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安眠藥

金光布袋戲‧風逍遙X無情葬月X風逍遙

  • 現代AU。
  • 隨筆。還債。



  凌晨四點半,離天亮還有一個半小時,沒喝完的熱牛奶已經冷卻,身體、大約是臟器的位置又疼痛起來,假如那位最近轉過來的實習醫生知道了,又會說他這個時間早該睡了,身體都是這樣被弄壞的——他將剩下的牛奶喝完後,又灌了一大杯溫水,腦子裡紛雜的思緒像好幾個人同時在抱怨他們各自的煩惱,幾乎要將腦仁生生扯裂一樣,身體倦怠不已、精神早已匱乏,然而睡不著,很吵,很吵。

   恍惚跟想吐一起灌進喉嚨、鼻腔,他又看了一眼時鐘,還有一個小時天亮。不確定過了多久,門口才出現聲響,他摸索著,往桌沿一按,站起身時仍搖搖晃晃,只得扶著牆,一路往前,到樓梯口差點要摔下去,接住他的體溫有酒的味道。

  「又失眠?唉,就跟你說和我一起去喝酒,酒能治百病你沒聽過嗎?」

  「嗯。」幾下眨眼間眼皮越來越沉,接著總算睡了過去。

  「月?」歸人搖了搖懷裡的人,半點反應也無,嘆了口氣後將人帶回房裡安下。

  每次看見無情葬月房間桌上那排開一列的藥,風逍遙就頭疼,藥的苦味從喉嚨深處淹上來,讓從來沒有醉過的他想吐不已,他經常在想自己不在的那十年,無情葬月到底都過著什麼樣的日子,接著像摸著兔子一樣摸著對方的頭。

  又想喝酒了……風逍遙嘆了口氣,人家提前離場的都是有家室的,雖然他現在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他是有家室的,但他才是最想喝到天亮的人。

  儘管這個家室有點不同。

  風逍遙低頭啄了無情葬月的唇一口,接著又想,也可能沒什麼不同。說出口的卻是:「忽然想喝牛奶酒啊。」

  接著,從來不會因為喝醉而嗜睡的他,聽著無情葬月的呼吸聲,在幾下點頭後,也睡了過去。

  喝過酒的身子很熱,但無情葬月的身子很涼,風逍遙不由自主像小時候那樣,拉著他的雙掌合在一起,然後用自己的雙手,試圖焐暖。

  

  


本來要寫的是別的,後來受了點刺激,所以變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