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錯身而過之後08

魔道祖師同人‧聶懷桑X莫玄羽X聶懷桑

  • 我一定要再聲明一次,我愛薛洋,真的。
  • 這章主要是薛洋(喂←但我覺得這個轉折不好放番外啊。),少量涉→瑤→羽(我不知道tag怎麼下)、曉薛
  • 其實我有點不太清楚蘇涉的時間軸,所以這邊可能有bug……不對,我其實大部分時間軸都不記得,所以整篇都是bug。
  • 如果覺得原著的解釋方式是絕對不可推翻的,這文可以棄了,不喜歡又強撐著看,傷身不好啊……還有,要朗誦就直接唸給我本人聽好嗎?我自己都唸過還公開了,別怕。


  

  在經歷了過度的疼痛以後,總有一日就麻木了,可是傷疤會一直留著,最後,薛洋得出一個結論,他不會再讓任何人隨意欺凌自己,想要什麼就直接奪取,強奪或智取都無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只要結局順他心意就好了,所以薛洋格外不能理解金光瑤。

  都一個娶妻生子的人了,表達情感上還是笨拙得不如金光瑤那個三歲姪子,他本來覺得金光瑤跟他應該是一類人,但見到他對莫玄羽的事怎麼處理之時,他又禁不住撤銷這種想法,金光瑤就是蠢的,他薛洋怎麼也不會那麼蠢。

  「你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得到他,結果你什麼也不幹,當初那個裡應外合、血洗不夜天的孟瑤是被奪舍了嗎?」薛洋挑眉道。

  當時他們正在迴廊,原本還走著的金光瑤忽然停下來看著牡丹園內,薛洋的目光跟著轉過去,看見在一片奼紫嫣紅中,聶懷桑拉著莫玄羽的手,他們這裡看不清楚,不過照薛洋的猜測,莫玄羽大概又被怎麼欺負了,而聶懷桑在給他上藥。如果說這整個金麟臺有哪個人是所有人都想討好、但也都不敢造次的,就是金凌了,偏偏吧,金凌只親近金光瑤和莫玄羽,金光瑤好歹是三尊之一,吹捧逢迎都來不及了,但莫玄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撿回來湊數、噁心金光瑤用的而已,偏偏這樣的莫玄羽,得到了金凌這個最大的後盾,而且也並未被金光瑤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會去欺壓莫玄羽簡直再正常不過。

  金光瑤沒特別處理這種事情的原因,薛洋是沒什麼興趣的,反正莫玄羽對薛洋來說也不特別怎樣,薛洋進金麟臺最大的目的就是得到更多力量復仇,然後把那些垃圾都踩在腳底下看他們哭嚎而已,現下不同於過去,以家族為修仙單位,只要不是出自仙門百家,仙途就就注定是中斷的,就算能拜入門內做個外姓門生,終究低人一截,況且薛洋接觸仙法的時間又比他人晚了太多,金光瑤的狀況已是前車之鑑,那樣,他要等待的時間太久,所以他乾脆改修鬼道,鬼道確實快了非常多,比起那些苦修的外姓門生,薛洋這個客卿的待遇硬是好了一大截。

  所以說這世道,權力和實力,始終是最重要的,金光瑤的實力是趕不上同輩不錯,但光是斂芳尊的身分便能狠狠壓人一頭,所以薛洋根本看不懂金光瑤在幹嘛。

  金光瑤緩緩收斂目光道:「那又如何?」

  「什麼叫那又如何?得到以後隨便你要幹什麼啊,你是被臭老頭跟老太婆罵到真的變白癡了是不是?」薛洋受不了地看向金光瑤,金光瑤面上沒有往日讓他看了作噁的笑容,也不是難過,就是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其他人這樣都不奇怪,只是金光瑤這個人吧,面具帶得久了,根本不可能拿下來。

  「莫名其妙。」薛洋啐了一口,逕自離開了,留金光瑤還在原地。

  後來,在青樓裡,薛洋也聽見了金光善那一席噁心人的話,他覺得很有趣,尤其金光瑤總算有其他的表情了,腥風血雨總算要開場了,他都快悶死了,然而他發現,事情和他想的不太一樣,金光瑤還是不動莫玄羽,佔有他或者讓他去死,同為私生子,金光瑤又喜歡上人家了,那打從一開始就只有這兩個選項,結果金光瑤就是不選。

  拖,讓你拖。

  薛洋翻了個白眼,所以說明面上的正道人士就是那麼麻煩,金夫人那個老虔婆動不動就亂砸人東西、罵人都用那些他從八歲就不用了的詞彙,在外面宗主夫人的威儀和派頭還是維持得好好的,金光善更不用提了,就算可以直接眠花宿柳,私生子遍地跑,結果扣押個鬼將軍溫寧還不是要偷偷摸摸的?

