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思慕(限)

霹靂布袋戲同人‧武邑率然X少陽君

  • 跟另一篇文章有關,後記再講。




  高山渺渺、鳥鳴杳杳、山嵐裊裊,隨著步伐一下一下衝進鼻腔的是青草與泥土的氣味,武邑率然的背影在樹林間忽隱忽現,少陽君被細碎的光影模糊了視線,心焦之餘,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等注意到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武邑率然的手臂。

  武邑率然回望他困惑道:「少陽?」

  少陽君嚥下乾渴與緊張,硬是沒將手撤回,問道:「率然,你的腳還好嗎?」

  「沒事啊,」武邑率然衝他笑了笑:「你需要我背嗎?娃兒。」

  「我還想說要背你。」

  武邑率然搖了搖頭,竟真的將少陽君背起,少陽君一時沒能習慣離地的感覺,手緊抓著武邑率然的肩膀。

  「你不是習慣搭乘在巨鳥上了嗎?」

  「那不一樣。」少陽君頭一低,半張臉掩在武邑率然背後。

  「哪裡不一樣?你怕我摔了你啊?那麼高的地方都不怕了,對我有點信心。」武邑率然仍是一跛一跛地,邁開的步伐卻沒有絲毫疑慮。

  「率然。」

  「嗯?」

  「沒事。」

  走了一段路程,經過一片野百合時,少陽君忽然又喚道:「率然。」

  「怎麼了?」

  「只是想叫你。」

  「為什麼?」

  少陽君往前靠,摟緊武邑率然的同時也將鼻子靠入他髮絲裡。

  武邑率然縮了縮脖子,好笑道:「少陽,真的不會摔下去。」

  「我不是要說那個。」

  「我們小少陽想說什麼?」

  「什麼叫我們小少陽?」

  「開個玩笑,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我一個人來習慣了,你真的沒必要勉強自己陪我。」

  「我不勉強。」少陽君氣悶道:「倒是麻煩大哥哥還要照顧我這個小娃兒了喔?」

  「記恨了啊?」

  「記恨了,不可以嗎?」

  「沒有不可以,只是這山路崎嶇漫長,你要不要先回去?不然可是得委屈你和我這個討厭的大哥哥在一起。」

  「我怎麼可能討厭率然。」少陽君悶在武邑率然髮裡。

  ──我明明就是喜歡你。

  「怎麼不可能?這輩子討厭我的人太多了。」

  「你確定你要跟我討論這個嗎?我不久前還被受害者家屬捅了。」

  「……你的傷,還好嗎?」

  「不痛了。」

  一時無語,武邑率然只是背著少陽君繼續走,也不見疲態,儘管少陽君隨時都打算跳下來換他背武邑率然……其實他更想將武邑率然拉上鳥背,翱翔青天,一起睥睨河山,不過就這樣只有兩個人的山路好像也不錯,只是除了正邪對立的事情以外,他一時想不到還可以跟武邑率然說什麼。

  腦子裡漲滿的話語全是喜歡以及喜歡還有喜歡,為了避免宣之於口,剩下的衝動就是呼喊武邑率然的名字,但喊太多次,他一定會起疑。

  其實現在這樣就很好了,武邑率然和他很好,他們應該是最好的朋友了。

  只要武邑率然覺得好,永遠待在這個位置,也未嘗不可。

  雖說他的心很痛。

  人為什麼要有這種情感呢?如果只是朋友的話,就不會因為心意無法得到回應而痛苦不已了吧?為什麼不能只是朋友就好了?

