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布袋戲同人‧冷飄渺(雪君)X天織主(禁城罌粟)
- 造謠向無考據還沒追到結局。
- 對啦就是琥珀她爸媽。
在花海中見到那個名為罌粟的女子時,冷飄渺就有預感,自己的人生將因她天翻地覆。
不過事情與他所想還是有所不同。
那時的罌粟穿著尋常的衣服,冷飄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摘了花向她說了第一句話,罌粟微微偏了頭聽他支支吾吾,過了片刻後,忽然笑了起來,那瞬間,冷飄渺聽見自己的心淪陷的聲音。
「你知道我是誰嗎?」
冷飄渺第一次聽見那麼好聽的聲音,愣愣地搖頭。
罌粟又笑,讓冷飄渺的心再也平復不下來。
後來的故事沒有什麼好提的。
就旁人所知道的,雪藏一脈遭滅,唯一留下來的冷飄渺和天織一脈下任禁主,不顧世俗所見,在七色花海見證下結為連理。
隨後雖然誕下了女兒琥珀,冷飄渺和罌粟卻因為身分以及種種俗世夫妻所遭遇到的磋磨,最後走向分離一途。
回到禁城繼承了天織主名號的罌粟於精幽大戰中受了重傷,在女兒琥珀的治癒能力消耗殆盡前,總算喚回了罌粟的魂魄,琥珀卻亡故了,再也回不來了。
儘管是罌粟選擇了他們婚姻的結局,然而冷飄渺也沒有多做挽留,所以冷飄渺總是想,如果琥珀不回禁城、要是罌粟沒有繼承天織主,許多的假設,都在他腦海裡轉著,鬧得他就算遠離,也無法安然。
他好幾次回到琥珀墓前,後悔著過去的一切。
直到再次見到罌粟的時候,她已經經歷太多事情,不再是冷飄渺初識的那位女子。
後來聽罌粟說起,她曾經因為太過哀慟,誤以為自己才是琥珀,也曾經以琥珀的身分,利用戰神猊。
更後來,身上已無希望種子的罌粟在戰神猊墓前喝得大醉,靠在冷飄渺身上,迷迷糊糊地說了關於「琥珀」與生命練習生的事情,冷飄渺便直覺事情並不單純。
過去冷飄渺就曾百般為難戰神猊,希望他放棄琥珀,與當時相同的立場,無論罌粟當下的身分是琥珀或天織主,顯然罌粟對生命練習生的情感也不一般。
然而他又能如何呢?
是他在罌粟選擇回去禁城時,盜走了熾雷刀,封印於體內。
而罌粟對戰勝的渴求,也讓她不惜犧牲冷飄渺的性命。
一次又一次,若人生只如初見該多好?
冷飄渺總會想起那個花海中的女子,在罌粟一次次相逼以後,逐漸想不起來他們是如何相愛的,然而卻也在一次次罌粟有危難時,更加清楚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深深愛著罌粟,縱然相愛容易相處難,他也想有一天能喚回原本的罌粟。
其實他不奢求能回到過去,他只是想,好好愛著這個和他有著相同傷痛的女子。
他的愛可以繼續沉默無聲,只要罌粟願意,等事情都結束以後,就算只是遠遠守著罌粟,對冷飄渺來說也已經十分足夠了。
所以他沒想過,罌粟還會像當年一樣吻他。
過去纏綿的吻如今只剩下生澀,過長的時間讓兩人都記不得要如何開始與結束,跌跌撞撞地靠在一起,罌粟身上的酒香是來自皇暘曜雪帶來的佳釀。
而自覺自己已經成了電燈泡的皇暘曜雪早早就避開他們了。
冷飄渺小心翼翼地要替睡著的罌粟更衣時,看見的是雪白胴體上滿身的傷痕,他忍不住心中的疼痛,輕輕抱了罌粟,她卻就此轉醒。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
罌粟迷濛的眼睛直望著冷飄渺,呢喃了一句什麼,冷飄渺沒聽清楚,罌粟似乎遲疑了一下,轉過身去,自己要換上睡衣,然而幾次都穿不好衣服,罌粟那鬆鬆垮垮的穿著,讓冷飄渺看了心中天人拉鋸。
他嘆了口氣,認命地替她整理衣服。
冷飄渺低著頭將繫帶綁好,卻聽見她略帶鼻音問:「你還愛我嗎?」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從分開以後彼此各有際遇,罌粟作為天織主也做了許多冷飄渺無法認同的事情。
冷飄渺的遲疑讓罌粟推開他,「沒什麼,你本來就是顧念舊情的人。」
「我想你誤會了。」冷飄渺扣住罌粟的指縫,「是該我問,你是因為只剩下我,還是你依然愛我?」
罌粟只是靠在他胸口忍著眼淚,沒有回答。
「分不清楚也沒關係,你願意相信我,這就足夠了。」
「恐怕雪爵會說我在欺負你。」
「他不會知道這些,之前他還強調他對你沒有別的想法。」
「這是兩件事吧……」
冷飄渺空著的那手摟住罌粟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問:「那你還裝醉嗎?」
罌粟吸了口氣,將下顎靠在冷飄渺肩上。
「我只是怕了。」
「嗯,我也是。」
「你說……如果我們還能有孩子,琥珀會不高興嗎?」
「她總是很孤單,大概也想要兄弟姊妹吧。」
罌粟喟嘆道:「你這個人啊……」然後單手按著冷飄渺的肩膀,吻上冷飄渺那還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嘴唇。
「我以為你已經對我沒有感覺了。」冷飄渺呆滯地說。
罌粟別開視線,「現在戰神猊去陪琥珀了,你要留下來陪我。」
「好。」
剛讓冷飄渺穿好的睡衣被罌粟脫下,她赤足踩著落下的衣料,摟著冷飄渺的脖子吻上去。
他們有共同的傷痛,共同的心魔,儘管還不知曉未來會如何,彌足珍貴的當下是他們還擁有彼此。
冷飄渺彷彿又回到初見那日,花海中的女子再次令他一見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