  看這些人做事就是令人煩躁。簡單的事情搞那麼複雜幹嘛?

  「打擾了。請問蘇宗主在嗎?」

  薛洋聽見外頭傳來的聲音,瞥了蘇涉一眼,蘇涉便讓莫玄羽入內,莫玄羽看到薛洋也在,先是一愣,接著打了招呼就低頭坐在一邊,蘇涉說了一大堆無關痛癢的瑣事,今天的莫玄羽不知怎麼地也沒什麼在聽,薛洋的耐心很快就被磨盡了,直接把降災用力拍在桌上,突然的巨響讓蘇涉與莫玄羽的注意力都回來了,錯愕地齊齊看向他。

  「我說,何必這麼複雜?」薛洋白了蘇涉一眼,這人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只有金光瑤才會覺得蘇涉有可取之處,薛洋轉向莫玄羽不耐煩道:「莫玄羽,我也不跟你囉嗦了,溫寧要鎮不住了。」

  「……鬼將軍?」

  薛洋無視了蘇涉的目光,按了按自己的脖子道:「對,就那個鬼將軍,金光善那糟老頭……你爹,沒讓溫寧真的挫骨揚灰,但金家沒人知道該怎麼做,那蠢……家主,到已經沒時間了才不再藏著掖著,急著找我要處理,那可是溫寧,哪有那麼容易短時間找到方法的?所以現在是用到你的時候了。」

  「我不太明白……薛公子的意思是,要讓玄羽做什麼?」

  薛洋吹出一口氣厭倦道:「溫寧最後殺的人裡包括誰?金子軒,不算上金光善,和金子軒血緣最相近的人是金凌,但無論是你或者金光瑤都不會選擇讓金凌放血對吧?」

  「放血……阿凌還那麼小,怎麼可以?」

  「是啊,所以這件事還得要你來……我是無所謂啦,你不行我就找金凌小公子,或者清河聶氏那個一問三不知宗主,反正都可以試試。」

  「聶宗主……?」

  「欸,我說你不至於這麼笨吧?」薛洋嫌惡道:「最能激發兇屍怨氣與戾氣的,是陽氣重的血,也就是男人的血,其中童子血最好,此外效果最佳的,一者為兇屍之血親、二者為遭他所殺者的至親血、三者像清河聶氏那種隨時可能發狂的血脈,現在岐山溫氏沒了,最合適的人只剩金凌或者那個草包宗主,還是……」薛洋輕笑了聲,問道:「你要選擇犧牲金光瑤?」

  「你……薛公子,你到底要做什麼?」

  「事情很簡單,在從現在的封印方式轉換到更加強力的鎮壓法陣之間,會有一段空檔,我需要一個人血祭,讓溫寧的戾氣在那個人身上爆發,然後再趁其不備,重新鎮壓,而這個人,不一定還能活著。」薛洋鬆了鬆肩膀,往後靠,接著微笑著問:「你希望這個人是你、金凌、姓聶的、還是金光瑤?其他人可不行,畢竟這祕密嘛,不能再更多人知道了,要是你沒辦法決定……我覺得最好的選擇是金凌,反正金光瑤他也有自己的小孩,不差一個可能還會被老太婆當作棋子使用的嫡孫,況且金凌的血最靠近金子軒。」

  「這……」莫玄羽低下了頭。

  「好吧,不然聶懷桑也是個挺好的選擇,反正,要是鎮壓不住,柿子挑軟的吃,蘭陵金氏可以傾一族之力保護金凌,但難說溫寧會不會逃脫,而照現在清河聶氏的情況來說,溫寧一進去不淨世,應該就直接滅族了吧。」

