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蘊枝

魔道祖師同人‧聶懷桑X莫玄羽X聶懷桑

  • 留意和其他文有巨大溫差,貿然點入,有感冒可能。言小風意味上的。
  • 啊,還是那個有點惡趣味但講出來就劇透的魚之萌點、人之雷點。
  • 私設很多。第二次翻轉自己的私設,第三個平行時空。(這隻金魚真的很麻煩,牠沒有真正固定的私設)
  • 這次懷桑的設定是續弦生的。
  • 我不確定這樣算不算有軒離。
  • 可能跟原著時間軸有bug。



  

  胃痛了……。

  聶懷桑摀著自己的胃,為什麼他非得這個時間上金麟臺不可?他本來是要去姑蘇的啊,真不想這個時間點來蘭陵,他現在轉往雲夢還……雲夢比較遠,江澄也未必待見他,畢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可是他現在真的不想來蘭陵啊。

  大哥,我需要你啊!

  聶懷桑在心裡默默喊著,然而腦中的聶明玦果不其然就是對著他大吼:聶懷桑!你的刀呢!

  大哥,有點新意啊……拜託。

  雖然這麼想著,但假如聶明玦還在,大約也是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心情吧。

  唉,但現在的狀況,真的比起來金麟臺,他更願意練刀啊。人生好難……他都叫懷桑了,能不能去當一棵桑樹或一株桑槿就好?他不想來蘭陵,他要在清河當一棵樹一朵花,他不要來蘭陵。

  「呃……聶宗主?」

  正抱頭蹲下假裝自己是一朵沒人看見的路邊小花的聶懷桑,緩緩回過頭。

  ……雖然他是說過他想去雲夢。

  但不是這樣的吧?

  聶懷桑緩緩移開了目光,接著雙手用力拍向自己的臉頰。

  會痛。不是夢。

  「聶、聶宗主?」

  聶懷桑僵硬地轉回頭,生硬地扯出一個笑容後道:「莫公子……還是莫公子的妹妹啊?」

  「啊……」莫玄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襦裙,尷尬地望著旁邊眨了眨眼道:「是莫玄羽,我沒有姊妹。」

  「嗯……。」聶懷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繼續看著莫玄羽,江厭離他是見過的,總是讓金夫人拉著,後來嫁入金麟臺,金子軒、江澄他也都同窗過,自然認得這身衣服,聶懷桑撐頰看了好一會兒,才忽然想到一樣,尷尬地從地上起來。

  「我……阿凌他,想娘親了,所以,那個……。」

  「啊……」聶懷桑點點頭後道:「所以金公子他現在在?」

  「剛讓夫人叫走,我、看見聶宗主,想說要過來打招呼,所以……呃,抱歉,讓聶宗主看到這樣難看的模樣,我先回去了……」莫玄羽說著便轉身,才走了幾步手腕便被拉住了。

  「……那個,我幫你吧。」

  莫玄羽眨了眨眼,還不太懂是怎麼了,聶懷桑不甚流暢地解釋了下後,莫玄羽點點頭便帶著聶懷桑回了自己的房間。聶懷桑愣了愣,他原先以為是要去金凌房間,結果莫玄羽告訴他,金凌不在的話,他是進不去那裡的。

  這個……聶懷桑更加尷尬了。他第一次進來莫玄羽的房間,裡面陳設很簡單,不知道是因為才來不久或者其他的原因,但房間大小甚至比他放扇子的那間要小得多。

  莫玄羽看著正在觀察四周的聶懷桑好一會兒,才道:「那個,聶宗主,玄羽該怎麼做?」

  聶懷桑這才回過神來,小聲道:「那個,你先雙手張開,不要動。」

  「好。」

  莫玄羽依言照做後,聶懷桑便繞著他逐一調整布料以及墜飾的位置,也將莫玄羽弄錯的位置脫下來,重新穿上、固定,江厭離的衣服本來就不是特別複雜,只是和金氏的金星雪浪袍終究相差甚遠,又是女性的襦裙,莫玄羽穿得不太正確也是很正常的,至於聶懷桑,他剛出生時被斷言此生命運坎坷,命數不知何時終結,便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當女孩子養,所以對女孩子的衣服怎麼穿比較清楚,但也因為這樣,他喜歡做的那些事情,在聶明玦眼中都是奇怪而需要矯治的,然而站在聶懷桑的立場,他最開始不練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拿不動,他畢竟原本拿的東西都是比較輕那種,手腕跟手指運使力量的方法總是抓不好。

