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催花雨(限)

魔道祖師同人‧莫玄羽X聶懷桑

  • 我的魚設又出問題了。逃避思考。
  • 起因……我們後記談O_O(面癱了)
  • 可以直接當【羽桑】知否?知否?世界觀下的產物,或者5分鐘CP觀造成的悲劇……,whatever… 這是,車,喔,比較嗯……一點點那種。(仰望星空)



  

  「……呃?」

  「書上是這樣畫的。」莫玄羽說完後,咬著布條一端,一手同時一拉,將聶懷桑的手腕綁在一起,用來固定的手指才從聶懷桑雙臂上離開。

  「我……我是說,我們要談談……」

  「嗯。」莫玄羽點點頭道:「我放下春宮圖了。」

  雖然聶懷桑確實說了:「放下春宮圖,我們談談好嗎?」但他總覺得事情的走向太過詭異,便問:「那你現在綁我,做什麼?」

  「夫君說,不可以盡信書上所言,所以要來談春宮圖的可行性?」

  「我沒有這樣說……等等,你叫我什麼?」

  「夫君,」莫玄羽捧著聶懷桑的臉,朝唇瓣啄了一口後道:「沒有白晝宣淫喔。」

  「我也沒說晚上就可以啊……。」

  「夫君,我啊……之前走錯了,走到一個房間的時候,裡面有好些比魏公子給的更難理解的書。我需要夫君替我解釋一下。」莫玄羽歪頭笑了下,接著便解開聶懷桑的腰封,以及其下的束帶,外衣便這樣鬆了開來。

  「你……你該不會……」其實只是在裝小孩子吧……?

  莫玄羽忽爾一笑,接著傾身含住聶懷桑的唇,手指挑開衣領往裡面摸索而去,坐在聶懷桑腰上的部分漸漸染上了些溫度,隔著裡衣滑過的手還是涼的,讓聶懷桑沒忍住微微縮了下,莫玄羽趁勢追了上去,胸膛擦過聶懷桑胸口,聶懷桑短促的一聲「嗯」之後,莫玄羽的手已經進到最裡面,中指按著對方胸部上按著繞圈。

  「玄……唔……」

  莫玄羽咬了咬聶懷桑的嘴角、臉頰,最後是耳廓,微涼的吐息吹在聶懷桑耳邊道:「是娘子啊。」

  「可是……」

  「夫君不想試看看嗎?」

  「試什麼?」聶懷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順著莫玄羽的話問下去,他明明還沒有喪失思考能力才對,但莫玄羽的聲音彷彿在引誘著他。

  「書上說的事情。」莫玄羽雙肘撐著床,一邊解著聶懷桑的髮冠,一邊說:「魏公子說,以前夫君很多這樣的書,夫君跟人做過嗎?」

  「做過……什麼?」

  「嗯……歡愛之事?」每次說到床笫之事,莫玄羽就得想一下,他目前用過的每一個詞彙,聶懷桑都叫他別說,他已經換過好幾個了,換到快要不知道怎麼說了,但聶懷桑還是不太能接受,好像第一次的時候說出周公之禮,已經超過聶懷桑心裡的那條線了一般,不過聶懷桑明明就有春宮圖冊,莫玄羽總是很想知道,聶懷桑到底和別人交歡過沒有,只是一直沒能找到聶懷桑能接受的詞彙。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知道夫君跟人試過沒有。」

  聶懷桑看著莫玄羽近在咫尺的胸膛,現在他的雙手被綁在上面,他也沒辦法觸碰莫玄羽,這樣的焦躁感,加上對方的碰觸以及話語的撩撥,說不想要是不可能的,不過,非得在這種情況問這個嗎?

