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無法遺忘(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瑟九琪+叛天九X望君朔

  • 九朔但是三批。
  • 來一客沒有類神嫄最終戰記憶的望君朔,跟有後來記憶的叛天九,還有啥都不知道的瑟九琪。
  • 是誰第一次打三批pwp還擔心OOC的?是我啊那沒事了。
  • BGM:要不然我們就這樣一萬年



  

  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說三、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

  瑟九琪對這沒有研究,只要望君朔親他,自然就會發展成那種狀況罷了。

  就如他第一次想離開望君朔前去平亂時,望君朔把他按在樹上急切地親吻,他們席天幕地就著樹行房。

  導致瑟九琪後來看到地上的樹葉都會頓一下。

  那天也是震得花葉紛飛,望君朔嬌聲吟哦,喘息聲令人臉紅。

  「琪郎?」望君朔眨著眼,臉上還帶著麵粉,就這樣撲進剛回來的瑟九琪懷裡。

  「你怎麼弄得那麼髒……」瑟九琪用拇指抹去望君朔臉頰上的麵粉。

  「你嫌棄我了?」

  看著望君朔佯怒,瑟九琪賠罪道:「沒有、沒有,好君朔,別生氣了。」

  望君朔理了理脖子後的髮絲,瑟九琪趕忙替她重新梳攏髮髻,眼見他撩起的長髮底下那截秀美的後項,瑟九琪沒忍住、輕輕吻了下,望君朔縮了縮脖子,回眸委屈道:「琪郎,你都欺負人家。」

  瑟九琪被那眼神蠱惑,摟住望君朔的腰,就吻住那嬌嗔的櫻唇,溫柔的唇舌在望君朔口中起舞。

  望君朔一手按著瑟九琪的手腕,一手無意識揉起自己的胸脯,瑟九琪嚥下望君朔渡過來的津液,甫微微張眼,就看見如此活色生香的場景,掩在重重衣物底下的慾望也跟著抬起頭來。

  「君朔,我……」

  望君朔眨著淚漣漣的眼,咬了一口瑟九琪的唇,「琪郎,我想要你。」

  瑟九琪紅著臉用膝蓋輕輕頂弄著望君朔臀部,「我也想要你。」

  瑟九琪輕而易舉地就把嬌小的望君朔抱起來,望君朔欲拒還迎地捶了瑟九琪胸口幾下,嬌羞地在瑟九琪耳邊用氣音說:「我想換個姿勢和你合歡。」

  「……罪孽啊。」

  望君朔笑了起來,又吻了瑟九琪好幾下,「好不好嘛?」

  「我什麼時候能拒絕你了?」瑟九琪無奈而寵溺地笑,把望君朔放在椅子上,開始解她的衣上的綁帶,鬆開的衣服甫滑過光裸的肩頭,露出裡面素色肚兜,門外卻傳來一聲巨響。

  「望君朔!」叛天九踹門而入時,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兩人正在恩愛的畫面,即便對類神嫄惱恨如他,也暫時對此情景產生了非禮勿視的尷尬。

  望君朔看了看叛天九,縮回瑟九琪懷裡,「我不要讓你以外的人看,琪郎。」

  「嗯。」

  「不准你再這樣叫我!」

  瑟九琪才剛要拉好被望君朔扯皺的衣衫,就聽見眼前和自己面容相似的白髮男人怒吼。

  望君朔來回看著兩個人,腦子裡有個古怪的想法浮現。

  「琪郎?」她猶豫地向叛天九問,叛天九哼了聲。

  「望君朔,你又在搞什麼鬼?把我送過來是什麼意思?」

  望君朔和瑟九琪看著眼前怒氣沖沖的男人,瑟九琪尷尬地說:「無論如何,門先關上吧。」他可不想棠兒尋來時看見望君朔的身體。

  至於眼前的男人到底怎麼回事,他只能遲疑地看向望君朔,現在是抓姦現場嗎?