  回過神來時,莫玄羽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好了,他才抬頭便對上莫玄羽緊張的表情,聶懷桑旋即低下頭,替莫玄羽調整好帶子,接著道:「莫公子,可以請你坐在椅子上嗎?」

  「這個……」

  見莫玄羽一臉為難,聶懷桑便問:「可是有什麼不便?」

  「我……椅子前陣子壞了,現在沒有。」

  聶懷桑頓了一會兒後,便讓莫玄羽坐在床邊而沒有多問,他解下腰際的錦囊,從中取出胭脂水粉以及螺黛,洗過的帕子沾了水擦拭過莫玄羽的臉,接著仔細替他化起妝來,莫玄羽的年紀大約算是少年的最後幾年,還帶著些雌雄莫辨,輪廓與肩膀還沒長開,即便是玄門世家中偏矮的聶懷桑也高過他,這樣的話,要妝點其實並不會太難,只需要稍微一點修飾……。

  莫玄羽幾乎是屏著呼吸,才能冷靜下來。

  聶懷桑現在靠他靠得太近了,近到他呼吸的時候,聶懷桑的髮絲會跟著微微飄動,近到聶懷桑的睫毛歷歷可數,近到他幾乎要看見睫毛底下瞳眸中的自己,聶懷桑的表情是那樣專注,和自己不同的柔順髮絲從他肩上滑落,帶著筆繭的手指偶爾會不經意碰到自己的汗毛……不好。

  莫玄羽緊抿著唇不敢動,都快窒息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莫公子……你可以呼吸的。」聶懷桑一邊檢視著眼角的妝容,一邊輕聲道。

  莫玄羽因為這句話,本來是想呼吸的,卻咳了出來,也跟著不意間把聶懷桑推了出去,水粉一部分撒上了聶懷桑的外褂上。

  「聶、聶宗主,抱、抱歉。」

  「嗯?啊……好像還是不對襯,莫公子你先別動。」聶懷桑的指關節靠在下顎上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又走回莫玄羽面前。

  「那個,不是,我是要說……」

  聶懷桑一手按住了莫玄羽的肩膀後道:「別動。」

  莫玄羽為難地囁嚅道:「聶宗主,外褂髒了……」

  聶懷桑皺眉看了一眼外褂上的白粉,接著便脫下外褂放在床上,繼續描繪起莫玄羽的眼角。莫玄羽總覺得他沒聽進去……剛剛那個表情甚至可以說是不耐煩,果然自己被討厭了嗎?

  「莫公子,請不要皺眉。」

  「是!」莫玄羽趕忙坐正,接著一條黑線便劃過了眼角到眉梢。

  聶懷桑嘆了一口氣,稍微擦糊了那條線,接著補了好一陣子,最後聶懷桑才在他眼周以及腮邊上了一點淡淡的紅,放下為了上妝方便而綁起的頭髮,並梳成一個與江厭離相似卻更為簡單的髮型。