  「不,不可以,聶宗主,金凌,都不可以,聶、聶宗主是哥哥的弟弟,金凌,金凌是哥哥的親姪子,他們都不可以。」

  「是啊,他們都不可以。」薛洋歪過頭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問道:「所以只能金光瑤自己來了?唉……真可惜啊,他不在的話,我可得直接面對那對老不死的夫妻了。」

  莫玄羽緩緩眨眼後問:「薛公子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的,你今天先回去整理一下,有什麼要了結的都處理一下,過幾天……」薛洋算了算,「後天就月圓了,你和蘇涉約時間,約好了之後,他會帶你來找我,到時候我會教你怎麼做。」

  莫玄羽點了點頭,目光沒有再對上薛洋的臉,告辭前薛洋忽然叫住他:「對了,最重要的是,你可別讓金光瑤知道這件事。」

  「哥……不知道這件事?」

  「說你蠢,你還真的就蠢到這種程度?」薛洋朝天翻了個白眼道:「要是那矮子知道了,會任由我問你嗎?你自己也說了,金凌是他親姪子、姓聶的算他結拜大哥的親弟弟、你也是他親弟弟,你覺得,他會選擇犧牲你們?在你心裡那矮子是這種人啊?」

  莫玄羽緊張地搖搖頭,隨後低著頭便離開了,薛洋原先揮手道別時面帶的微笑在莫玄羽轉身後,成了不屑的表情。

  「薛洋,這和當初說的不一樣。」蘇涉不贊同道。

  薛洋白了蘇涉一眼,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用降災刀鞘將蘇涉打了出去,蘇涉雖曾是藍家外姓,但資質有限,又急於求成,打不過從泥堆裡掙扎求生出來的薛洋。

  「你!」跌坐在地的蘇涉惡狠狠地瞪著薛洋。

  薛洋用看死人的眼神道:「不要以為你那些心思,你薛爺爺我不知道。」

  蘇涉狼狽地撇開視線,猶仍掙扎著:「當初說好的不是這樣。」

  「你到底在蠢什麼?」薛洋手持降災,走過去一腳踩上蘇涉肩頭,身子一前傾,手臂擱在了膝上,薛洋斜睨著蘇涉道:「你要的是對金光瑤最好的答案,事到如今你還心軟啊?」

  蘇涉緩緩低下頭低聲道:「莫公子是斂芳尊喜歡的人。」

  「你們全都有病。」薛洋一腳踢倒蘇涉後,便離開了。

  ──你自己一個喜歡金光瑤的人,你看不出來莫玄羽把金光瑤排在聶懷桑和金凌之後嗎?

  這麼溫柔的話,薛洋可說不出來。

  在那番對話中,莫玄羽的表情語氣,已經讓薛洋得到他要的答案了。莫玄羽不行,在接下來的奪嫡之亂中,莫玄羽不能留,金光瑤不動手,那他來,他在金麟臺一直都是負責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的,他很習慣了,誰讓他十惡不赦又修鬼道?薛洋看著自己那被玄色手套包覆的左手,此時一隻蝴蝶飛了過來,經過薛洋,停在他身後的花上,那是一朵雪白的月季。

  ──莫玄羽真可憐。

  薛洋漫不經心地想到。真可憐啊。

  接著他前往關押溫寧之處,風吹過他那身金星雪浪袍、也吹起他的髮絲。

  莫玄羽深夜一個人從金家分給他的房間裡出來,當晚是望月,但烏雲時不時掩過月光,無法提供照明,他披著黑色的連帽披風,擋住金家校服的耀眼奪目,每踏出一步都戰戰兢兢地,深怕被誰發現,草枝被踩出的聲音相當刺耳,他不得不再更加小心,比做賊更加謹慎。