  這些問題,這段時日以來,少陽君一直在自問,卻總是得不到解答,現在他全然不想思考,只想依偎在武邑率然身上,聞嗅著他身上的淡淡香氣,任由可以就這樣一輩子下去的錯覺將自己吞噬。

  「少陽?」直到山頂一塊巨岩,武邑率然才出聲喚了少陽君,少陽君從他背上下來,隨著武邑率然往下望,雲海翻湧,彷彿隨時能將人吞噬的情感,少陽君情不自禁想多踏出一步,卻讓武邑率然拉扯住。

  「少陽,你沒事吧?」

  少陽君搖了搖頭,武邑率然放心不下,拉著少陽君縱身躍上巨岩,兩人坐在上頭。

  「都說九九重陽,登高望遠,慎終追遠,但我實在等不了那麼久,師尊也好,關娘也好,他們都離開得太突然,頭七、四十九、百日之類的,對我來說都形同虛設,這裡是我以前被欺負時總會來的地方,以前都到不了那麼高,後來成了嫡傳人,也沒時間來了,原來我已經可以上來了。」

  「率然一定會到達更高的地方。」

  「你不是要早我一步上去嗎?」

  少陽君看著武邑率然的笑容有些愣神,武邑率然迷惘地眨眨眼,少陽君便歛目道:「你走一步,我走一步,我們要一起走。」

  「所以你才跟我上山嗎?」

  少陽君搖搖頭,武邑率然原想再問,卻是欲言又止,因為他察覺到少陽君幾次眨眼間,闔目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最後少陽君乾脆就沒張開眼了,輕輕地、咚地一聲就靠上武邑率然的肩膀。

  其實是知道要跟武邑率然單獨相處,又怕被拒絕跟隨,少陽君整晚沒睡好,到了空氣較為稀薄的山上,又行了一路顛簸,自然而然有了休憩之所便睏去了。

  武邑率然也沒喚起他,就這麼看著晚霞將雲海染橘、轉紫,時光靜謐地流淌,武邑率然背著睡著的少陽君下了巨岩,緩步走向山中的小木屋。

  少陽君醒的時候,花了好長的時間才適應黑暗,武邑率然的睡臉就近在咫尺,少陽君聽著自己心跳加速,有股往前靠上親吻的衝動。

  但是不可以啊,武邑率然又不是喜歡他的,是喜歡女孩子的吧。

  少陽君痛苦難當地閉上雙眼。

  為什麼要讓他遇上武邑率然呢?

  他小心翼翼地拉過武邑率然的手,隔著自己的手背一吻。

  明明知道不可以的……但是武邑率然就在離他這麼近的地方。

  ──他實在沒有忍下來的信心。

  少陽君解開自己的腰帶,綁在武邑率然雙眼,用還帶著武邑率然餘溫的手撫向躁動不安的慾望。

  他也是偶然一次晨勃,夾著棉被磨蹭了好幾下,才知道這樣能獲得快感,高潮之後他總覺得帶有罪咎感,所以通常也會去洗冷水澡,但是遇上武邑率然以後,他經常忍不住,蹭著棉被或者直接伸手,想著這是武邑率然的觸碰、想著他從身後抱著自己,替自己安撫高昂的慾望,想像他的氣息噴在耳邊……少陽君咬著自己的袖子悶哼。

  武邑率然就近在眼前,不用靠想像。光是這點就讓他快要咬不住袖子,唾沫沾濕了袖口,快感來得格外快與猛烈。

  率然、率然、率然……

  「少陽?」武邑率然一聲呼喚,在武邑率然的手碰到少陽君時,少陽君高潮了。

  「唔!」

  「少陽!」武邑率然忙扯下眼瞼上的腰帶,卻被少陽君制止。

  少陽君邊喘邊說:「現在,率然不要看我。」

  「少陽,你受傷了嗎?」

  「不是……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我現在很羞愧。」他應該藏好的,怎麼可以因為跟武邑率然睡在一起就沒忍住自己的獸性,這樣不對的,武邑率然會覺得他很噁心的,他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他才把武邑率然的雙眼遮住以爭取一點時間的,但他還是醒了,他早不該自欺欺人,習武之人耳力都比較好,怎麼可能聽不見他壓抑過的喘息。

  「什麼模樣?少陽,你這樣,我更擔心了。」武邑率然不顧少陽君攔阻,取下腰帶,藉著月色還是看不分明,只知道少陽君臉很紅,武邑率然伸手碰觸了少陽君的額頭道:「我聽見你一直在喘,是不是發燒了?」