  「知道要做什麼?」

  莫玄羽想了想後道:「有種情緒,叫做嫉妒的樣子,我想我會嫉妒,我現在是不安的。」

  「嫉妒……你就沒有嗎?」

  「沒有什麼?」莫玄羽將髮帶以及金冠放在一旁。

  「你沒和別人……裸裎相對過嗎?」

  原來要用這個詞啊。莫玄羽想了想後道:「從最開始,我身邊就只有夫君啊。」

  聶懷桑闔眼嘆息,他又問了沒有意義的事情了,他明知道莫玄羽不記得。

  「夫君,你今天,都沒喊過我。」莫玄羽替聶懷桑順好髮絲後,低頭舔拭起對方的睫毛。

  「……我可能有點累了。」話才剛說出口,聶懷桑便有些後悔,他說得好像在拒絕一樣,卻又實在口拙,也說不出來太露骨的話。

  「那我服侍你啊。」

  「啊?」

  「夫君不用動喔。」莫玄羽的語氣彷彿在安撫小孩一般,聶懷桑還沒理解過來,衣服已經被脫得一件不剩。

  「為人娘子啊,本來就要侍寢了。」莫玄羽說著,並低頭含住聶懷桑的鎖骨,拇指按開聶懷桑的下唇,潛入檀口之中,撥弄著聶懷桑的舌尖,此時莫玄羽的膝蓋正頂著聶懷桑胯下,微微硬起的性器靠在上頭。沾了津液的手指往下滑過下顎,沿著頸線滯留在喉結處揉著,莫玄羽的吻從鎖骨向下,迤邐過胸膛,直到乳暈,他吮咬起還柔軟著的乳珠,聶懷桑不耐地一動,大腿內側便摩娑到莫玄羽腰上,聶懷桑的臉紅了起來,現在他一絲不掛,什麼反應都擋不了。

  莫玄羽眨了眨眼,睫毛搧在聶懷桑胸膛上,接著他在聶懷桑側腰吮出吻痕,手也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性器,才剛碰上而已,手中物即變得燙手起來。

  聶懷桑橫著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道:「以前有一次,以前的金宗主、你的父親把我拉進去過青樓,說讓我開眼界,最後我逃了。」

  「夫君?」

  「說起來很丟臉啊,」聶懷桑自嘲地笑了下道:「只看春宮圖的時候,覺得歡愛是雙方都覺得開心的事情,然而實際見到的時候,我總覺得那些姑娘很痛苦,所以那樣的地方,我也沒再去過。……我只和你這樣親近過。」

  「夫君,我這樣做,你痛苦嗎?」

  聶懷桑搖了搖頭。

  「我想做讓夫君覺得舒服的事情,所以有什麼感覺,可以都告訴我嗎?」

  聶懷桑移開了手臂,嗔怪道:「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啊……。」

  「因為不懂,才要夫君教我啊。」

  「那些讓人羞赧的話,我都……嗯……」聶懷桑話還沒說完,莫玄羽已經將他的性器含入口中,緩緩擺動著頭吞吐起來,舌尖滑過處均帶著電流般,刺激著聶懷桑。

  莫玄羽輕咬了一下性器頂端,接著道:「你說的一切,我都想聽。」

  「可是、嗯……」

  「懷桑,我想聽,這樣你覺得舒服嗎?」

  「不要……」

  莫玄羽聽見後便停下動作,問道:「不舒服嗎?」

  「不要、哈、不要問我。」聶懷桑一邊喘一邊道。

  「我想知道。」莫玄羽抬起聶懷桑左膝,在大腿內側吮出一處紅痕,說道:「書上說的這些,你會舒服嗎?只有知道你喜不喜歡,我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夫君,你說你看到那些姑娘覺得她們痛苦,但我不願意讓夫君覺得痛苦。」

  「……玄羽,你的話,怎樣都……」聶懷桑試著將手往下挪,用手背碰了碰莫玄羽的臉頰,轉開視線道:「娘子對我怎樣做都可以。」

  莫玄羽愣了愣後道:「夫君不會痛嗎?」

  聶懷桑微微勾了勾嘴角後道:「你很溫柔,不會的。」

  「夫君……」莫玄羽撇開目光、眨了幾下眼睛,接著解開了聶懷桑手腕上的布條,轉而綁上了聶懷桑的眼睛。

  「娘子?」

  「我不知道這樣好不好……」莫玄羽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放在床上,接著將聶懷桑翻了身,挪著聶懷桑的膝蓋,讓對方成趴跪姿。

  「娘子,你要做……嗯?」

  莫玄羽的手指沾了潤滑用的膏藥一點一點試著頂入聶懷桑的後穴,他整個人包覆著聶懷桑一般,臉頰貼在聶懷桑背上,剩下的手環過腰圈著被冷落的慾望,上下抽動著,聶懷桑的額心抵在枕頭上,壓抑的喘息聲聽起來更讓人心猿意馬,聶懷桑轉頭想看莫玄羽的臉,但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看見的。