  他看見和蘇涉約定的地點,有人打了個照明用的掌心焰,他便走了過去,然後……

  啪。

  莫玄羽被劍鞘重擊後腦杓,倒落於冰冷的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與泥土灌進了鼻腔。

  「……你說莫玄羽不見了?」金光瑤從手上的卷宗抬起頭,暖黃的燭光點亮了他身周,這樣的金光瑤向來給人一種放心的氛圍,他的語氣卻罕有的凝重。

  「是,屬下在想,會不會是去了眉山?」負責監視金家私生子的屬下說道。

  「眉山?」金光瑤稍一想便駁回這個猜想,「何至於?他要去眉山,會直接告訴我。」

  「但金夫人對莫公子的禁足並未放鬆,是以屬下才想,有沒有可能是擅自跑出去。」

  金光瑤斂下眼,淺淺吸氣,重重吐息後,倏地抽出恨生,劍抵那名下屬頸畔,軟劍劍刃劃破了肌膚,緩緩滴下血。

  「誰准你這麼做的?」金光瑤冷聲道。

  「屬下不明白斂芳尊的意思。」

  「莫玄羽在哪裡?」

  「屬下不知。已派人找尋。」

  「我最後一次問你,莫玄羽在哪裡?」

  「屬下不啊──!」

  隨著一聲慘叫,恨生割下了那名下屬的右臂。金光瑤瞇眼一看,不對,屬下流出的血沒多久已經轉黑,要不了多少掙扎便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一會兒就沒了脈息。

  金光瑤按捺住怒氣,差一點就要持著恨生直接走出去,幾個呼吸起落,金光瑤重新戴上斂芳尊的微笑,將在外面的死士喚進來, 讓他們處理地上的屍體,並不動聲色地封鎖金麟臺,不讓任何人進出,進行全面搜索。

  當晚,悶了一整夜的烏雲終於開始落雨,雨點打在嬌嫩的月季上又簌簌流下,彷彿被打疼了而落下淚水般。

  啊啊,又下雨了。

  雨點落在薛洋眼睛上,刺痛著、模糊著,他看不清楚聶懷桑的臉,不過那向來只握著畫筆的手如今卻揪得住他的前襟了,知道這件事的話,莫玄羽還會這麼做嗎?

  「說清楚!」

  「聶宗主,別生氣啊……何必為一個連靈魂都沒有了的人動怒呢?」

  「薛洋!」

  薛洋放聲笑了起來。

  ──我說錯了,莫玄羽,你才不可憐。你看,那麼多人愛你啊。

  一把刀架上了薛洋的脖子,薛洋望了望,更加肆無忌憚地笑,笑到傷口都迸裂了,也不知道要停,刀刃好幾次劃破他的肌膚,撕扯割裂出鮮血淋漓。

  「聶宗主,你回去修刀道了啊?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那麼想死的。」

  「不要轉移話題,莫玄羽的報復對象是你,為什麼?」

  「我告訴他,獻舍需要大量的恨意,所以執行時,要把最恨的人放在最後一個講,最後一個累積了對前面所有人的恨意,這樣獻舍術才會成功。」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聶懷桑緊握刀柄道。

  所以,莫玄羽最後做的那些,都是為了報復薛洋?為什麼是薛洋?金光瑤、金光善、金夫人,莫玄羽都更有理由去恨,但薛洋……。聶懷桑思忖著,又將刀往前一分。

  「死豬不怕開水燙……我都要死的人了,你,以為你威脅得到我?」

  「曉星塵。」聶懷桑冷冷道。

  薛洋面色一僵。

  「你還扮作曉星塵的模樣,我如何威脅不到你?你該思考的是,宋嵐有能力保下曉星塵的碎魂嗎?」

  「聶懷桑!要是你敢……!」原本已經連說話都越來越虛弱無力的薛洋忽然如野獸般掙扎起來。

  「我自然敢,我敢做你做過的任何事。況且曉星塵現在不過是碎魂,對於修士來說,對付靈體遠比對付生人要容易得多,尤其,修鬼道的修士更為擅長,正巧聶氏收留了些,你覺得我不敢?」

  薛洋粗喘了幾聲後,哼笑道:「你不過在虛張聲勢。」

  「你這般想也無妨。橫豎你也要死了,將你的魂魄拘起來,不算難,況且你沒受過安魂禮,又怨氣過重,倘若煉成兇屍,難說你和宋嵐,誰實力更高一些,你不覺得,意識清醒地看著自己毀掉心愛之人的殘魂,讓他永遠魂散於天地,卻無能為力的這種感覺,非常……」聶懷桑微微笑道:「適合用來威脅你這種人嗎?」