  少陽君輕輕搖了搖頭,「率然,你要是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一定會覺得我噁心……你繼續睡吧,我出去一下。」語畢他便起身下床。

  武邑率然拉住他,卻沒拉好,手心下滑到他掌心,碰到一手黏稠。

  他愣愣道:「少陽?」

  少陽君眨了眨濕潤的眼,不敢回望武邑率然,扯了兩下手,掙開後就往門外跑,卻沒想到武邑率然會追上來,忽然把他攔腰抱起。

  「率然,放我下來。」

  「少陽,你不解釋嗎?」

  「我不要,解釋了,我們就不能當朋友了。」

  「──要是我說,我也不想和你當朋友呢?」

  少陽君掙扎的身子一僵,頹然道:「你會覺得我噁心也是正常的。」

  武邑率然放下少陽君,不多時,卻是扯了少陽君右手到唇邊輕吻,然後將上頭的白濁舔掉。

  「率、率然?」

  「我……要是我說,我想和少陽成為能光明正大做這種事情的關係,你要怎麼回答?」

  少陽君怯怯地回頭,只見月華皎皎下,武邑率然一雙明眸沒有絲毫戲弄,仍是正直得過分。

  「那你會覺得,想要你的我,噁心嗎?」

  少陽君瞠大眼,良久後緩緩搖頭,將下顎擱淺在武邑率然肩頭,紅著臉小聲而緩慢地問:「那我可以當率然的人嗎?」

  武邑率然的擁抱來得過快,少陽君感到心臟一陣緊縮。

  「你不曉得我之前都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我想要你想要得要發瘋,可是我告訴我自己,不可以嚇跑你,我還想跟你一起走,永遠一起走。」

  「我也是,一直很怕、很怕,率然,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我不想失去你。」

  「誰說我……」武邑率然低下頭,輕聲道:「誰說我不喜歡你?」

  「夢裡的你和現實的你完全不一樣啊。你怎麼可能喜歡我一個只有半歲的娃兒?你是我的四十倍,你都刻意拉開距離了,我還想過,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才故意……唔。」

  武邑率然倏地捧著少陽君的臉吻住那雙還在自卑的唇。

  「我不擅長傾訴自身的心意,讓我用行動證明……少陽,今晚,成為我的人,好嗎?」

  少陽君恍惚地點點頭,衣服很快就被褪下了,但他無暇顧及逐漸光裸的身軀,因為武邑率然在吻他,輕輕的吻、深深的吻、綿密的吻,武邑率然青澀地嘗試著各種親吻方式,少陽君時而被他弄癢,時而被他撩撥起慾望,都不曉得算是純情還是情色了。

  喘不過氣的時候,武邑率然勾著少陽君的舌頭,黏出了一條銀絲,少陽君微睜著一雙氤氳的眼望他,武邑率然覺得有點不好,讓少陽君翻過身,少陽君趴在樹幹上,疑惑地回望武邑率然,卻見武邑率然靠過來,撥開他一頭白髮,在他後項吸吮起來。