  總算大功告成。

  小時候娘親常讓他幫著化妝呢,應該還不算太生疏,至少有幾分江厭離的影子了吧。

  聶懷桑用手背擦了擦額角的汗後,將化妝工具收起來。

  「那個……不介意的話,玄羽來吧。」

  「嗯?」聶懷桑茫然地看著莫玄羽走近,雖然不至於將莫玄羽和江厭離弄混,但感覺總是有點奇怪,要是這時候金子軒、不、金凌看到的話……

  「你們在幹嘛?」

  莫玄羽才剛將手帕按上聶懷桑額頭,金凌便走到門口了,他單手插腰看著這兩個人,莫玄羽微微踮起腳尖,越過聶懷桑肩頭,看向金凌。

  金凌愣了愣,莫玄羽還沒反應過來,聶懷桑則是扯下了莫玄羽的袖子,轉過身對金凌道:「金公子,我大概照著令堂的模樣畫了下……」

  莫玄羽看了一眼自己還被聶懷桑拉在腰後的手,心跳聲頓時就漲滿了耳膜。金凌緩緩走過來,莫玄羽虛嚥一口,便小心地蹲下身子,讓金凌看個仔細。

  「我娘……真的嗎?」

  「不敢說完全一樣,要是江宗主的話,一定分得出來的。」

  「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娘親吧?」

  「唉?金公子何出此言?」

  「你、不然你看那麼仔細幹嘛!還畫得出來!你是不是喜歡我娘親?」金凌指著聶懷桑大叫道。

  「不,那個……唉。莫公子,能跟你借紙筆嗎?」

  莫玄羽聽了金凌的話也是還沒回過神來,愣愣地點了點頭,聶懷桑一邊嘆息一邊攏住髮絲想往後擺,卻總是不順利,過短的部分總是又一次滑到肩膀前,莫玄羽見狀便走過去用手替他束住髮絲,聶懷桑道了句謝後,一手攬袖,一手在執筆在宣上了好一會兒,接著將紙交給金凌,宣紙上畫的是兩個人,一個穿著和莫玄羽一樣的紫衣,眉眼溫柔,唇角彎成一汪溫婉,另一個劍眉星目,一身金星雪浪袍,負於腰後的手持著一柄金凌再眼熟不過的劍,紫衣女子替金袍男子擦拭著額角的汗,情意綿綿不絕。

  「和阿凌很像……」莫玄羽喃喃道。

  「這是金子軒和江厭離啊。」聶懷桑苦笑道:「原先我就只擅長這個而已,跟男女之情沒有什麼關係的。」

  金凌靜靜看了好一會兒,才吸了下鼻子,莫玄羽趕忙要拿手帕,接著發現帕子擦過聶懷桑額頭了,然後……他忘記鬆開聶懷桑的頭髮了,他趕忙鬆手。

  「喂,你……」金凌忽然道,但莫玄羽和聶懷桑都不知道他在喊誰,只好都看過去,金凌便沒好氣道:「聶宗主,那你能把你化成、化妝成我爹的樣子嗎?」

  「這個,其實懷桑和子軒兄的五官並不相像,不過金公子倒是十分肖似令尊。」

  「但你剛剛看我娘……看莫玄羽的眼神跟我爹看我娘一樣。」金凌狐疑道。

  聶懷桑乾笑了兩聲,看金凌眼眶還紅著,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金凌想了想,一手拉著聶懷桑、一手拉著莫玄羽,讓他們靠著彼此坐在床邊,看了好一下,又讓聶懷桑往莫玄羽腿上倒,兩人都很尷尬,但金凌還是不滿意,又換成聶懷桑坐著,而讓莫玄羽躺在聶懷桑腿上,莫玄羽看著上方的聶懷桑,呼吸差點又要停了,甚至伸出手想擋住自己的臉,卻讓聶懷桑格開。

  「咳,其實,今天是花枝生日。」金凌表情古怪地看著兩人,接著道:「但他說生辰禮物給我,所以我才想說……現在我見到了,還有這個,」金凌低頭看著手中的畫,蓮花塢和金麟臺都沒有他父母的畫像,所以他也不記得爹娘的模樣了,金凌停頓了很久後,朝聶懷桑一禮道:「因為你送我這個,所以花枝送你了。」

  接著金凌就走了。

  就走了。

  ……!

  莫玄羽趕忙要從聶懷桑腿上起來,結果讓聶懷桑壓了回去,隨後聶懷桑的手像是被灼傷一般馬上彈了起來,接著兩人又是尷尬起來。

  「那個,你生辰……呃,金公子卻說把你送給我,好像是有點奇怪啊。」

  「啊,阿凌他年紀還小,所以就……況且就玄羽這樣,聶宗主也不會想要啊。」莫玄羽又要起來,卻讓聶懷桑按住了。

  「要、要是懷桑說……」

  「聶、聶宗主說什麼……?」

  「說……你、」聶懷桑話到嘴邊又遲疑起來。

  「我?」莫玄羽看著他不由得忐忑,心臟一直跳得很快,快到他覺得自己可能隨時要推開聶懷桑逃掉。

  聶懷桑忽然伸手輕輕摀住莫玄羽的唇,緩緩低下頭去,莫玄羽的視野漸漸暗下去,而聶懷桑唇瓣輕觸著自己的手背道:「我喜歡你,把我給你的話,你要嗎?」

  莫玄羽的腦子忽然就燒掉了。

  而聶懷桑……

  所以聶懷桑才不想今天過來的,他知道今天是莫玄羽的生辰啊,他都故意什麼也沒準備、要當作不知道了,他不想待在清河,待在清河就會胡思亂想,他本來想說要整理房間的,比如年少時那些春宮圖,比如一些奇奇怪怪的書,但是他看到什麼都想到莫玄羽,他也不是故意要翻開書的,只是剛好書摔下去打開了而已,結果腦子裡轉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明明連說出口都不敢。

