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布袋戲同人‧心巖X鳳懺
7.
心巖接起電話的時候，聽見的是問菩提難得爽朗的笑聲。
在他心裡，問菩提通常不會有那麼明顯的情緒表現，儘管問菩提總是笑著的。
「你真的對禁世淒狂唸《金剛經》啊？」
心巖紅了臉，罕見支吾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唸，他只是聽人家說《金剛經》殺傷力很強。
「心巖，你該唸《往生咒》才對。」
「這……」
「鬧你的，別太當真。禁世淒狂最討厭唸經，但更不耐煩其他宗教，最後只好去宗佛那裡。真想看看禁世淒狂當下的表情，哈。」
心巖和問菩提結束通話以後，這才看向趴在床上看手機的鳳懺，鳳懺很少有這樣隨意的姿勢，心巖不住多看了幾眼，鳳懺就起身，從心巖背後將手機拿到心巖面前問：「我查不到你上次哼的歌，幫我輸入歌名可好？」
往日他一定不會多想，但在那一刻，心巖忽然有了不同的想法，也許是鳳懺的呼吸噴灑在脖子上、也許是鳳懺環抱著他。心巖放下手機，伸手扣住鳳懺的手腕。
「鳳懺，你是不是故意的？」
鳳懺全身一僵，久久才放鬆下來，「如果是呢？」
「你故意選在我會等你的時間點，碰上禁世淒狂，想看我會怎麼做嗎？」
「問菩提告訴你的？」
「不是。」
「既然你都猜到了，你在片場問的問題，還需要我的答案嗎？」
心巖一愣，「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你想問禁世淒狂是不是真的愛我。」
「你真的很聰明。」
「所以我不奢望你和我會在一起。」
心巖緩緩眨眼，不解道：「我不曉得這兩件事的關聯。」
鳳懺苦笑著說：「你真的不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又怎麼喜歡我？」
「……這是你想問我的問題嗎？」
鳳懺鬆開手說：「我得到答案了，心巖。」
心巖眼見鳳懺就要離開，他腦子裡閃過許多想法，最後一個讓他自己害怕──
你要去找禁世淒狂嗎？
他忙站起來將鳳懺拉入懷中，「不，你沒有。」
「心巖？」
「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你怎麼會知道呢？鳳懺，我們能不能慢慢來？」
「就算我會趴在床上看手機也一樣嗎？」
心巖失笑：「你在說什麼啊？」
「就算我會因為害怕寂寞就去找淒狂也一樣嗎？」
「這個不可以。」
鳳懺悄悄看了一眼心巖，「就算我床上放著潤滑液和按摩棒也一樣嗎？」
……
「心巖？」
「……抱歉，我思考了一下那些具體是什麼。」
「那，就算我是0.5也沒關係嗎？」
「那是什麼意思？」
「你和我交往的話，很快就會知道。」
心巖也不曉得為什麼自己會說了句：「好。」
很後來，拍攝戲中的鳳懺殊臺走入菩提雲海，如果不是因為知道是拍戲，心巖差點就伸手去拉鳳懺的袖子，像過去許多次鳳懺自我質疑到想離開心巖身邊的時候。
直到下了戲，兩個人都沒從情緒裡出來，心巖替鳳懺換著衣服，忽然就說：「我一直忘了問你，當初那個組成團體唱歌的企劃，你為什麼拒絕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你那時不是騙我說，你原本要問的事情是淒狂的事？」
「我沒有騙你，我只是在你這樣問的時候，下意識同意了。」
鳳懺閉了閉眼，「就跟網路上流傳的那個故事一樣，女孩一直逼男朋友唱歌，男朋友說他母親不許他在外人面前唱歌，女孩負氣要走，男孩才開口唱，女孩就知道原因了，並且也不准男友在別人面前唱歌。」鳳懺呼出一口氣，「我不想心巖的歌聲被其他人聽見。」
心巖想了想，接著說：「你一直想知道的那首歌，叫《渡我不渡她》，聽了你的過去，我總算明白，這首歌唱的是什麼樣的故事，要是佛不渡你，我渡你。」
「心巖……你有喜歡上我了嗎？」
心巖不知怎麼地，就是從鳳懺掩飾得太好的動作中看出他的侷促不安。
「你是我的塵劫，我怎麼不……」
「別說出來。我不習慣太幸福，我會……」
心巖輕輕嘆息，捉著鳳懺雙手手指，吻上他的唇，輕喃：「佛曰：不可說。」
到底會不會有R18番外跟鳳懺視角呢……
感謝大家這段時間忍受這麼OOC的心鳳，雖然可能也只有美子在看啦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