  叛天九關上門後,把望君朔扯離瑟九琪懷中,望君朔跌跌撞撞地拉扯住叛天九的衣角,好沒容易才站穩。

  遠久前的記憶侵襲上叛天九的腦識,他和望君朔也曾經琴瑟和鳴,也有過夫妻般恩愛,他看著眼前什麼都不知道的瑟九琪,怒其不爭地想上前去跟瑟九琪說後來發生的事情,卻讓望君朔抱住了腰。

  「琪郎,和未來的你歡好,不算出軌吧?」

  「……君朔,你在說什麼?」

  「……他解開我肚兜的手法跟你一樣。」望君朔一說,叛天九才發現自己已經出於慣性扯開了望君朔的肚兜。

  瑟九琪一臉不敢置信,也分不清楚望君朔到底理解了什麼。

  望君朔被解開的肚兜只堪堪遮住雙乳,「雖然我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你確實是琪郎,對吧?我不會忘卻這雙眉眼的。」

  「望君朔,你又想……唔……」叛天九沒能說完的話被望君朔吻住。

  弄不清楚狀況的瑟九琪,只覺得自己的女人當他不在一樣在深吻其他男人,一時惱怒,便用重重衣衫也沒能遮掩的昂揚下身蹭起望君朔的臀丘。

  叛天九被望君朔攬住親吻,望君朔的腰在瑟九琪掌控中。

  瑟九琪眼見這樣還不能讓望君朔收手,硬要把人拉回自己懷裡,卻不意解下她的裙子,撐持不住的肚兜隔在叛天九和赤裸的望君朔之間。

  瑟九琪邪火和怒火一起燒起來,往常都會先愛撫過望君朔才進入她花穴,這次卻只是扯開褲腰帶,任由性器在望君朔臀部磨蹭了幾下,就猛地插進望君朔體內。

  望君朔嬌美的喘息聲含混在叛天九口中。

  叛天九覺得自己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他記憶裡冥河之母的一切逐漸消褪,反而回想起更多跟望君朔相愛的點滴。

  和望君朔分離多久,他就多久沒有紓解慾望。

  望君朔戀戀不捨地鬆開叛天九的唇,被瑟九琪推到牆面,肚兜滑落,露出她粉嫩的乳暈,其上充血硬挺的乳尖很快落入瑟九琪掌握中。

  望君朔雙手掌心平貼著牆,一邊膝窩還被瑟九琪拉高,才經歷不過數次性事的陰道如今被瑟九琪的勃起奮力抽插著,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在疊加。

  「琪郎、琪郎啊……太快了,好疼、好舒服,琪郎……」

  叛天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著曾是自己女人的望君朔被過去的自己操幹,他腦一熱,就湊上去把把瑟九琪拉開,改由自己提槍上陣。

