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玫瑰(限)

金光布袋戲同人‧戮世摩羅X煞魔子

  • 現代架空。純肉。
  • 我家都是互攻前提的。前後好難標。
  • 病。重度OOC。
  • BGM:這樣你還要愛我嗎?
  • ↑都看見了還要點進來嗎?


  

  

  

  

  

  碰撞、反擊到身上的是聲音具象化之後的力道,疼痛是有的,但沒有劇烈到無法忍耐,平時並不會特別感覺到重量的髮絲沿著臉頰滑下脖子,髮梢在頸上的搔癢,明明平時只是撥開就可以的、無傷大雅的程度,現在卻隨著被囚禁住的手腕也好、壓於胯下的腰身也好、因為反抗而往旁旋開的頸項也好,全都加重了,無法動彈之下更形敏感。

  被摔到床上的煞魔子艱難地想轉頭瞪身上的人,那人一低頭,隨著吸氣而更為張開的嘴角露出了犬齒尖端,像有意讓自己看到,停留在看得見的角度與距離一會兒,才繼續往下,連髮絲一起含咬。

  他悶哼一聲,雙腿跟著踢蹬了兩下,換來的只是咬得更用力的對方以及短促呼吸停滯的自己。煞魔子想說,太重了,會留下痕跡,但說出口的恥辱太重,遑論對方聽到這句話的反應也不會是順著鬆口那麼簡單,所以他沒開口,在脖子上的齒間有舌頭的濕軟舔舐著,手臂不住想往下收,囚錮住雙腕手指卻不肯鬆開,反而是脖子上的齒關不再執著,舌尖轉而安撫一樣地舔著自己留下的痕跡,竄升的顫慄反而讓迫不及待的唇舌將同一塊肌膚納入口中。

  「別咬……」終究是耐不出聲,那聲音聽起來欲拒還迎也顧不上了,交換來的僅只是對方輕挑的語調說著:「咬?沒咬啊,沒用到牙齒怎麼能說是咬呢?」

  被整個人壓在床上,四肢動彈不得的煞魔子也只餘下瞪對方的權利,儘管如此,理應看不見他的瞪視的史仗義卻輕唉了聲,轉而抬起頭依著煞魔子的唇又吮又咬,「這才是咬啊。」

  眉心皺得更深的同時,隨即而至的唇磨蹭著像要將之撫平,鼻尖剛好靠在對方喉結下,煞魔子剛仰頭,擦過對方喉嚨上的突起,繾綣流連於眉際的唇一僵,他只是瞬間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手已經被鬆開,雙臂才從被緊箍著的難受姿勢中解放,力氣還沒來得及回流,雙頰被捧著,又一個吻,即使被恣意侵佔、騷擾,雙手所能觸及的也只有對方的腰,碰到的瞬間,一滑,反而不意鑽進衣裡,擦過對方腰上的肌膚並且停留於上,若有似無的碰觸中,分不清楚是他的手移開了分毫或者對方的身軀避開了少許。

  「你是故意的吧?」

  史仗義呢喃著,旋即咬上對方的咽喉,已不再擔負枷鎖責任的手指宛如雨天在公車玻璃內則留下嬉戲的塗鴉似的,以中指為先、食指為輔,緩緩往下滑,儘管隔著一層衣,碰觸所帶來搔癢以及體溫卻反而更令人無法忽視,模仿一樣從衣襬游入的指尖輕抓過腰際後旋腕,由指關節以及手背所取代,在先前的掙扎之下滑落些許的褲腰再無法遮掩髂骨,被對方大腿內側磨蹭著,明明並不是什麼足以令人面紅耳赤的接觸才對……或許是腰際不意的碰觸,以及脖子上在痛與癢的分界線上徘徊的嚙咬,再加上還在向上滑動的指背已經觸及胸膛,呼吸已變得艱難,臉頰上的熱度想來也是因為如此。

