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殘香

貪看陌頭楊柳色,浣殘香流故人來。 絲蘿依依何患去?只豢琴瑟梢頭開。

親吻三十題 01~03

金光布袋戲同人‧默蒼離X杏花君、令狐千里X郭箏、月牙淚X宮本總司or宮本總司X月牙淚(無差……吧)

01.簡單粗暴的嘴唇碰撞/默杏


「杏花……」默蒼離在自顧自粗魯吻過來後就轉過身意圖要走的杏花君背後冷冷喚道。

「不要叫我杏花!」

「很痛。」

「吵死了,診金交出來就幫你醫!」

「是你弄的。」

「我弄傷的也一樣啦,照算。」

默蒼離走到杏花君面前,把鏡子與布交到對方手裡,杏花君不明所以地收下以後,再抬頭只見默蒼離專注地凝視著他。

視線交疊的瞬間,無預警被吻了,舌尖強行竄入,只是失守的一瞬,杏花君嘴唇一痛,默蒼離退開來,舔了舔方才差點被杏花君撞破皮的嘴唇內側。

「診金,已經給你了。」

他看著臉紅到像在燒的杏花君,心想,這樣想吸引人注意力的方式意外的幼稚,但仍是被他達成目的了,如此……不,杏花是不會再用強吻這招了。

他在對方失控以前不急不緩地取回鏡子與布。



02.親吻對方睫毛上未落的淚珠/狐箏(仙山設定)


剛到這裡的時候,因為人生地不熟,加上死因之故,兩人身上均沒有可供使用的銀錢,便只能暫且住在公用的房舍內,雖然說是公用房舍,但是是一人一間,令狐千里與郭箏的寢間相鄰,郭箏通常很晚才回到寢間,但不管他多晚回來,在他走到自己房門之前,令狐千里總是已經等在那裡了。

今天也是,快天亮了才回來,令狐千里也一樣已經在他門前等他。

雖然無數次跟對方說過不用這樣,卻總是在對方連番的為什麼之下,不知該從何回應,最後也只好隨他。

「已經這個時間了,令狐先生,你還不睡嗎?」

「睡不著,雖然很想睡。」

他不曉得怎麼回答,「呃、既然很想睡那就先去睡吧,晚安。」他打開門,令狐千里卻跟著進來。

亦步亦趨,郭箏為難地說:「令狐先生,我、我要睡了。」

令狐千里卻還是不斷逼近,直到郭箏一退再退,最後跌坐在床上,「你要做什麼?」

令狐千里傾身靠向他,他本想推開對方逃走,又念及在人世時受的傷未癒,對方也沒必要打他吧?這麼想著而遲疑了一下,令狐千里已經一手按在他肩上,他下意識閉緊的雙眼卻感覺左眼被柔軟的物什碰上,他睜開另一隻眼。

那是令狐千里的嘴唇。

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說你不喜歡我跟過去,但是你一個人又會跑去躲起來哭,我都不知道你會不會回來。」

眼前的令狐千里一點也沒有苗疆將軍該有的樣子,他沒有想過總是什麼也不在乎的令狐千里會這樣對他說,下意識便拉住他的手說:「對不起。」

他需要時間,對自己所做過的事懺悔,並且不斷思考怎麼做才是正確的,他需要這段時間,並且不能有人在旁邊,他害怕這會讓他因為感覺被寬恕了而鬆懈,他也害怕告訴別人這件事,所以他只是請令狐千里不要跟過去,卻沒想過對方會聯想到拋棄。

「對不起。」他又說,帶著無奈的笑容,眼角卻又一次有淚,令狐千里一遍又一遍地親著他的眼,一邊說著:「為什麼要哭?主人說哭代表傷心,你為什麼要傷心?快停下來。」

──明明你也算是間接被我害死的啊。

郭箏還是一樣,笑著說:「對不起。」不斷湧出的淚水,也不斷被令狐千里吻去。



03.舔舐耳垂/淚總or總淚 無差(吧)


月牙淚的右耳有穿耳洞,但是左耳沒有。

「聽說,處女耳會比較敏感?」宮本總司笑著問他。

「不知道。」

宮本總司望著他的右耳,又說:「我想知道。」

怎麼試?他以眼神詢問,宮本總司笑了笑,「你答應?」

還有不說就要人答應的?

畢竟幾杯黃湯下肚,他們兩人或許都不太清醒,月牙淚便回道:「隨你。」

於是宮本總司一手撩開他過長的劉海,另一手則按在他肩上,舔試著他右邊的耳垂,特別是耳洞所在之處,更像要搔癢一般。

然後換左邊。

結束後,宮本總司問:「如何?」

「沒感到差異。」他如實回答。

宮本總司躺回椅背上,閉著眼嘆息道:「因為對象是我?」

月牙淚看著他,然後伸手替他按摩著太陽穴,狀似無意地回道:「因為對象是你。」

宮本總司睜開眼望著他。

「那個是藉口?」月牙淚問,問的是他藉由一個容易被拆穿的藉口舔吻他的耳。

「是藉口。」宮本總司回答時,眼中並不似有一點迷茫。

月牙淚嘆了口氣,靠上去吻了宮本總司。

「這是藉口?」宮本總司反問他。

月牙淚回道:「只有理由。」

宮本總司伸手按向他頸側的脈動,月牙淚順著又一次俯下身,消融在吻中,不再有話語。



(第一次寫他們抓得不是很好啊。)