  「嗯啊、哈啊、哈啊琪郎,琪郎,我的琪郎,好脹,嗯啊……」望君朔持續嬌喘著。

  瑟九琪不甘示弱,搶走望君朔後,重新插入那令他欲仙欲死的小口。

  叛天九閉上眼,腦子裡閃過一句:罪孽啊。

  卻走到望君朔張著口呼出熱氣的檀口,就著丁香小舌把男根塞入望君朔口中。

  兩人誰也不讓誰,望君朔被前後夾攻著,只有力氣各瞟一眼都還是衣冠楚楚的男人,乳房被前後撞擊得晃來晃去,像白兔跳耀時的耳朵。

  瑟九琪不滿地把望君朔抱到床上,讓她坐在矗立的莖身上自己插幹自己,叛天九才走過去,望君朔已經用雙乳夾著叛天九的陽物相互揉動起來。

  「琪郎、哈啊、琪郎,好舒服,琪郎,射給我……」

  瑟九琪還在不倦地挺腰,望君朔的陰穴已經濕得一蹋糊塗,很快就高潮了。

  但無論叛天九還是瑟九琪都還沒射精。

  望君朔不滿地調換三個人的位置,騎在瑟九琪身上,撅起臀丘,一手握著瑟九琪插自己的花穴,一手用愛液濕潤自己的後庭並擴張。

  「琪郎,操我……」

  望君朔的媚眼如絲,只瞥叛天九一眼,叛天九就扶著自己的陽具操進望君朔未經人事的後穴。

  望君朔雙手捧著瑟九琪的臉親吻,叛天九則從她身後抓捏她躍動的乳房。

  望君朔一次被兩個人操幹著,心跳一次快過一次,快感反覆疊加,終至雙腿都軟了,只能任由兩個男人挺腰幹她。

  「琪郎,嗯哈,舒、舒服嗎?」

  「君朔……」瑟九琪回吻著已經無法好好嚥下唾液的望君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叛天九也扶著望君朔的腰撞擊進她的菊穴。

  兩方快感下,望君朔第一次感到這樣饜足。

  在兩個男人同時射精給她時,她累得趴在瑟九琪胸前顫抖著。

  精液被肉穴摩擦的聲響令人臉紅,兩方抽出時都帶著濁白,流下望君朔腿根。

  望君朔愛嬌地呢喃著:「琪郎,舒服嗎?」

  





  「嗯啊,哈啊,瑟九琪、叛天九,嗯哈……琪郎,舒服嗎?」

  本來只是想偷偷把備用鑰匙還給前妻的瑟九琪聽見自己的名字混著嬌喘,終究還是沒忍住推開了望君朔的房門,看到的卻是望君朔雙腿大開著,用一根假陽具插幹著自己。

  望君朔沉溺於自己的喘息聲中,並沒有聽見瑟九琪進來的聲音。

  但瑟九琪並沒有看漏望君朔一邊揉著自己粉嫩可口的胸乳,一邊用迷濛的眼望著幾年前的照片自慰。

  照片裡的人正是瑟九琪。

  瑟九琪低嘆一聲,關上房門。

  這聲響總算換得望君朔的注意,望君朔收攏雙腿,任由假陽具繼續震動著陰道,她徒勞地拉過被子想蓋住自己的裸體,手卻讓瑟九琪拉住。

  「望君朔,你這次又怎麼了?」

  「我又沒用你的。」望君朔別開臉。

  「我說過,我不想離婚後還當你的炮友。」

  「你不也有需求?明明是互利的事情,嗯啊。」望君朔因高潮仰頭時,假陽具滑出陰穴,上面沾染著滑膩的光澤。

  瑟九琪深深吸一口氣,卻滿鼻腔都是情慾的味道。

  他和望君朔都離婚多久了,卻還是沒能好好告別,不是不愛了,只是價值觀不同,兩人都想改變對方,最終撕裂了彼此。

  也就是因為還愛著,所以一見面就是無止盡的淪陷。

  「望君朔,我是來還你鑰匙的。」

  「我不想聽。」

  瑟九琪喟嘆,脫起自己的衣服。

  「……你想幹嘛?」

  「都走到這個地步了,我們……重新開始?」瑟九琪探過上半身,骨節鮮明的手指愛撫上望君朔的花蒂。

  「你會又一次選擇忘記我,我不要。」望君朔忍著瑟九琪的挑逗。

  「不然,我們都不要繼續向前吧。」

  瑟九琪吻上望君朔,手指插入望君朔還流著淫水的小穴。

  望君朔委屈地眨了好幾次眼,才哽咽著說:「沒有保險套了喔。」

  「要是懷上,我們就再婚。」

  望君朔被吻得頭暈,早在瑟九琪真槍實彈把性器插進去前就點了頭。

  望君朔於是沒有說,她是高潮後睡著夢到被兩個「他」操幹到肉穴收縮,醒來後只好就著還沒清洗的按摩棒再次沉淪愛慾。

  她才不要告訴瑟九琪這個常常把哥哥看得比自己重要的兄控,她就是連作夢都已經無法把身心交給他以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