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我沒有女朋友 續5

霹靂布袋戲同人‧天跡X地冥

  • 沒有,就算更新,我還是沒抓好人物個性。專業知識都我扯的,別信。



  

  大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地冥既沒時間、也沒精力去追究,然而他一直夢見天跡,不是現在的天跡,而是更年幼的天跡,天跡的小拇指勾著地冥的,嘴巴張張閤閤,似乎在說著什麼。

  如果是現在的天跡,說的一定是胡說八道或夢囈。

  地冥說不上為什麼,對於天跡,他總沒有耐心,宛若夏天無止盡的蟬鳴,令人焦躁。

  可是蟬,分明只會活七日。

  一想到這件事,他對天跡就越來越沒有耐心,哪怕在天跡的「賣力」協助下,地冥的失眠改善了不少。

  ──第八天的蟬,要怎麼活下去?

  地冥握緊了掌心,好不容易才止下朝鏡中那跟天跡極度相似的面容一拳的衝動。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明知如此,卻彷彿在墜落。

  地冥又一次拿起自己的日記本,寫下凌亂不堪的思緒,然後他又一次陷入那個陰天,獨自站著直到雨水淋濕全身。

  太過迷惘的他,連夜裡在床上都無法專心,身上舊日的傷,被天跡的吻蓋過去,地冥煩躁地推著天跡,示意他不要再弄了,然而天跡總是執意違逆他。

  ──要是可以不再繼續就好了。

  地冥一直想著這件事,第一次主動吻了天跡。

  天跡一僵,好沒容易才找回自己的節奏,狠狠回敬了地冥。

  他總覺得自己這樣不對,可是地冥一主動親他,天跡又感覺也許,也許還有機會。

  地冥很像貓,他願意的時候給你摸兩下,不願意的時候抓得你全身是傷,明明這樣捉摸不定,可是當那帶傷的身軀願意為你敞開,你總錯覺也許。

  天跡在地冥睡著後,坐在背過身的地冥身邊,呼出了一口氣。

  他輕輕摸著地冥的頭,無聲問:「你到底在想什麼?」

  

  君奉天被倫理委員會停職的時候,天跡拉著他去喝酒,幾杯黃湯下肚,天跡顛三倒四地提起以前包養地冥的事情,只除卻名字沒講明。

  拿著酒杯,不曉得要不要喝的君奉天,在沉默許久後總算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就想說,講點悲慘的,讓你不那麼消沉?我可是用心良苦,敬為你擔心到這種程度的摯友!」天跡烈酒喝得太多,最後甚至搶過君奉天的酒杯就朝著虛空中乾杯,君奉天好沒容易才阻止他。

  「你,」君奉天斟酌用詞許久,還是不曉得怎麼委婉,於是直言:「聽起來很喜歡那個包養對象。」

  「胡說,哈哈,我們奉天終於也學會胡扯了。」搶不回酒的天跡百無聊賴地趴在吧檯上。

  「……秦假仙被你坑了多少錢、劍非道被你硬抝了多少餐飯,你應該心裡有數,這樣的你怎麼可能花錢在另一個人身上?除非是你盲於自見。」

  「我才不喜歡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天跡咕噥著:「我只是很生氣他都不聽我解釋就跑了。」

  君奉天默默替天跡下了註解:病得不輕。

  「你別顧著喝啊,我也要喝。」天跡說著,又想跟酒保點酒,君奉天攔下他,並跟酒保說:「別理他,他沒帶錢。」

  「唔?奉天會幫我付錢。」

  「並不會。」

  「嗚嗚奉天你變了!」

  君奉天無奈地看著天跡假哭,最後還是付了錢,把人半拖半抱地才塞進計程車裡,正猶豫要不要陪他搭車的時候,一抬頭,隔著車子卻看見了站在馬路對面的地冥。

  地冥神色看起來不太好。君奉天不明白,地冥分明已經達成目的了,又為什麼有那種表情。

  沒想到,天跡竟是從另一邊車門鑽出去,直接就跑過去熊抱住來不及反應的地冥。

  當天跡抱著地冥不肯撒手的時候,君奉天心裡頓時有了假設,卻難以置信。

  眼見地冥掙脫未果,還被天跡壓在牆上蹭,君奉天更不知道該幫誰,畢竟看起來比較像天跡在騷擾地冥。

  可是──

  君奉天一遲疑,天跡和地冥已經消失在轉角。

  原本就只是出來買晚餐材料的地冥,不堪被醉鬼天跡拉著到處走,於是只得把人帶進附近的汽車旅館,訂好房間後,地冥將天跡扯上床,壓著他想強迫他入睡,天跡卻趁機對地冥的耳朵又親又咬,地冥雖然煩悶,可是剛剛見到君奉天的表情,又讓他分了心。

  很快地,地冥又被天跡親到沒了脾氣。

  「你到底想做什麼?」地冥無奈地問。

  「拿回你欠我的。」天跡邊扯掉地冥的衣服,邊理直氣壯地說。

  「我不欠你什麼。」

  「你欠我一個解釋!你怎麼可以都不聽我說話就消失這麼久!」

  「我跟你不是需要解釋的關係。」地冥不打算多談的態度又惹怒了天跡,天跡明知道地冥不喜歡,還是吻上他的唇。

  太久違的觸感,讓地冥一時反應不過來,天跡卻變本加厲,直接摸進地冥褲子裡。

  「天、跡!」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幹嘛帶我開房間?」

  「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家在哪裡。」

  「那你要更努力讓我忘記這個問題啊。」

  「天跡,你是不是──」地冥話還沒能說完,已經被天跡壓在身下,很快身上最後的衣物也不保,露出滿身陳舊傷疤的身體。

  地冥掙扎著說:「你根本沒醉!」

  天跡哼了聲,「誰跟你說我醉了的?」跪在地冥雙腿之間的膝蓋更放肆地頂弄他胯下。

  「你不知羞恥!」

  「喔,講得好像我應該有那種東西。」

  地冥太久沒見識到天跡厚臉皮的程度,一時愣住,天跡眼見有機可趁,又一次吻住地冥,地冥被天跡吻得無法吞嚥,唾液就這樣流下嘴角。

  天跡那在壓制地冥時滑出口袋的手機亮了一下,而天跡沒看見,螢幕上君奉天傳來的訊息:「我想我必須告訴你,地冥是我弟弟。」

  而君奉天之所以被倫理委員會停職,就是因為長期替弟弟開精神科藥物。

  



我只是被劇裡的地冥震驚到上來發個文,雖然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啊。(你在說什麼)
還是當他是坑好了,是想到結局了,但不一定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