  「放、開……」本該隨著時間流逝而得回些許反抗力道的雙手,卻從手肘開始失去支撐力,脖子上有一句聽不清情緒的「很癢啊。」不知為何令他聯想到貓的呼嚕聲,身上的怎麼會是貓呢?煞魔子試圖要曲膝,身上的人卻順著他的動作往前,髮絲在他下顎來回撫動,也令他聯想到逗貓棒,但與其說是被引誘了倒不如說,令人厭煩。

  「要得到什麼,是不是該拿出相應的誠意才對?要求什麼卻完全不付出這很過分啊,更不需要說你還欠我。」原先就靠自己很近的身軀,又進一步低伏,貼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像豹奔馳前的俯臥,隨時等著將獵物拆吃入腹。

  嘖。

  「我欠你什麼?」

  話才問出口,史仗義便坐起身,伸手摸索一陣,最後取了眼罩戴在煞魔子眼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

  「唉……你的眼神實在讓人很不悅啊。」史仗義說著,一反先前緩慢的調情愛撫,直接掀起對方上衣,被撩撥許久而升起情熱、又陡然失去衣物的保暖,胸前的乳尖已浮起,輕咬上去是令人愛憐的硬度,「但是這身體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說話時的吐息盡數撒在乳暈上,宛如舔舐冰淇淋一樣的對待之下,口中津液沿著舌頭連接至乳暈之上,最後斷線拖曳出來的銀線潤了光,反而比未品嚐前看來更加可口。

  「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也需要問我嗎?用你的腦子想一想啊?不然你的腦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史仗義說著,解開對方的褲子後乾脆替對方全脫了,坐在對方單膝上,另一邊的膝蓋則被沿著腿後往上摸撫的手給順著往外,簡直像剝開某種食物的殼一樣,頂在大腿上的熱度是什麼,就算看不見也不可能猜不到。

  帶著繭的手先是點了點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才往旁由內褲邊緣鑽入攫住才剛有點硬度的性器,稱不上溫柔地上下把玩著。

  生氣了嗎?

  煞魔子想將眼罩拿下,自然馬上被阻止了,只能在內褲的伸縮性材質中移動的手,雖然不若全然暴露所帶來的羞恥感那般重,卻多了幾分隱在暗處的背德感,並沒有花上太多時間,便充血挺立起來,史仗義的舌面貼上鼓起的部位時,被口中津液濡濕的布料黏貼在性器上,又被舌頭帶著摩擦出別樣的觸感,煞魔子喘息著想推開史仗義,手卻仍是碰不到,任由對方將他下身僅存的衣物弄濕到無法繼續穿著後才褪下,一瞬的僵硬以外卻也有著既然有了開始,結束也不遠了的短暫放鬆,而轉瞬又復緊繃,史仗義將他雙膝分別掛在自己雙肩上,煞魔子腰下被墊了抱枕,挺起的性器被含入口中,吞吐之外,根部也被揉著。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又問:「你想幹嘛?」

  史仗義只是哼了聲,嘴上動作不停,儘管是不熟練的動作,對連自我紓解慾望也不常做的煞魔子來說卻已太過陌生,輕咬也好、舔也好、吸啜也好,就算煞魔子已經咬住下唇,仍能聽見奇怪的悶哼從口中溢出,到最後連這樣也忍不住,張口喘息到夾雜了短促的呻吟,明明被含著慾望的人是自己,羞恥感卻與快感一併加深,並沒有絲毫對方低於自己、或是被奉承取悅的感覺,反而還是一樣像被對方揣在手中恣意玩弄,隨著對方或深或淺而如在海上載浮載沉地動著腰,連呻吟聲也貼合著對方的頻率而行。

  「走、開……」喉嚨像被什麼卡住一樣,話也說不好,想要推開對方的手指最後只能碰到對方的頭,每當自己想推開,便會被吸得更緊,簡直像想吸出什麼一樣,該推開的手卻將對方的頭按下,進得更深,髮梢、刮在腿根,和竄起的電流一併帶起細密的顫抖,「放、」最終他只能說出一個字,只是對方一如既往沒有如他所說的做,慾望行至高潮被滿足的瞬間,才致使對方被嗆到退開。