  體內被莫玄羽的手指不斷撐開,羞赧的感覺沖刷著,讓心臟也微微刺痛起來,逐漸壓抑不住的聲音,聽起來也十分羞恥,沒有昔年在秦樓楚館聽到的那樣放蕩,然而這是聶懷桑自己的聲音,他也不想讓莫玄羽聽了覺得他淫蕩之類的,更不可能放聲呻吟。莫玄羽撤出手指後,咬著聶懷桑後頸道:「聽說有的動物,咬住對方脖子後面,就是表示這個是我的了。」

  「嗯……這樣啊……」

  「夫君,可能會有點不舒服。」

  「呃?」冰涼的什麼靠在穴口,微幅撞往裡面,最後吞吃了進去,在聶懷桑短促的嚶嚀聲中,莫玄羽也將手指放進了對方口中,無法吞嚥的唾液沿著莫玄羽的手指滴淌了下來。

  那物在進到底後,緩慢地又往外抽離,緩慢的折磨讓聶懷桑幾次差點咬傷了莫玄羽的手指,聶懷桑慌亂地舔了舔剛咬的地方問:「對不起、傷到你沒有?」

  「唔,沒有。」

  「怎、嗯!」聶懷桑咬牙憋住那一聲誘人的悶哼,喘了幾下才習慣又被塞滿的奇怪飽脹感,他有氣無力道:「我現在看不到……你在做什麼?」

  「夫君,這樣你舒服嗎?」莫玄羽靠在聶懷桑耳後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壓抑。

  「你還要、嗯,很久嗎?」

  「什麼意思?」

  「你……放了別的東西,對吧?」

  「夫君不喜歡嗎?」

  「感覺很奇怪,嗯……」

  「夫君,那換個姿勢,你坐在我身上,好嗎?」

  「為什麼?」

  「我想知道哪樣,夫君比較舒服,書上的都想試過一次。」

  「這樣、太、唔!」在莫玄羽手上的東西抽離時,聶懷桑緊緊抓住了床單。

  「太?……夫君,你等我一下喔。」莫玄羽說著便從聶懷桑身上起來,調整了下位置,讓聶懷桑跨跪在自己腰上,聶懷桑雙手按在莫玄羽胸膛,不曉得對方又要做什麼之餘,手指無意間輕輕抓過莫玄羽的肌膚。

  「夫君,趴下來好嗎?」

  「唔。」聶懷桑依言趴伏在莫玄羽胸前,莫玄羽重新拿起玉勢,按進聶懷桑體內,聶懷桑沒咬住唇,難耐的嗚咽聲吹撫在莫玄羽身上,莫玄羽的心不知為什麼微微一沉,他的手按著聶懷桑臉龐,將他的臉引過來,然後仰頭吻住還喘息不止的唇,被堵住的聲音聽起來像投石入水,莫玄羽看著聶懷桑被布條遮住一部分的面容,側過頭嚙咬起對方的嘴唇,原本聶懷桑就自己咬出了一點傷口,如今嚐起來有些腥鹹。

  莫玄羽手中的玉勢仍然抽插著聶懷桑後穴,化開的藥膏與腸液融在一起,滴上莫玄羽腹部,聶懷桑有些跪不住,膝蓋一軟便整個人坐了下來,卻也因此使得性器與會陰摩娑著莫玄羽的腰帶。

  ──啊,他還沒脫掉衣服。

  察覺這件事讓聶懷桑更加羞赧起來,益加想咬緊牙關不讓那些淫靡之聲出口,偏偏莫玄羽還在吻他,他根本不可能完全閉口,莫玄羽的舌頭侵占著他,這比起後穴正在吞吃著的東西更讓他敏感起來,偏生現在眼睛還被遮著,他看不見莫玄羽的表情,其他感官則越加清晰。

  莫玄羽的肌膚之所以逐漸發燙都是自己造成的,想著這樣的事情,下腹的熱度便積累了起來。

  「玄羽……嗯、娘子……」

  聽見聶懷桑掙扎出的聲音,莫玄羽才不再繼續吻他,問道:「怎麼了?」

  「我想……換……」

  「換什麼?」莫玄羽茫然道。

  聶懷桑幾次開口皆說不出來,便伸手往後摸索了幾下,碰到莫玄羽鼓起的胯下。

  「你的、這個。」

  「夫君不舒服嗎?」莫玄羽緊張起來,他是看到聶懷桑收藏的書裡有這種東西,才會想用的,他以為這樣聶懷桑會比較喜歡,綁住眼睛或手也是,他其實還不太懂,他只是覺得今天的聶懷桑看起來一直讓他很想吃下去,也不想被其他人看見,可是他不曉得吃下去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該怎麼吃。

