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禍從口出,喜從口入(限)

魔道祖師同人‧曉星塵X薛洋

  • 反正就,當為了那篇寫不完的長篇做預習的車吧。
  • 車部分梗來自:星兒,感謝分分鐘鐘開車的星兒(人家沒有)
  • 就AU車啊我能說什麼,要當義城線中間也是可以的,邏輯?不要跟我講邏輯我只是個無照駕駛的,都要跨年了我要放棄邏輯,-挑戰跨一年少一歲。(道長不知道這是薛洋,只是敘述上還是寫薛洋而已)
  • 根本每次開車都要打開的同一首BGM(解作金魚歌單太短):Simon Curtis - Super Psycho Love
  • 附上星兒讓我發車的糧:※盲人開車,撞死一個是一個※




  「嗯……」薛洋撇開了臉,虎牙咬在唇上印出了一個小小的紅印,然而呻吟聲還是逸了出來,曉星塵的手指在他脖子以及臉上點了幾下,才碰到他的臉龐。

  「你還好嗎……?」

  薛洋翻了個白眼,直想說換你讓我來啊,但看著曉星塵的臉,不知怎麼地,他就是想更清楚地看見那面容上會有什麼表情,而扯下了曉星塵纏在眼上的布條。

  那雙毫無神采而灰白的眼睛所看著的方向卻離正確位置不是很遠,也不知道抱山散人是怎麼把眼睛換過去的,就薛洋看起來,縱然細看會發現眼珠子上的傷口,但因為不是被剜出來的,所以也算不上恐怖。不認識盲人的人很容易誤會,其實盲人雖然未必能看見實體,不過仍有各自的方法辨別方向,這也是為什麼,曉星塵不使用竹竿拐杖一類,也能行走。

  薛洋看著曉星塵擔憂的神色,他緩緩伸出手,碰上了曉星塵的眼角。

  「嚇到你了嗎?」

  「你當我誰啊?」薛洋有些好笑道,不過,心裡確實有些發酸,那樣好看的眼睛就毀了,心底一時軟下來,他雙手摟住曉星塵的脖子吻了上去。

  「等、」曉星塵來不及說出的話語讓薛洋吞了進去,這猝不及防的一著,讓曉星塵握著薛洋性器的手也跟著一緊,薛洋悶哼一聲,差點咬傷曉星塵的嘴唇,曉星塵在薛洋稍離的片刻才想說讓他先緩緩,薛洋卻說:「繼續啊,道長。」側過頭含住曉星塵的雙唇,趁著唇間還留有餘隙,舌尖便順勢進入其中。

  被薛洋這麼一弄,曉星塵紅著臉尷尬得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

  他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呢……?

  回溯到當日稍早。

  冬至一過,離新年也不是太遠了,阿箐因此躁了起來,往年過年嘛,那是有錢有家的人在過的,阿箐這種沒父母沒家的,反而不是很喜歡過年,天這樣冷,其他人就是領了壓歲錢也不見得會出門,她要乞討啊要騙人啊的,呸,誰來給她騙啊?

  可今年不一樣呢,有道長、有壞東西,這年啊一定過得挺熱鬧的。

  可能剪個窗花、放個鞭炮什麼的……啊,她是瞎子怎麼剪窗花?就是剪了,道長也看不見啊,白便宜了那個壞東西,不成,乾脆讓壞東西剪算了。

  阿箐心裡那小九九啊打得是響得很,薛洋都被她吵得頭疼了,正想說什麼,便看見曉星塵進來,看他袖子沉的,就知道又買糖回來了,年節前後雖是家家戶戶最常買糖的時刻,但商戶也是要過年的,想來曉星塵是提前去買了,才不怕錯過時間踩了空。

  薛洋輕嘆了一口氣,從桌前站起身,捉了曉星塵的袖子,便替他把糖放去往常的罐子裡了,此時卻聽見曉星塵的笑聲,薛洋奇怪地回頭道:「怎麼了?」

  「剛剛你的動作,肯定很像貓吧。」

  薛洋微微偏了頭,思考了一下子,躡手躡腳地走到曉星塵身後,接著輕輕一躍、雙手攬住曉星塵的脖子喊了聲:「喵,道長你要養我嗎?」

  ……阿箐總覺得她應該是真瞎了。

  曉星塵雖然看不見,但少了視覺,聽覺便更加敏銳,他的修為又高於薛洋,自然不會聽不見薛洋的腳步聲,只是習慣由著薛洋。

  「現在不算養著了嗎?」

  「道長,你太寵他了……」雖然知道曉星塵沒聽懂,阿箐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眼睛……不是,為了道長的人身安全發聲一下。