  他覺得自己需要清心才想去姑蘇的,結果聽說藍忘機……喝醉了,雲深不知處正在大亂,金光瑤也因此滯留在那裡,便交代聶懷桑先替他回金麟臺處理一點事情,他是想拒絕的,但場面十分混亂,他不可能留下啊。

  接著他又想去雲夢,可是,可是他還是來了。

  每次看到莫玄羽的眼神,聶懷桑心中的悸動就更加鮮明,他踩的地方正在陷落,一點一點陷落下去,宛如流沙一般,吞噬著他僅有的理智。

  喜歡你。

  喜歡你。

  很喜歡你。

  很想對你說我喜歡你。

  每次見面都在加深,然而掩在扇子底下假裝如常的表情其實是在想,或許只是自己會錯意了,那不是期待,那不是愛慕,那什麼也不是……莫玄羽說出的每一個字,露出的每一個表情,都和聶懷桑沒有關係,今天誰在他面前都一樣的,他這樣努力說服著自己,一直說著:醒醒,他不喜歡你的。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幾時想到過有朝一日分桃斷袖?對象還是三哥的弟弟,年齡也好、性別也好、身分也好,什麼都不合適。

  所以他很想逃的,他不想再來金麟臺,他可以漸漸自己站起來、自己處理一些事情的,他沒有非到蘭陵不可的必要,完全沒有,特別是今日。

  隨時要傾巢而出的思念與愛慕以及渴望讓他築起的牆潰不成軍。

  ──不要看我,不要說話,不要過來。

  沒有用的。

  他還是沒能忍住,微乎其微的可能,讓他終究衝動了。

  他甚至不敢起來看見莫玄羽的表情。

  不過要是不曾打碎夢境,他永遠也不會醒來。

  聶懷桑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慢慢坐起身子,也挪開了手,原先伸手想要將莫玄羽扶起,現在卻無法動作。

  他只得轉開視線。

  距離被推開還有多久?距離被說噁心還有多久?距離被厭惡……還有時間轉圜嗎?他從腰側解了扇子,裝作認真看著扇子上的花紋,但莫玄羽看不到,妝容上那條突兀的黑線讓他延展成纖細的黑色蝴蝶,和扇子上的圖案相同,他已經畫了不知道多少次。

  時間緩緩流淌著,彷彿心裡所剩餘的情感也跟著逐漸枯竭,只要到最後完全乾涸,就不用再繼續為愛慕之情所苦了吧。

  聶懷桑嘆息著輕輕推開了莫玄羽,莫玄羽坐在床沿依然沒有動作,聶懷桑道了句告辭,便往門口走去,腳步彷彿一下一下陷入泥濘,他走往的似乎不是出口,而是水行淵、而是昔年的屠戮玄武口中。

  「縱、」

  身後傳來了喘息一般的聲音,聶懷桑想起自己畫出的黑色蝴蝶掩在了側邊的髮裡,要是莫玄羽直接洗掉妝,那一定看不見的吧。他失神地繼續往前走,外面陽光璀璨著,只要他再走得遠一些,就能看見金星雪浪的花苞了吧。