  「啊……」

  少陽君的呻吟在靜謐的山林間顯得格外大聲,少陽君趕忙住了口,武邑率然卻在他耳邊輕咬道:「這裡只有我們。」

  「可是率然會聽見啊……。」

  「不就是要讓我聽見嗎?」

  「聽見這種羞恥的聲音,你不會反感嗎?」

  武邑率然無奈地挺腰蹭了蹭少陽君臀部道:「我只會更想要你。……倒是我對你慾念那麼重,你不會反感嗎?」說著,武邑率然從懷中取出一盒香膏,交給少陽君。

  「率然……你為什麼會有……」

  「做夢夢見的那次洞房,因為不曉得怎麼做,所以直接睡了,後來就去研究該怎麼做才對了。帶在身上,只是、只是……」

  「只是率然原來真的想要我。」少陽君靦腆笑了,「這個要怎麼用?」

  武邑率然牽引著少陽君右手到他後穴按了按,「要從這裡進去,所以得用手指先、先拓寬。」

  「率然想要我自己做嗎?」

  武邑率然遲疑的點點頭道:「我、我想專心吻你的身體。」

  少陽君安撫地親了他一下,將手指沾了香膏,手指油油滑滑的,本以為會很順利,但後庭畢竟通常不是用來容納之所,用了意料外多的時間,而武邑率然這段期間也沒閒著,他捉著少陽君的性器一邊上下擼動,一邊在他背上吻出一朵朵青色或紅色碎花。

  少陽君隨著武邑率然的動作時而拔高呻吟,時而低聲喘息,直到親到少陽君整個背部都是他的痕跡,武邑率然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少陽君。

  「率然,我沒辦法,幫我。」少陽君回頭,用不曉得多誘惑的眼神瞅著武邑率然。

  武邑率然嚥了口口水道:「我可能會很粗暴。」

  「率然再粗暴我都喜歡。快點。」少陽君急得微微嗚咽道,性器失去了武邑率然的撫慰,讓他不安了。

  「你就算後悔,哭著說不要,」武邑率然靠上少陽君肩膀,用沾了滿手濕滑的手重新攫住少陽君微微顫抖的性器快速套弄著,少陽君靠在樹上的手有些不穩,竟整個人依偎到樹幹上。

  少陽君睜開淚濕的雙眼,回望只能看見武邑率然的髮梢,「就算我說不要?」

  「我也會做到最後,你有覺悟嗎?」

  「我想要率然,想要率然做到最後。」

  武邑率然褪下褲子,用硬挺的性器摩娑著少陽君的臀部,少陽君紅了臉,訥訥道:「你要直接進去嗎?」

  「你會很痛。」

  「能早點成為率然的人,我不怕痛。」

  武邑率然噗哧一聲,少陽君就在他手裡洩了精。武邑率然拉著少陽君還留著膏液的手指,和自己的一起闖進那陌生之地,少陽君頓時整個人朝後仰,靠進武邑率然懷裡,武邑率然果真沒有收手,纏著少陽君的手指就在裡面攪動著,看少陽君雙膝內縮,他忍不住戲弄的心思,又再加了一指,少陽君輕聲嗚咽起來。

  「你最好都不怕。」

  「我只怕不能讓率然舒服,我不是女兒家。」

  「可是你是少陽,你是少陽就註定我會很舒服。」武邑率然撤出手,替換上自己已經燙熱不已的性器,一次就是插到底,把肉壁層層捅開。

  「率然嗚,率然……」

  「很痛嗎?」武邑率然擔憂地舔了舔少陽君的耳朵問。

  「率然在等我習慣嗎?」

  「你我畢竟是初次……少陽!」

  「我是率然的第一次。」完全沒反省剛才自己收縮後穴的行為有多惹火的少陽君開心道,隨即遭受到武邑率然的全力反撲。

  巨大的樹都被撞得有些搖晃起來,更何況是直接受力的少陽君,本來就很羞恥於被褻弄的性器被撞得到處搖晃,而武邑率然的慾望在他體內抽插、壯大,少陽君本來想咬住嘴,不想讓這過於令人害臊的聲音溢出口舌,奈何在武邑率然面前他總是遮掩不了自己。

  整個樹林都是武邑率然與他肉體相搏以及他的呻吟聲,還有只有他聽得見的、武邑率然的低喘。

  ──他正在成為武邑率然的人。

  光是想到這點就讓少陽君幾近高潮,往日自瀆都覺得時光過得很慢,遲遲沒有高潮,但武邑率然一碰他,他便覺得全身、包括腳趾都想蜷縮起來,讓對方恣意進佔自己,把自己從快感一波一波快速推往高潮,但是他又捨不得,他想跟武邑率然永遠做下去。