  「嗯?是嗎?」

  「哪兒的話呢,」薛洋又踮了腳尖稍微往上跳,輕啄了曉星塵的臉頰一口,半仰起臉對阿箐道:「那是你沒看到我怎麼寵他的。」

  「噗,那你是怎麼寵我的?」

  「唉,道長,」薛洋委屈道:「阿箐還沒嫁人呢。別在這裡說。」

  然而只有語氣是委屈的,整張臉就是擺明著在炫耀。

  阿箐眉角抽了抽,如果不是還要裝作看不見,她真想一腳踹下去。

  「哼,姑奶奶我聽過的葷段子可比你見過窯姐兒多!」

  「阿箐,你還要嫁人的,別這樣說話。」

  「我呸,男人都是壞東西,誰稀罕嫁啊!」

  「我說啊小瞎子,我就算了,道長也是男的。」

  「道長不一樣!」阿箐急道。

  「哎呀,你是說其實道長是女的嗎?我檢查一下。」薛洋說著手便要伸向曉星塵的胸口,讓曉星塵抬手擋下了。

  「別鬧了。」

  「沒鬧呢。小瞎子說我見的窯姐兒少,敢不成我連道長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說得好像你常去一樣……你一看就是個窮酸的,樓裡姑娘誰要接你啊?」阿箐鄙視道。

  「我窮酸?這陣子菜錢誰出得最多,你倒是說說。」

  「喔,所以你真的常跑青樓啊?也不怕得病!」

  「唉,我說你啊,一個還沒嫁人的姑娘懂那麼多,也不怕夫家不要你!」

  「我要那種垃圾做什麼?道長要我就成!」

  「阿箐,可是……」

  「聽到沒有,道長我的,你連做小的資格都沒有。」

  「咳,我是要說……」

  「道長你不要我了嗎?」薛洋壓得曉星塵彎下了身,他便在曉星塵耳邊吹氣道:「但奴家可是想道長想得緊,道長真捨得下奴家嗎?」

  「壞東西!你!」阿箐拍桌站起。

  「是你說我沒見過幾個的,怎麼,像不?」

  「誰知道啊!你不要臉!」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又不是黃花大姑娘。」

  「你……你給姑奶奶記著!」阿箐指著薛洋喊完,接著便跑了出去。

  薛洋看著阿箐的背影咕噥一句:「那丫頭不會乾脆跑去青樓問人了吧?大過年的,青樓可未必有開門。」

  「你……好像真的很懂這些啊。」

  「沒辦法啊,常常得去那種地方。」

  「為何?」

  薛洋看著曉星塵純良的臉,硬是把那句「因為小矮子每次要找他那不成才的爹時,都得往花樓找,才逼得我也跟著聽慣那些叫床聲」改成:「男人嘛,總有需求。」雖然不是他的需求。

  「……所以你最近也去了?」

  「沒啊,這會兒不是忙著又沒錢嗎?」重點是不用再去找金光善了。

  「修仙之人,還是清心寡慾些好。」

  聽曉星塵低下去的嗓音,薛洋有些想笑,但還是佯裝輕浮道:「欸,那道長就沒想過嗎?」

  「想過什麼?」

  「找姑娘啊,或者找個道侶,雙修什麼的?」

  「這……我修的不是那方面的。」

  「那我教你啊。」

  「……啊?」

  「道長啊,」薛洋的聲音軟糯起來:「你前幾天說的不算數了嗎?」

  「但是、」

  「但是什麼呀?我對道長也是的。」薛洋又一次貼上曉星塵耳廓道:「想和你結成道侶那樣喜歡你。」

  「你,說這些話都不害臊的?」

  「都幾歲的人了,我要害臊什麼?」

  「你去青樓的次數多嗎?」

  「怎麼話題轉到這兒?是挺多的啊。」

  「那……你……」曉星塵按住薛洋的手腕道:「教我。」

  「……道長,我可能幻聽了,你說話了嗎?」

  曉星塵將他的手臂自胸前扯下,轉身後往上摸索到薛洋的肩膀,接著道:「我說,教我。」

  看著這樣的曉星塵,薛洋總覺得有點不好。他記得當初聽了阿箐跟曉星塵的初遇,他就覺得曉星塵這個人,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些心機的,只是用在比較奇怪的地方。比如現在,用來拐他。

  「好啊。」

  他為什麼會答應啊!