  煞魔子轉開臉,眼罩滑下來了一點,劇烈的喘息中,拼湊出一句咕噥:「叫你放開了。」看得見的單眼中,史仗義正看著他將唇上的白濁抹掉,下一秒手指卻伸進口中,隨著手指吐出的更多精液乾脆都抹在煞魔子胸腹上,自然是被瞪了。

  「原來這樣會很爽啊?唉,失策。」

  「你又在、唔」才以為要被放開了,先前在身上恣意而行的手指已抵在後穴口,一瓶液體被送到眼前,史仗義的聲音還帶了點乾啞:「打開。」

  「我不……」習慣性地拒絕,卻反應過來對方聲音的乾啞是為何,煞魔子一時跟著啞口。

  「你會很痛,還是你喜歡痛?很不巧,我不喜歡,所以就算你喜歡也不可以,打開它。」

  煞魔子不得已只好打開那瓶潤滑液,飄出的香味隨後沾染上史仗義的指尖,然後滴落到自己胸口,然後在他羞赧的瞪視下,得寸進尺地拿出保險套要他撕開。

  「你自己、嗯」

  「我是為你好啊,」史仗義漫不經心地說著,在對方穴口周圍的按壓卻毫不含糊,毫無掩飾想立即闖入的企圖,「雖然需要懲罰,但你生病這罰到的還是我,何必呢?無套這種事好像很浪漫但是很麻煩,你又不會懷孕,你真的想要我的東西留在那裡啊?」

  「你這個……」

  「唉,不要再踢了。」史仗義游刃有餘地接住對方的小腿,順著抓住對方腳跟,舔了舔對方的腳踝,眼見對方雙眼瞪得老大的樣子,禁不住自小腿而上咬啜出諸多咬痕的衝動,但是只是如此果然還是不夠。

  史仗義抿了抿唇,還在穴口的手指就著潤滑液突然插進去,煞魔子的身子當即弓起,被激出來的一點淚光潤在那隻露出來的眼睛上,到底是想惹人憐愛或者欺負呢?

  一想,煩躁感又更加升起,手上的動作更加粗暴,蠻橫而強硬地擴張,看著煞魔子痛到緊抓著被單,他還是猶豫了。

  為什麼要喜歡上這種人,如果這個問題能想通就好了。

  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腔,像隨時會哭出來一樣的眼,魅惑、可愛、想欺負、想讓他哭到失聲、想綁著他、想……

  「乾脆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好了。」史仗義自言自語著,一直不讓煞魔子自己拿下來的眼罩被他順手撥掉,說著血腥的話語,帶著腥味的唇卻吻上他的眼角。

  煞魔子忽然抱住他,隱忍或者不甘願的壓抑嗓音說著:「那之前我會先挖出你的。」

  「喔?是嗎?」史仗義將手指從對方體內抽出,解開自己的褲頭後便就著原先的姿勢插進去,在自己背上的雙手立刻抓出了血痕,「看不到你的眼睛我會覺得很可惜啊。」史仗義脫下煞魔子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從肩上放下的雙膝夾在腰上,他稍微退出一點後又撞了進去,隨著床舖被撞動的聲響,沒被撕開的保險套掉到地上,反覆的動作下,煞魔子性器頂端摩娑著他的腹部,一點一點昂揚起來,隨之而來的是,史仗義的背也被捏出了瘀青,儘管如此,史仗義卻一次撞得比一次更進去,煞魔子被一次次的快感衝撞得恍惚起來,直到體內的慾望忽然全數退開,然後他被翻了身趴在枕頭上,最終被擺弄成他屈膝而跪,身後的史仗義分開他臀瓣,從緊繃的穴口又一次闖進去。

