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布袋戲‧蘭鑲玉筆X末世之艷X蘭鑲玉筆
- 私設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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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SE O (세오) - A Long Way From Now (아주 먼 훗날)
蘭鑲玉筆第一次和花王建立連結,是一個不帶感情的吻。
那是一個漫長的冬天,蘭鑲玉筆差點死在那個冬季,而花王救起他,成為他可供依賴的大樹,儘管花王仍有花期,所以輪替的時候,蘭鑲玉筆也跟著沉眠,然而他總是相信花王會再次重生。
但在六世花王誕生之前,蘭鑲玉筆就醒了,雖說穩定了花凋族眾人的情緒、以及女焱師的狀況;蘭鑲玉筆認為自己的提前甦醒必然不只這些意義。
相較於前任花王,末世之艷更加恣意妄為,也對待蘭鑲玉筆更為親近。
末世之艷說要鞏固他與蘭鑲玉筆的連結時,蘭鑲玉筆沒有多想,閉上眼睛等著六世花王落下他第一個吻,結果末世之艷卻輕輕抱著他說:「蘭鑲,抱歉,本王以前沒注意到。」
那是什麼意思呢?蘭鑲玉筆一直沒弄清楚。
只是那天之後,末世之艷給了蘭鑲玉筆很多特權,以及從未有過的依賴,蘭鑲玉筆不由得想,那他是不是終於可以在意了?
「佐王相?」
蘭鑲玉筆看著末世之艷的臉,看到恍神,不同其他花王對他的不在意,末世之艷會輕聲說:你是不是沒睡好啊?
要是其他人說這句話,蘭鑲玉筆一定會報以口舌之爭,然而對末世之艷,那是花王,蘭鑲玉筆只是低頭回:沒有。
到底是沒有睡好,還是有睡好,一個回答,兩種意思。
但末世之艷好像也不是真的很在意。
蘭鑲玉筆說:「王喜歡貓還是狗?」
末世之艷眨眨眼,綻放一個微笑,「花和貓狗要共存?佐王相睡糊塗了。」
以前從來都沒有的心緒,讓蘭鑲玉筆難得回了:「是。」
末世之艷笑出聲來,過了好半晌,蘭鑲玉筆才惴惴不安地問:「王,蘭鑲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好像想問很久了,問吧。」
蘭鑲玉筆的指尖緊了又鬆,他呼出一口氣,「蘭鑲……對花王沒有疑問。」
末世之艷靜靜看著他,蘭鑲玉筆又握緊手中的捧的硯,將之放在桌上,告退。
沒想到會有一陣不容分說的力道,將蘭鑲玉筆拉回來,蘭鑲玉筆錯愕地發現自己在末世之艷懷中。
「真的不問?本王允准你問。」
「王……知道蘭鑲想問什麼?」
末世之艷戳了戳蘭鑲玉筆的眉心說:「你真以為本王不知道?」
蘭鑲玉筆按捺著自己的心跳聲,啟唇問:「王是否也與首相建立過連結?」
末世之艷哼笑了聲,心情很好地吻了蘭鑲玉筆的嘴唇。
──這就是蘭鑲玉筆一直以來在意的事情。
花王在建立連結的時候,只有對待蘭鑲玉筆是吻嘴唇,其他人都是輕吻髮梢而已。
唯獨面對末世之艷,這樣開到荼蘼的絢爛花王,蘭鑲玉筆才能放縱自己問出這個問題。
「傻蘭鑲。」
蘭鑲玉筆不明白的是,怎麼自己就被按在花王榻上親吻了。
末世之艷好笑地戳著被吻到差點窒息的蘭鑲玉筆眉心,說了聲:「睡吧,這次饒過你。」
還有下次嗎?
蘭鑲玉筆不敢想像,閉上雙眼佯睡,末世之艷躺在蘭鑲玉筆心口。
後來面對魔族的征戰,花凋謎境十分忙碌,蘭鑲玉筆也沒再提起,只是在兵災雪出現後的一個寒夜,蘭鑲玉筆冷到睡不著,外出的時候,看見女焱師捧著一碗花漿發愣。
蘭鑲玉筆不解地正要詢問,女焱師已經將花漿交給蘭鑲玉筆告退。
隨後他看見月下獨酌的末世之艷,末世之艷看著蘭鑲玉筆就是笑。
蘭鑲玉筆在這段時間又多了新的疑問,然而他沒有說出口,今夜也打算代女焱師獻上花漿後,就慢慢離開。
「佐王相,你這次還是不問嗎?」
末世之艷翹著腿,歪著頭問。
該問什麼呢?蘭鑲玉筆想,有一瞬的失神。
末世之艷扯了扯蘭鑲玉筆的手肘,蘭鑲玉筆沒理解過來,只是躬身想聽清楚末世之艷問什麼。
末世之艷將蘭鑲玉筆壓在身下時說:「真好,本王的佐王相懂得嫉妒了。」
蘭鑲玉筆不笨,只是紅了蒼白的臉。
那天末世之艷允許彼此在對方身上綻放一朵朵紅花。
末世之艷繁複華麗的衣服散開來,在蘭鑲玉筆身上的模樣非常好看,蘭鑲玉筆忘了說話,兩人緊密地連結在一起。
「蘭鑲……要是你現在說出你的願望,本王可能會答應。」
全身赤裸的蘭鑲玉筆別開臉,用不比微風聲大的音量說:「請王不要和其他人做這種事。」
末世之艷笑了。
蘭鑲玉筆不知道他為什麼笑。
「本王也不打算和傻蘭鑲以外的人做這種事。」
進入與承受方互換,蘭鑲玉筆縮著身子,任由末世之艷盈滿他。
蘭鑲玉筆第一次這樣緊密地跟花王連結在一起,而末世之艷不斷吻他。
儘管總是會想起那個顛鸞倒鳳的夜晚,蘭鑲玉筆也沒想過被白無垢所伏,陷入沉眠後再次醒來,白無垢會要他感應花王的位置。
白無垢那看穿一切的眼神讓蘭鑲玉筆不服,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白無垢忽然說:「沒有。」
「什麼?」
「你是守花三御中與花王連結最深的。」
蘭鑲玉筆聽懂了白無垢的意思,紅了臉。
好想見到王啊。
蘭鑲玉筆第一次對他的王渴求到這種程度。
《略過蘭鑲玉筆的回憶跟思緒,實際情況如下》
聽完白無垢的話,蘭鑲玉筆問:「首相,剛剛是不是開了黃腔?」
……對不起。(謠去面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