  薛洋聽著自己的聲音,心裡崩潰起來。

  他是常去青樓,但不表示他有經驗啊。應該說在金麟臺那時候,他年紀小,偏偏又得常常跟金光瑤出入那些聲色場所,真要有什麼年少衝動,也早就被洗得跟金光瑤那臉淡定一樣了,況且,金光善最後怎麼死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薛洋不由得起了個微弱的念頭:曉星塵,你不是在玩我吧……?

  然而他們還是關門上床了。

  咳。

  上床。

  他最好知道要怎麼做。

  薛洋心裡是這樣想,但也只得硬著頭皮上了,雖然曉星塵看不見,不過跟著金光瑤這段時間他學得最好的就是無論何時都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曉星塵也上床後,他們就這樣並肩躺著,薛洋直想說,我們這是要躺著數星星還是?翻了個白眼,接著只好翻身跨坐到曉星塵腿上,解開曉星塵的腰帶後道:「總之,我先做一次,你學著。」曉星塵點點頭,宛如待宰羔羊。

  薛洋嚥下一口唾沫,曉星塵的衣服不多,一層一層剝下去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他很不合時宜地想到剝洋蔥,最中間的芯最嫩──但並沒有這種事,曉星塵身上滿滿的傷疤,就算是當時救治不及,後來應該也是有機會讓疤痕消去的,然而曉星塵並沒有這麼做,那便是說,他又在懲罰自己了。

  這個人啊。

  薛洋將過長的瀏海撩到耳後,俯身舔上曉星塵的鎖骨。雖然不太清楚具體作法,但有次金光善那個神經病在有女人舔他的時候,把他叫進去議事,薛洋自己是不太想記得,只是現在真的得用上了。

  曉星塵的鎖骨他有些咬不住,唾液便隨著淌了下來,他隨著去舔,舔過那些傷痕,細細親吻,直到靠近肋骨時,他解開曉星塵的褲腰,手滑進去抓住曉星塵微微抬頭的慾望。啊,不是完全沒感覺呢。薛洋只分神想了一瞬,接著便覺得有點不妙,曉星塵轉過頭喘起來的模樣太過……他覺得自己好像不太好了。

  薛洋不知為何越套弄越是心虛,他那時候根本沒仔細看要怎麼做。

  「道長,還……舒服嗎?」

  「舒……服……?」

  從沒聽過曉星塵這種沙啞的聲音,薛洋思緒空白了幾秒,決定暫時不要看曉星塵了,他扯下曉星塵的褲子,低頭含入那性器。

  「等、」曉星塵想去推薛洋,但薛洋不讓,平常舌燦蓮花的舌頭怎麼就是笨拙得緊,根本不知道怎麼舔,齒列也時常咬到皮肉,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不會舒服,薛洋不多久便口痠得放棄了,咳了兩聲後對曉星塵道:「大概這樣吧,換你。」

  曉星塵困惑地聽見薛洋躺回內側的聲音,伸手往他那邊摸索起來,薛洋的衣服樣式是最普通簡單那種,上衣很快就讓曉星塵脫完了,曉星塵學著薛洋的動作在那胸口啃舔吸啜時,薛洋好幾次都沒忍住叫出聲來,明明剛才他看曉星塵只是喘氣而已啊。

  「舒服嗎?」

  「我不知道……你!」本來還有些恍惚的薛洋隨後感覺到剛被褪下褲子而裸出的雙腿被硬熱的某物抵著,他往下一看,曉星塵的慾望就這樣靠在他腿上。

  「怎麼了嗎?」

  「你不、難受嗎?」

  「難受?」

  「你……就是……」薛洋也不知道怎麼說,對上曉星塵他就是常常忘記平常怎麼說話的,他伸手把曉星塵的性器和自己的圈在一起上下擼動著,結果自己也喘了起來,「這樣,好一點、沒有?」

  「有、吧?但我還沒……」

  「還沒什麼?」薛洋的聲音逐漸氣化,眼前的曉星塵有些模糊。

  「像你那樣,含進去?」

  「你不用啊。」薛洋微微仰頭舔了下曉星塵胸前的乳暈道:「我負責吃你……喵。」

  「那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雙手都、嗯,給我。」

  曉星塵將手靠過去,薛洋便拉著他的手腕,一手按在他們性器上,一手自己含了進去。

  「換你……我手痠。」

  曉星塵點點頭,模仿著薛洋的動作,讓薛洋好幾次沒能含住曉星塵的手。明明自己剛剛碰反應都沒那麼大,現在卻完全沒辦法忍住,而且他還想要更大的……比如曉星塵的……這人該不會其實是春藥吧?

