很開心,我就結廬在你家旁邊,陪著你生老病死,我也不曉得我記不記得前世的事情,我只記得我還是非常,非常喜歡你。」

  「……你到底擔多少的心,才老是在作夢?」

  「可能……因為聽說你殺青之後,我的情敵人數呈直線上升。」

  武邑率然笑了出來,「那什麼?」

  「我不安也吃醋。」

  武邑率然捏了捏少陽君的臉頰道:「昨天是誰一直纏著我說我只能是他的?」

  「為了讓你不去找別人,我很努力把你榨乾了。」

  「光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我找誰啊?」

  少陽君悶聲道:「我怎麼知道你找誰。」

  「我們小少陽又吃醋了呀。」

  「少陽不小了,少陽不吃醋的時候只想吃率然哥哥。」少陽君咬住武邑率然的手指。

  「喂……。」

  「唔,不對,少陽吃醋的時候也想吃率然哥哥。」

  「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

  「都在想如果被率然知道肯定落荒而逃的東西。」

  「比如什麼?」

  「騎乘好難喔。」

  「咳咳咳咳咳!」

  「你看吧,率然臉皮太薄了。」

  「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啊?」

  「我在說下次換率然騎乘的話,我會扶好你的腰的。」

  「我們還在大街上……」

  「也快到家了啊。」

  武邑率然看了看周遭,疑惑道:「我以為要回你家。」

  「率然會認床,還是回你家你比較好睡。」

  「你覺得我等你,就是為了睡覺嗎?」

  少陽君搖搖頭道:「現在不要勾引我,乾柴烈火的,會不想讓你下床。」

  「……不下床也沒關係。」武邑率然咕噥道。

  「率然哥哥好壞心,明明知道我捨不得你不睡覺。」少陽君將武邑率然背上樓。

  進房後,少陽君放下武邑率然,逕自收拾了換洗睡衣和藥膏便拉著武邑率然進了浴室,細細幫他洗頭洗澡起來。

  「我可以自己來……」

  「我喜歡幫率然做……」

  「那你的手在哪裡啊?」武邑率然閉眼紅著臉抓著少陽君的手腕。

  「它硬了。」少陽君理所當然道。

  「那是因為你正抵在我臀部。」

  少陽君挺腰往武邑率然臀隙蹭,「你就在我面前,我不起心動念很難,你不也是嗎?」

  「你才說要讓我睡覺不是嗎?」

  「所以我只打算用手啊。」少陽君無辜道,並將武邑率然翻了身,讓他背靠在牆上,兩人的性器一起圈在掌心,武邑率然猶豫地也伸手覆上。

  少陽君一愣,隨即吻住武邑率然的唇,並且擼動起兩人的慾望。

  因為兩人都是累極,花費了好長的時間才高潮,他們靠在彼此身上喘息著,少陽君先拿起蓮蓬頭沖掉彼此身上的白濁,再用香皂清洗兩人身軀,洗到背部時,他親吻了武邑率然背上的傷。

  「少陽,很癢。」

  「這裡等等要上藥。」

  「上藥?」

  「我昨天抓出來的……」少陽君羞赧道,當時快感太過,忍不住就在武邑率然背上抓出許多抓痕,現在看上去都能想見當時情事多激烈。

  偏偏他還想再來一次。

  不,許多次。

  「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要讓我睡覺之類的事情?」

  「率然……喜歡一個人好痛苦喔。」少陽君額頭靠在武邑率然背上。

  「我……跟你一樣痛苦啊。」武邑率然咕噥著。

  少陽君輕笑了聲,沾了藥膏在武邑率然背上抹開並按摩,武邑率然在熱蒸氣以及少陽君的指掌下更加昏昏欲睡,最後是被少陽君面對面抱上床睡的,少陽君看著眼前還強撐著眼簾的武邑率然道:「別撐了,睡醒後,我們去你說的那間寺裡,然後去找鷺君……」

  武邑率然先是將少陽君的手臂攬入懷中,隨後嫌還不夠一般,將少陽君整個人抱住。

  「少陽整個都是我的,我們哪裡都一起去。」

  少陽君悶在武邑率然懷裡,心裡的甜整個漫了出來。

  剛喜歡上武邑率然的時候,他還覺得不可能,武邑率然感覺對誰都冷靜自持,不會喜歡上任何人的,少陽君卻想賭一個可能性,請武邑率然協助,然後假扮女朋友,因為不被他承認而難過,又因為他為自己點飲料這一點小事雀躍,少陽君珍惜著每一次的假約會,並假裝著每次都是真的。

  如今他們哪裡都可以去,不被囿限於夢中的農村、戲中的六崇越,他們可以一起去很多地方,就算武邑率然戲份殺青了,他們還要在一起好久、好久。

  何其有幸,你也愛我。

  不過……說到底還是青春年少的衝動嚴重,等睡醒先纏綿一番再談其他好了,少陽君闔上雙眼,窩在武邑率然懷裡想,不知道少陽君盤算的武邑率然已經沉沉睡去。

  天已破曉。

  





問謠家日常‧凌晨三四點
少陽:金魚夫人
問謠:睡覺(塞進被窩)
率然:金魚夫人
問謠:我說睡覺(兩個一起塞進被窩)
率然與少陽:(從被窩裡探頭)謬思大人剛剛來信說賜梗了
問謠:我說我要睡覺……(血淚)
半小時後。
謬思:不睏了對吧
問謠:……(帶著滿身刀片爬起來打文)
所謂日更的血腥真相。


部分梗源來自一直試圖雷我的娘娘+一直想逼我發刀的謬思女神
女神云:醒醒,你天生就是寫虐文的。你本來也就只會寫虐文。
每次都忽視了我說我想吃糖糖的女神大人是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