  武邑率然忽然加快的速度成功讓他撞擊到了少陽君的敏感點,沒幾下少陽君果真又去了,少陽君怯怯道:「率然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率然都還沒有呢。」

  武邑率然吻了吻他的臉頰,撤出性器,抱起他正要走回去,少陽君卻抓住武邑率然的慾望道:「這樣還不算成為率然的人,我不要。」

  「少陽,你很累了。」武邑率然困擾道。

  「就算做到我睡著,你也要繼續。」

  「為什麼?」

  「不然我會覺得我只是在作夢。一場率然也喜歡我的美夢。」

  「……」武邑率然抱緊少陽君,低聲道:「本來想放過你的。」

  後來他們去了山泉邊,武邑率然在那裡要了他,雖然席天幕地的,讓少陽君備感羞恥,因而身子也更為敏感,但他也成功讓武邑率然射了兩次,儘管對於少陽君刻意收縮後穴的行為,武邑率然沒忍住拍打了他的臀部以示警告。

  隔天他們一起看過日出,才由武邑率然背著少陽君下山,其間武邑率然不忘將之前摘了放在山中小屋的野百合別在少陽君腰間,他說因為少陽君看起來很在意的樣子。

  其實少陽君只是覺得野百合很合襯武邑率然,所以才會在看到野百合的時候喊他而已,但他說了別的。

  「我本來想背率然的。」

  武邑率然失笑道:「還在說這件事啊?你的腰很痠吧。」

  「你的腰就不痠嗎?」少陽君咕噥道。

  武邑率然朝上重新將少陽君抱好後,感受到對方整個人的緊繃,無奈道:「我還能站,你呢?」

  少陽君重新抱好武邑率然的脖子道:「可是率然根本不粗暴啊,我喜歡成為率然的人的感覺。」

  「別亂說話,小心我忍不住在這裡逞獸慾。」

  「好啊。」

  「不好。」

  「為什麼?才一個晚上,我已經年老色衰了嗎?」

  「少陽,別鬧。」

  他們下山後,巨鳥已經等在那裡了,少陽君說想搭鳥回去,武邑率然沒有意見,先是買了點吃食餵巨鳥,並順了順它的毛。

  去解手的少陽君回來後,看到此情此景,猛地摟住武邑率然的腰,在他後領用力呼吸,像個生氣的孩子。

  「少陽?」

  「你都只餵牠,不餵我。」

  「啊?你想吃什麼?」

  少陽君用下身頂了頂武邑率然,悶聲道:「你要負責把我餵得很飽,我好餓。」

  「不是昨天才……」武邑率然紅了臉。

  「我要率然的每天,我要率然每天睡我。」

  「你……」武邑率然欲言又止良久,這才嘆了口氣道:「我們要一間上房吧。」

  








我想說反正我的文也沒什麼人看,既沒梗又缺乏自信到打不下去了,乾脆放自己幾天假,去補劇──然後一大清早少陽就把我搖醒,一直跟我說哪邊他想要什麼劇情,他想要怎麼發展,只差沒告訴我他想要什麼體位ry……我看了一眼他身後欲言又止的率然,心想我一個想轉職去畫畫或者做MAD的廢材鍋邊素寫手到底上輩子欠這兩小隻多少錢,我的肝跟腎(哭泣)
這篇可能或許跟〈易醒〉是姊妹作,〈易醒〉寫的是率然視角,〈思慕〉寫的是少陽。
概括來說我覺得兩個人的主題曲都是〈天ノ弱〉,只是率然的是【新社会人が】版,少陽的是【天月】版,雖然說這首歌好暴露年齡,但我還是好喜歡這首。
其實我也是很猶豫,我總覺得趁喜歡的人睡著的時候自慰還是有點犯罪,但是是少陽所以覺得率然會原諒他(於是被一票人當成少陽黑),我不曉得其他人怎麼樣,但是如果這個人真的喜歡自己到要得內傷的程度了,我寫少陽這樣還是得被歸類在噁男嗎?我很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