  聶懷桑抿了抿唇湊近莫玄羽,小聲道:「我想要你。」

  「我在這裡啊。」

  「娘子,我是說……不要用其他東西了,你的,那個,進來好嗎?」

  「真的可以嗎?」

  「我、只想跟你,做這種事啊。」

  「可是上次,夫君好幾天不理我,我以為夫君不舒服。」

  「那是因為,你沒有節制,太多次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節制。」

  「呃,不然,我喊停的時候,你就停下,好嗎?」

  「我試看看。」

  「好……。」

  莫玄羽抽出玉勢,拋回早已滾到床下的錦盒中,褪下衣服後,聶懷桑摸索著替他脫了褲子,莫玄羽扶著聶懷桑的腰讓他坐上自己的性器附近,聶懷桑找了一陣子,才碰到那熾熱的硬物,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柱身撥往自己自己穴口,一點一點沉下身子,將莫玄羽的慾望吞進體內。

  被緊緊嵌合住的感覺讓莫玄羽一時有些慌亂,彷彿很快就會失控了的想法才浮起,聶懷桑便動起腰,莫玄羽本來就壓抑了很久,讓聶懷桑這樣一撩撥,他悶哼一聲,在對方體內的莖身也跟著更加粗大起來,聶懷桑本就發紅的臉頰,如今更加紅艷,也不敢再動作,莫玄羽不解地看著聶懷桑,不久後這樣不上不下所造成的焦躁,讓莫玄羽攬住聶懷桑的脖子、重新吻咬起聶懷桑的唇瓣。

  在聶懷桑的雙唇被蹂躪得紅腫後,莫玄羽還是迷惘地發現還不夠,他試著學聶懷桑摩娑過的地方,反推回去,挺腰撞進聶懷桑體內,聶懷桑縮了下,像要轉移注意力一般,忽然回應起莫玄羽的吻,莫玄羽心中的喜悅彷彿花朵瞬間綻放,便用這個姿勢重新抽插起來,聶懷桑在他們每次唇瓣相離時均會發出細小的、哭泣一般的聲音,哭泣該是難過的事情,但莫玄羽卻明確感覺到自己因著這樣的嗓音而亢奮起來。

  想要更多。

  想要的情緒總是只在聶懷桑的事情上生根發芽,在每次面對聶懷桑背影時尤其如此。

  好想要完全把他吃掉……這樣想著而加快了速度,聶懷桑還來不及阻止,已經腰一軟,射了出來。聶懷桑伏在莫玄羽胸口喘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來而已,莫玄羽卻按著他的背問:「夫君,我可以繼續嗎?」

  「……欸?」

  莫玄羽解下原本就快鬆開的布條,怯怯地望著聶懷桑問:「夫君,能不要停嗎?」

  聶懷桑愣著眨了兩下眼,才反應過來對方還沒出來。

  「我……」聶懷桑正想拒絕,看著莫玄羽的眼睛,不知怎麼地,說出來的卻變成了:「隨娘子的心意吧。」

  莫玄羽笑著說:「夫君最好了!」然後退出、將聶懷桑按回床上躺好,捧起聶懷桑的小腿,重新將自己填了進去。

  尤花殢雪雪未歇。

  

  

  窗外的雨聲有些吵。

  莫玄羽不住拉下了床帳,外頭有人的腳步聲傳來,縮在他懷裡的聶懷桑正想起來,便讓莫玄羽按了回去,莫玄羽摀住了聶懷桑的唇,外頭來尋人的門生以為聶懷桑還在睡,於是離開了。

  「你、咳!」乾痛的喉嚨讓聶懷桑咳了起來,莫玄羽便下床了。聶懷桑隱約看見對方背上滿是自己留下的抓痕,就有些尷尬,莫玄羽回來看見聶懷桑這樣,奇怪地歪了頭,聶懷桑也沒要回答,莫玄羽坐上床扶起聶懷桑,側著臉吻過去,將含著的水緩緩渡進聶懷桑口中,聶懷桑唔了聲,只得嚥下,水都餵完了,莫玄羽還是沒有放開的意思,摟著他的腰,緊緊貼著他,像要把他和自己融在一起那般,聶懷桑覺得幾乎是在自己窒息前一秒,莫玄羽才鬆開手。