  「……呵,直到人都不在了,才覺醒啊?要是你當初敢保護他,至於是這種結局嗎?」

  「你還要繼續拖時間嗎?我是無所謂。」聶懷桑收手,任由薛洋倒回去,接著單手取出一個莫約巴掌長的竹筒,將竹筒對著天空,拉動引信。

  隨即一個煙花綻放於空中。

  「好了,他們已經去追宋嵐了。你可以繼續拖了。」聶懷桑取出布擦拭著刀上的血,慢條斯理道。

  「你……你……」

  「這就支持不住了?反正死後的靈魂,一定比你現在誠實,其實,曉星塵怎麼樣,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喔……那麼,你的決定呢?」

  

  

  

  


  

  1. 我愛薛洋。這點你們不能否認。雖然我也知道我該去跪算盤。
  2. 還是看完會討厭懷桑……?不要吧。……好啦,我知道你們討厭的是我。(去蹲牆角)
  3. 我想吃糖。(沉痛)←毫無說服力的一句話。
  4. 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以為我在寫宅鬥,實際上這好像不是宅鬥,宅鬥是爭奪後院權力的,殿下這樣說。我一直以為權謀是奪嫡那種OAO
  5. 我……我的言小寫手身分是不是回不來了?為什麼,他們,沒有,單純,在,談戀愛,啊?對於自己的稿子陷入了深切的迷茫。
  6. 殿下的freestyle書評版錄音害我笑到情緒回不來只好隔天繼續寫。她居然說:「莫玄羽此人呢,其實我對他沒有什麼印象……但我們家問謠她就是比較喜歡發展冷CP啦,所以我也是,沒有很意外。」你們一定對我有什麼誤會(眾:沒有,你就認了吧。)


以下開始很長的,我寫薛洋的故事時在想什麼,其實曉星塵跟薛洋我都喜歡啊,可是每次要寫薛洋,我就覺得我會被拉出來當眾矢之的、被獵巫,我也不混圈的,寫個文怎麼就那麼難、那麼難……扯遠了。
跟殿下聊過以後,我才知道我的作法很罕見,我喜歡一個角色的時候我會去看他的缺點、他的全部,所以除了需要跟編劇談人生的狀況以外,我不太會因為別人說:「XX他根本就是設套在證明對方不愛他而已!噁心!」或者「OO根本就靠撿尾刀的而已啊。」就討厭這個角色,因為首先,即便對方講的可能有部分是真的或者這是可行的解讀方式,但在我的世界觀裡可能存在別的解釋方式,或者在我的觀點來說我可以接受這個角色做這些事情,那這個攻擊對我來說就是無效的,因為你罵的這些我都想過了啊,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情就不喜歡啊XD?天真呢你,想傷害我?再練十年也許有機會喔。
不過,聽說就是因為別人不是這樣,所以我變得很格格不入了。對我來說是:「你的好與不好,我都深深愛著。」唯有證明這點以後我才能說出我喜歡這個角色,所以,我是真的喜歡薛洋,但我也不會就說,薛洋以前做的事情都不存在,我覺得我在之前的萌點試論講得很清楚了,薛洋的人設就是這樣,他十惡不赦,他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是並存的,所以假如薛洋在遇到眼盲的曉星塵以前,確實是可能做出來的,那我就不會避開,可是呢,在曉星塵的事情之後,薛洋是改變很多的,比如原著裡有一個很重要的點,是在宋嵐找到他們以前,薛洋已經很久沒有讓曉星塵殺人了,而他自己應該也是,我不是要說薛洋他這樣就可以抹消前塵錯事,他讓曉星塵崩潰是事實,我也沒有要洗白他,我想說的只是,薛洋在改變,所以這個劇情成立,僅此而已。
所以不要再跟我說薛洋很噁心、薛洋十惡不赦,或者覺得我在抹黑/洗白薛洋啦,我對金光瑤也沒這樣做過啊(《緣慳一念》的Q & A那篇應該寫得很明顯了)……金魚我以前可是三兩天就在寫劇情分析、人物分析的,不存在缺點弱點的角色,才是平板的角色啊。如果非要跟我戰是可以,但開始跳針我就拉黑了喔,我時間很寶貴,我很厭惡看到人跳針,要跳針回去找你姊跳。(想起討厭的回憶而開啟了地圖砲)
啊,不過我還是很愛看道長發糖的←你很矛盾你知道嗎?
對了說個事,如果你們太久沒看到我更新,應該就是出坑或我出家了,出家以後就不能寫這類的文了,到時候就不用等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