  「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幻聽一般的嗓音。

  他對自己說了那樣多次別回頭、不要看,然而,當他的袖子被扯住時,他才留意到自己早就停下了步伐。

  「你、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

  「我有的,我有一個願望,可是我不覺得它會實現,所以我沒有說。」

  「什麼願望?」

  「我想,」莫玄羽靠在聶懷桑背上,雙手攫住他背後的衣料,他又深呼吸幾次後才道:「和聶宗主結縭,成為,你的道侶。」

  「……我?」

  「是。」莫玄羽語音甫落,聶懷桑忽然整個人癱軟下來。

  莫玄羽下意識鬆了手又趕忙抱住了聶懷桑的腰,然而他終究身量不及聶懷桑,便被整個扯了下去,反而變成他整個人撲在跪坐於地的聶懷桑身上的奇怪姿勢。

  接著聶懷桑笑了起來,莫玄羽不住也跟著笑了。

  「……我果然還是很沒用啊。」

  「我也是啊,金麟臺那個最雞肋的莫玄羽。」

  「咳,好奇怪的說法。」

  「啊……沒關係了,對聶宗主來說,玄羽不是雞肋就好了。」

  聶懷桑轉過頭去對他說:「你這種說法,讓我一直很想笑啊。」

  「那就笑啊。」莫玄羽說著,扶著聶懷桑的側臉吻了下去。

  「你……問也不問一聲啊?」聶懷桑喘著氣道。

  「聶宗主,不是,把自己,送給玄羽了嗎?」莫玄羽笑著、也喘著反問。

  「好,都送你。」聶懷桑攬住莫玄羽的脖子也吻了回去。

  這樣一來一往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不淨世都來催了,還是金凌找過來的,帶著滿臉「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白癡……」的不屑,順便丟了句「不要演十八相送,清河到蘭陵沒那麼遠。」讓兩人尷尬了好一陣子。

  聶懷桑那些原本要買給母親的胭脂水粉等都留下了,一方面是他用過了,也不好再拿回去,二方面是莫玄羽似乎很好奇要怎麼樣化妝才能改變一個人的容貌,於是就留著讓他試了。聶懷桑離開以後,莫玄羽東西收著收著才發現,聶懷桑的外褂,沒帶回去啊。

  替他洗一洗好了,下次再還他。莫玄羽抱著那件外褂大衣想。

  不用再擔心沒有下次了……這個生辰禮物,大到他懷疑自己會不會是做夢了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曾經時時縈繞於心的這句話,終於能放下了。

  啊,我開始想你了。

  莫玄羽十指交錯著蓋在唇前,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 BGM:【オリジナルPV】 小さな恋のうた / MONGOL800(cover) by天月

    Eisblume - Für immer
一句話標題:聶宗主上山採……不是,上(金麟)臺告白。
一句話總結:兩株金魚草在心裡大喊著對彼此愛慕的故事。
一句話聶懷桑:懷桑化妝的時候進zone了。
一段話莫玄羽:生辰時意外從喜歡的人那裡收到很多禮物……跑去問姪子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結果手背被擰了兩下,姪子一邊看畫一邊說會痛就不是夢。
一段話破壞氣氛:老樣子啊聶懷桑你也只有現在了,過幾年他就高你八公分了。

啊我不知道莫玄羽生日日期,我只是沒過到就不甘心而已,我一直都在做填補缺憾的事情。
回正題,懷桑跟玄羽這兩個人認真談戀愛的時候怎麼那麼……青春呢?是呢這時間的玄羽差不多十五啊……所以懷桑你好像是犯(ry)(不要說)
我開始研究懷桑衣服的結構了,好像是兩件式的……我沒有要脫他,冷靜點,也沒有讓問謠研究怎麼脫的人就是攻這件事。
厭離那件應該不是校服,不太好活動,而且跟紫鳶的不一樣,加上我看蓮花塢那邊好像沒有其他女修,所以觀察其他家女修與男修的校服差異,應該紫鳶那套才是江家校服。
今天還想到另一個現代AU的羽桑,但我應該不會寫,因為我打文是為了逃避人生啊,寫黑化的懷桑對我來說根本沒有逃避到……。不過反正我看跳過《錯身而過之後》的正文結尾的人蠻多的,大概也是現代架空這個題材接受度低,那我就沒什麼罪惡感了XD(等等?)啊還有很多很奇怪的梗很奇怪的故事沒寫到,玄羽這孩子本來可塑性就高,偏偏懷桑也是個有部分描述消失的孩子。只要設定不完整的角色,我腦子裡就會出現三千世界讓他們跑啊,總有幾個是HE吧。
總之這個CP跟另一個CP是我少數會結婚控發作的CP,忍不住要用這種惡趣味讓他們結婚三千次的我,太有病了ˊ_>ˋ|||



其他事情。今年才剛開始金魚就被撩了,而且某金(這什麼奇怪的匿名方式)居然撩完魚就真的2018年最後一個夢夢見本命,金魚不能忍就光明正大曬了(已告知本人)而且她的夢還帶CP,所以我也去撩魚的話,我就能夢見江澄嗎?讓我夢見羽桑也好啊,我不要再夢見金光瑤了,夢見金光瑤那次我好胃痛。
我好像跟誰說好我不寫桑羽桑了,咳,這篇文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但是能夢見他們就好了讓我夢見嘛。

01/28 補充:我一直忘記講,按原著設定懷桑應該沒去過屠戮玄武洞,這裡的設定上,他是聽阿羨他們講的,然後就變成懷桑的噩夢了……我本來不想破壞懷桑的形象,可是我不講好像看起來很像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