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布袋戲同人‧心巖X鳳懺
2.
心巖看著筆尖遲遲落不下抄經用的紙，他感到很疑惑。
他知道是因為不存在的疼痛導致的，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疼痛，在心口的位置。
腦子裡都是鳳懺的臉龐。
前兩天鳳懺才忽然說想和他一起睡，往常也會偶爾這樣，通常心巖都會拒絕，但那天他忽然沒這個想法，只閉眼說：「你的床在下鋪，去你那裡才對吧？」
已經爬上來的鳳懺表情看上去很意外，心巖坐起身碰了碰他還在梯子上的手。
「鳳，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狀況？」
鳳懺遲疑很久才說：「我本來想跟你說沒有。」
「我不喜歡你說謊。」
「又有誰喜歡被人說謊。」
鳳懺順勢拉住心巖的手腕往下扯，親吻落在心巖臉頰。
心巖靜靜看著鳳懺，沒有些許改變，鳳懺笑了笑，安心的。
他爬到心巖讓給他的半邊床鋪上側躺，細細看著心巖就和名字一樣不可攻破的面容。
「好像只有在戲裡才會看到你的表情改變。」
「什麼意思？」
鳳懺搖了搖頭。
昨天拍攝了鳳懺殊臺在因緣際會下變回鳳裳瑯笑衣，回到隳魔根據地與帝隳相會。
心巖不在現場，但他心裡對於前兩天的鳳懺總有點放不下心。
是因為這樣才沒辦法抄經嗎？
可是這好像不關自己的事情啊？
心巖不能理解。
一場雨都快停了，鳳懺才一身濕地回來。鳳懺身上的雨是涼的，但心巖看他臉頰那不自然的紅，不放心地想拿溫度計，鳳懺卻直接雙手扳正心巖的臉，靠在他額頭上。
很明顯發燒了，都發燒了，鳳懺還磨蹭著心巖的脖子說：「想和心巖一起睡。」
「鳳，你需要比較大的空間休息。」
鳳懺搖了搖頭，「我是鳳懺，我想和心巖一起睡。」
「鳳……」
「我是鳳懺！我到死都只能是鳳懺！」鳳懺說著就哭了出來，心巖不曉得怎麼做才好，笨手笨腳地抱住鳳懺，於是他也跟著濕了身子。
心巖依稀記得這是鳳懺殊臺的臺詞，但他不曉得鳳懺入戲這麼深。
「好，鳳懺，我們先把衣服換下來？你在發燒。」
「心巖幫我脫嗎？」
心巖愣了愣，點頭。他記得有人跟他說過，意識不清的人不一定能好好脫衣服，脫完沒換上乾淨的衣服也是麻煩。
於是心巖脫了鳳懺身上濕透的衣服，正要先拿自己的衣服給他換，鳳懺卻抱著他的脖子把他繞到自己床上。
心巖覺得奇怪，鳳懺是不讓其他人碰他的床的，所以他才每次說要一起睡，都是爬到上鋪。
鳳懺光裸著身子，抱著心巖的腰，雙雙倒在床上。
「心巖，幫我。」
「鳳、鳳懺？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手借我。」鳳懺等著心巖點頭，這才從枕頭下面拿出一管潤滑液，交給心巖。
心巖之前沒有騙鳳懺，他確實知道男女之事，雖然沒有實際經驗，所以至少看了說明後，潤滑液怎麼用，他不是不懂。
「鳳懺，我……」
像是理解心巖，鳳懺一向理解心巖，他牽引著心巖的手沾了潤滑液，一手入內碰觸半勃的性器，另一手往後方探去。
心巖馬上收了手。
「你也嫌我髒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