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沛然 八(完?)

魔道祖師同人‧藍曦臣X江澄X藍曦臣

  ──該順之任之,還是到此為止?

  江澄有預感接下來他聽到的將不只是他們兩人結親的原因,還有藍曦臣母親的祕密,他不曉得如若是藍曦臣在,會不會想讓他繼續聽下去?

  「我能預知未來,但小時候沒人教我這種能力怎麼使用,所以我總被欺負,後來遇上青蘅君,我知道他是會將我關在這裡的人,於是我事行極端,前去暗殺藍氏長老,結果還是……」青蘅君夫人抬頭四顧,「我知曉虞姑娘不相信命運,但命運確實存在。」

  「你到底想說什麼?」

  「來打賭吧。」

  「什麼?」

  「如果事情照我說的發展,你的第二個孩子,就和我的長子成婚。如何?」

  「……你,」

  「我知道你想說我有病。我也確實活不長。我知道你已經和蘭陵金氏的金夫人給孩子指腹為婚,你們的第一個孩子剛好會是一男一女。」

  他站起來,就要邁步離開,卻被喚住。

  「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他沒好氣道。

  「我不懂人心。為什麼你明知道江楓眠和藏色散人的事情已鬧得滿城皆知,你還是堅持要嫁給江楓眠?」

  他輕嘆,「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我想,是因為你心疼他,用你自身去受人指謫,如此一來,江宗主就會沒事。」

  虞紫鳶沒有回頭,直接走入陽光裡。

  

  

  裂冰已經吹了一炷香的時間,然而江澄沒有醒來。

  清心鈴也搖過了,沒有用。

  藍曦臣在魏無羨提供各種方法時,毅然決然走出祠堂,抱了自己的古琴回來,《洗華》才下,江澄近乎整臉的血醒來,藍曦臣將琴放在一邊,取出手帕,在他臉上擦拭。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如果不是魏無羨說不能動到他,藍曦臣不會縱任。

  然而江澄站起身,走回自己房裡,就把自己鎖在裡面,不肯出來。

  藍曦臣差點被門板砸到臉。

  任藍曦臣好說歹說,江澄也不肯開門、用膳時間也不肯吃飯,是直到藍曦臣忍不住了,跟他說:「晚吟再不出來,曦臣要吃蓮子了。」

  江澄才滿臉淚痕地衝出來揪著他的衣領。

  這是藍曦臣第二次看江澄哭吧?

  藍曦臣心疼地將江澄抱住。

  「有什麼難受的,都可以告訴曦臣,我們是夫妻。」

  見江澄沒有回應,藍曦臣又說:「或者你想找魏公子說也……」

  江澄以嘴堵住藍曦臣的口舌。

  「你才是我妻子。」

  聽江澄總算開口了,藍曦臣鬆了口氣,「是夫君才對。」

  江澄別開眼問:「所以你到底知道多少?」

  藍曦臣輕輕扯著江澄的袖子,確定江澄沒有牴觸,才走入他房裡,關上門。

  「我知道的很少,先母的筆記只寫了江宗主是我的婚約對象,清心鈴為證。」

  江澄仔仔細細看著藍曦臣眉眼,縱然藍曦臣生得好看,但也被江澄看到羞赧。

  「你怎麼那麼容易臉紅?你不是品貌榜第一嗎?」江澄無奈地揉揉藍曦臣的臉頰。

  「我想起來,還有寫,我的清心鈴和晚吟的會互相吸引,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知道,所以我那時候才會出關去青樓救你。」

  江澄也不想吐槽藍曦臣轉移話題的技巧有多拙劣了,只捏了他的臉。

  「晚吟。」

  「嗯?」

  「因、」藍曦臣覺得自己這輩子心跳就沒這麼快過,順好氣以後才說:「因為是你,我才會這樣的。因為是面對你,所以會心跳得特別快;因為是面對你,所以容易臉紅;因為是你,才會想親吻;因為是你,才會想結為夫妻,這些全部,都因為是你,其他人不行的。」

  江澄靜靜地看著藍曦臣,等了很久,才說:「然後呢?」

  「啊?」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你喜歡我?」

  「我……那是……」藍曦臣手足無措起來。

  逗得江澄沒忍住笑了出來。

  藍曦臣看他這樣,不由得雙手捧著他的臉,躬身親吻。

  江澄張開嘴,藍曦臣將舌尖探入那溫暖濕潤的口腔,卻不小心磨蹭過江澄的襠部,接著趕忙後退,江澄拉住他的手,低頭上望說:「我們,還沒洞房花燭夜吧?」

  藍曦臣看著江澄將自己的手指含進去,頓時覺得不妙。

  「你、江、江澄你在共情的時候,看到什麼,還沒告訴,告訴曦臣。」

  江澄逼近藍曦臣道:「就你這樣明顯還是處子的反應,怎麼瞞過其他人啊?」

  「我、我不知道。」

  江澄拉著藍曦臣坐下,開始說起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知曉的過去。

  「……阿姐跟我說過,大家都誤會阿娘了,我不知道原來是這個意思。然後,我還曾經夢到阿姐跟我說:『除了待你好的,也要珍惜會心疼你的人。』你就是那個既會待我好,也會心疼我的人,對吧。」

  「晚吟。」

  「嗯?」

  「是我真的沒關係嗎?」

  「如果我反問你一樣的問題,你怎麼想?」

  「可是我已經告白了無數次,晚吟的心意,我卻從來不明白。」

  「澤蕪君,」江澄扯掉藍曦臣的抹額道:「你都知道要彈《洗華》給我聽了,還不懂我的意思嗎?」

  《洗華》是藍曦臣的心結,但藍曦臣卻沒想明白,為什麼會聽說江澄經常試圖彈出這首曲子,每次看似不經意的彈撥,都是這首。

  所以在共情不能用裂冰喚醒他的時候,藍曦臣才會彈奏《洗華》。

  「你想救我。」

  「跟著我唸:洗華安。」

  「洗華安?」

  「唸二十次。」

  「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洗華安喜歡喜歡喜歡喜……欸?」

  「我說了。」

  藍曦臣無奈地看著轉開頭的江澄,看他臉紅到耳沿的模樣。

  他望著天花板想了想,江澄說的。

  藍曦臣將江澄推倒在床上,拇指按開江澄的下唇說:「夫人,我們還沒洞房花燭夜。」

  江澄咕噥著:「是夫君。」

  藍曦臣笑了,慢慢解下江澄的衣服。

  ──我對你的喜歡,有那麼多,那麼多。

  



其實我太累了,沒有去看前面就打結局,應該很多BUG。
萬一有出書再說。
最後總算解題了,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