  薛洋頭有點暈,曉星塵將手指抽離時,還因為一時不穩而讓沾抹唾沫的手指滑過了薛洋的胸膛,於是回到了開頭的場景。其實薛洋是以為這個吻該要被拒絕的,然而現在,曉星塵沒被沾上唾液的拇指去抹了些膏藥,抹在薛洋下唇細小的傷口上,薛洋心裡泛起一陣既酸且甜的感覺,牽引著曉星塵的手越過會陰、緩緩摸往臀隙。

  「從這裡進去。」這還是從偶然翻錯的龍陽春宮裡看到的,雖然薛洋完全不懂這種書為何會混在禁術手札裡。

  「但這裡是、」

  「道長,你可要餵飽我啊。」

  聽到這句話,曉星塵面色一沉,依言開拓起薛洋後庭。

  其實曉星塵知道自己是嫉妒了,對於原來薛洋有過很多女人,這點讓他沒忍住就說了那樣莫名其妙的話,也沒想到薛洋會答應,演變成現在騎虎難下的局面,薛洋只要表現出任何一點游刃有餘的模樣,他就要想,以前他和女人做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真沒用。

  薛洋的手抓著曉星塵的手背以及手臂,不多時便抓出了紅痕,喘息的聲音氤氳著目光,他看不太清楚曉星塵了,那自己才舔過的手指帶著一點膏藥的潤滑在他穴中挺進,將他填滿,但他還是覺得不夠,他想要更多、再多,把他脹滿,不留半點空虛。

  「曉星塵……我、想要你。」薛洋攬下曉星塵的脖子,靠在他頸脈上喘息著。

  曉星塵思緒一空白,手指已經完全沒入其中,薛洋的雙膝也跟著夾上了他的腰,那聲呻吟柔媚入骨,敲打在他耳邊。

  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個情慾寡淡的人,偏偏這人總是這樣三兩下就讓他變得不像自己了,曉星塵聽見自己問:「怎麼做?」

  「把你……那裡,」薛洋碰了碰曉星塵燙熱的性器,他一時竟想不出來該怎麼稱呼這個位置,「進來,全部,貫穿我。」

  「嗯。」曉星塵的手指才抽出一些,薛洋已經開始哽咽起來,曉星塵有些困惑地又將手指插進去、退出來,薛洋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柔軟高亢,到後來甚至拉著他的手腕說不行。

  曉星塵低頭吻住薛洋,學著薛洋當初怎麼含自己的,侵占著薛洋的口舌,纏絞間,唾沫漫了出來,黏住兩人,薛洋雙手按在曉星塵肩膀上,要推也不是、要拉也不是,最後曉星塵總算撤手,轉而將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頂進去,他聽見薛洋吞嚥的聲音,彷彿穴口也傳來了相同的聲音,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指越來越緊。

  「舒服嗎?」

  「……還想要。」

  「好。」曉星塵將自己全數埋入時,薛洋已經幾乎整個人攀上了他,曉星塵為難道:「我不能動了。」

  薛洋才靠回床上。從曉星塵的眼睛裡,薛洋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於是他問:「道長,舒服嗎?」

  「你……到底和多少人這樣做過?」

  薛洋茫然道:「只有道長啊。」

  「……只有我?你說常去青樓,你,騙我?」

  等聲音震著相連之處的酥麻感過去後,薛洋才道:「我不是說……我沒說我跟人、跟人合歡過啊!」

  「真的只有我?」

  「道長,你一定得現在問嗎?」薛洋帶著微微無力的哭腔問。

  「啊,抱歉……我有些開心。」曉星塵低頭吻了下薛洋的唇角,隨後抽插起容納他的那處,薛洋很快便發現曉星塵的性器又大了,脹得他覺得自己都被撐開了,偏偏對方像嫌棄那還不夠一般,又往裡面頂,真要把他貫穿一樣。