  「怎麼?」失去支撐的聶懷桑滑到莫玄羽胸前,莫玄羽便將他按在那裡,梳理起聶懷桑的髮絲。

  「今天能不下床嗎?」

  聶懷桑不住又咳了起來,莫玄羽拍了他的背好幾下,他才緩過來。

  「你還、還不夠啊?」

  「我不想讓懷桑下床,」莫玄羽靠在聶懷桑髮旋道:「看著你的背影,總讓我很難受。」

  莫玄羽不知道要怎麼入睡,自然也不會作夢,但有時候他會看到一些畫面,像是聶懷桑拿著傘走遠了,沒有再回來了,心臟那邊就覺得很痛,明明知道聶懷桑就在他能馬上找到的地方,然而還是會感到慌亂。

  聶懷桑呆滯了一會兒,才結巴道:「我、我現在,也下不去啊。」腰都快散架了不說,莫玄羽的東西還在裡面,有些還沿著大腿根正在流出來,他現在下床也走不了。

  「我討厭下雨。」下雨的時候,聶懷桑一定會拿著傘,莫玄羽雖然不會出不淨世,所以也不太需要用到傘,不過看聶懷桑拿傘他就會覺得難受,如果他將傘交給自己的話,自己一定會更不舒服,莫玄羽有這樣的感覺。

  「啊,是因為雷聲嗎?我等等佈隔音咒……玄羽?」聶懷桑並沒能起來,莫玄羽抱著他又躺回床上。

  「我比較想要你在這裡,全部,代替你在的東西,我都不要。」

  「你這樣,哪天我不在了,你該怎麼辦啊?」

  「我會去找你啊。」

  「呃,我的意思是,我不存在了之後的事情。」

  「我知道啊。」莫玄羽把自己埋在聶懷桑肩上道:「像是花被雨打落以後,雖然可能還會再結花苞,但不會是原本那朵花了那樣,對吧?沒有你在的世界,也不是我想待的地方了,我啊,想和懷桑成親,就是想成為你的一部分啊。」

  「你、嗯,那個……」

  「我啊,雖然還有很多事情不懂,但是就算我懂的事情變多了,有件事情也沒改變過,就是我想待在你身邊。」

  「我……」聶懷桑聽他這樣說,便想起昔年,他明明隱約察覺到自己對莫玄羽的情感已經改變了,卻還是裝作不覺,是以莫玄羽的心情,他也了解的,只是這次被渴求的對象反過來成了自己,始料未及。

  聶懷桑悄悄轉過頭靠在莫玄羽耳邊道:「莫玄羽,我喜歡你。」那是他一直想說出來的話,是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壓著沒說的話,只是現在已經沒有緘口不言的理由了。

  「……玄羽?」等了好半晌也沒有回音,聶懷桑納悶著問了聲。

  「……懷桑,我也喜歡你喔。」

  聽著這句話隱隱約約存有的哭腔,聶懷桑伸手摸了摸莫玄羽的後腦勺。

  雨還下著,不知還會打落花幾許,然而於浮世之中,他們此刻相戀相依。

  

  

  



備註:〈知否?知否〉的玄羽只是低齡化,不是發瘋,所以他是會學習、會變成熟的,像〈知否?知否?〉到教小孩那一段時,其實莫玄羽的心智年齡早就超過十四了。
貼給阿綠那張填完的5分鐘CP觀以後,她問我春宮圖是怎麼回事,我解釋了一下懷桑年輕的時候(???)是個會買一些奇怪東西的普通少年後,阿綠說那奇怪的東西包括道具嗎ODO/
問謠說覺得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吧,知道有這種道具,但應該自己沒有。結果阿綠說:那我買給他ODO/
謠:????
為什麼阿綠要買道具給懷桑,結果是我要開車?(沉思)我是不是該跟阿綠請款(X)
……可惡我之前才研究過懷桑的衣服,現在玄羽居然真的脫懷桑衣服了。
又get新的羽桑定情曲了(什麼)
combo最後一天,沒有下次了啊,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