  史仗義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拉直著他的手臂,被冷落的性器隨著他每一次衝撞而搖曳,高潮的預感之前,史仗義忽然只是埋在他體內,淺淺地磨蹭著,上半身趴在他背上咬著、舔著,許多的吻痕與咬痕散布,像宣示領地,騰出的一手則抓著煞魔子的性器從根部往前端旋捏著。

  不滿足的感覺如蟻噬襲上,被填滿了但是不夠,被撫弄了但是不夠,被吻了被咬了但是不夠,他艱難地就著趴在手臂上的姿勢往後看去,餘下的那手被帶往自己性器上,和對方的手一起動著。

  然後突然頂端被捏住。

  身後的衝撞與撤離又一次開始,他反應不及,溢出的除了呻吟還有口中津液,這次完全沒要停下來的意思,一次比一次快,他沒辦法止下從喉嚨而來的聲音,然而聽起來是那樣令人羞恥到想摀住耳朵。

  直到體內熱流如柱,有什麼漲滿並且溢出。

  攫著他性器的手卻沒有鬆開,同樣也是喘息,在耳邊的熱氣聽起來卻帶著難得的笑意說著:「還沒結束。」然後咬上他的肩膀。

  後來又被換了幾種姿勢,身上的痕跡也跟著增添了許多,總算饜足在他身後睡著的臉龐看起來那樣純良無害,尤其是像沒完全長大一樣的臉頰,那一點運動後的紅暈,看起來的那幾分可愛尤其令人惱怒,靠在臀隙的是早前做惡的性器,就算此刻安分也不過是假象,把他撐開又數次灌注熱液,令人聯想到生殖器長著倒刺非要灌注進足夠的精子使母體受孕的動物,但就如他說,他分明不可能懷孕。

  才拉開橫在胸前的手臂,馬上被正面抱進懷裡。

  「你是怎樣?」史仗義帶著倦意與慵懶的聲音問他,甚至,帶了微慍。

  「這不是我該問你的嗎?」

  「……真想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分明做不到的事卻又一直說。

  煞魔子閉上眼,起因他很清楚,不就是他看別人看得久了一點,那個人還是他傾慕多年的人,所以史仗義鬧彆扭了,明明那張嘴能說死一票人,但是對於情感又三緘其口,只會說出不知扭曲凡幾的話語。

  雖然他也沒有資格說,因為他本來就是故意的。

  身上的傷口還痛著,全身的關節像要散開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要靠這樣證明,如果是之前的自己想必嗤之以鼻,現在卻情願如此,甘之如飴。

  用盡力氣,綑綁、束縛、訴說愛意,證明需要與被需要。

  玫瑰生著刺,玫瑰需要悉心嬌養,表面上他們彷彿是朝著不同方向等待的狐狸,實際上是彼此那朵唯一的玫瑰。

  在扭曲與傷害間循環反覆。

  病態的情感該如何收掇?

  看著那一日日漸露的鋒芒,再不見帶有興趣的目光,挑釁的眼神終有一日也將失去,該如何留下,如何……?

  那就為了他狠狠傷一次,只要得不到,就會永遠銘記了。

  不屬於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自己這麼做了,於是像玫瑰一樣,那刺,永遠扎在小王子心上,無論行至何方,再無從取下。

  狐狸教予小王子如何馴養,實則在此之前,小王子早已被玫瑰圈養。

  

  

  

  

  

  

  

  

   

  



  我好像很喜歡從脖子開始寫。

  自從我看了空醬被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以後,我家空帝他就好像變得怪怪的了,我問他要空煞還是煞空他說都可以,是被我傳染吧。

  ……我覺得我除了跟H不熟以外,我跟詞彙的用法以及人體骨骼也相當不熟,所以有時候我娘看到我的螢幕都問我我幹嘛看整形的圖。

  我最開始擔心這麼病的小煞真的沒問題嗎?然後,我剛剛想起來,我在說什麼,煞魔子有捆綁囚禁play前科的一個人我為什麼要擔心他太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