  「開心?」

  曉星塵笑得有些為難,靠在薛洋耳邊道:「你現在的聲音,吃著我的地方,都只有我感受到、聽見。」

  「那是當然的吧,你是……」薛洋趕忙住嘴,他又被曉星塵拐了。

  曉星塵又一次抽離,問道:「嗯,我是什麼?」

  「你是道……啊!」

  「我是什麼?嗯?」

  「你是曉星塵。」

  「還有什麼?」曉星塵深埋在薛洋體內,乾脆不動了。

  「你……清風明月,去哪裡了?」

  「清風也會吹來烏雲遮住明月的,吶,我是什麼?」

  知道自己不說,曉星塵是不會動了,薛洋咬了咬唇,最後才小聲道:「……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曉星塵愣了愣,接著,曉星塵便沒再停下了。

  「等、為、啊、啊……為、哈、為什、啊!」

  曉星塵吻住那不斷發問的嘴,模仿著他在薛洋穴中如何抽插一般,也跟著攻擊他的舌與喉頭,薛洋只得抱著曉星塵發出連自己都聽不下去的奇怪聲音,以前去花街薛洋根本沒有感覺,但是現在哪裡都被曉星塵佔滿了,他一想著如果當時是曉星塵,他和曉星塵在那裡……下腹便竄過一陣熱流。

  他想要更多的曉星塵,現在還不夠,還不夠。

  薛洋不住挺腰想將自己和曉星塵靠得更近,接著曉星塵便撞到了某個點,惹得薛洋大叫一聲,曉星塵困惑道:「舒服嗎?」

  「……嗯。」

  「好。」

  「好什……啊!曉、曉星、星塵!」

  「我在。」

  「要死……」

  「不會。」曉星塵笑了笑,啄了口道:「我喜歡你,不會讓你死。」

  薛洋旋即發現,他很可恥地只是聽到那句「我喜歡你」就高潮了。

  肉穴收縮纏絞著曉星塵,曉星塵又狠狠撞了幾下,才洩在了薛洋體內。

  事畢後兩人都是喘息不止,卻逢此時聽見阿箐回來的聲音,曉星塵趕忙撤出,大致將兩人整理好後,抱著腰軟無力的薛洋回了門外的椅子上坐下,卻不多時發現薛洋根本坐不住,只得讓薛洋坐在自己腿上。

  阿箐才走近,便看見兩人的模樣,但又不能表現出自己有看到的模樣,便嫌惡道:「壞東西,天這麼冷你還讓道長出來?多大人了還撒嬌嗎?」

  「阿箐,這不是……」

  薛洋轉頭做出差點吐出來的樣子,接著搧了搧鼻子前的空氣道:「你去哪了?這味道。」

  「青樓啊,他們送我窗花呢,晚點我們就可以貼啦……不是,壞東西你害喜啊?懷上東西了?」

  「阿箐……」

  薛洋咳了兩聲後,拉過曉星塵的手按在自己脈上,模仿了下曉星塵的聲音說:「夫人,恭喜,是喜脈。」

  這會兒輪到阿箐咳了起來。

  而曉星塵,本來就因為這句話而臊得臉紅,偏偏薛洋又靠在曉星塵耳邊說:「道長,你東西還在我裡面呢,怕是要懷上……這會兒可還沒完,你可不能拋棄我啊,道長。」

  「你、又在說什麼?」曉星塵小聲而急促道。

  「我想從道長養的貓,轉職成道侶啊,喵。」

  阿箐本來想大叫讓薛洋別再扯這些葷段子,但她看著曉星塵的手始終環在薛洋腰上,薛洋脖子上又有好些紅痕……剛從青樓回來的阿箐覺得有點驚悚,她可能走錯院子了。

  於是薛洋就這麼看著阿箐失魂落魄地又走了出去。

  「你,在阿箐面前,不好說這些……。」

  「嗯,可是道長,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到大腿上了,我有點難受。」

  「……我幫你清。」曉星塵抱起薛洋回了房裡。

  遠遠看到了一幕的阿箐,後來好幾天都一直在到底該不該道喜中糾結著。

  結果窗花也沒貼成,遠處炮竹聲倒是響起了。

  





希望明年的星兒身體健康。(雙手合十)
金魚是取名廢別看我。曉薛果然超級紓壓的,這幾天大起大落的我都快忘記我是打文的了。我就說我真的喜歡薛洋你們都不信哼。
我很少開車的,真的別看我。
(薛洋:你哪次寫曉薛沒開車的?)
……你為什麼要提醒我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